boss不會是在吃醋吧
“你的朋友,知道你是個被能被跳蛋操射的騷貨嗎”
遲旭渾身一僵。
“他們知道你這么淫蕩嗎”
a的聲音沉重的砸在遲旭的耳朵里,遲旭想起自己被李緣摟著肩膀走進車里的場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主……主人,難道說,你當時就在我家附近嗎”
a不置可否。
遲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小心翼翼的問:“主人,你怎么會有我家的地址”
他的腦海里逐漸有了一個他本來已經(jīng)壓下去的猜想,他迫切的盯著屏幕,想要一個回答。
a先生……會不會就是哥哥
那邊沉默了一會:“雖然說我沒有義務(wù)和你解釋,但我想調(diào)查你,還是很簡單的。”
的確,他有辦法通過各種渠道知道,并不一定是他所猜的那樣。
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讓人不往那邊去想,況且,聲音那么相似。
“射吧,我允許你射�!�
遲旭心中的思緒百轉(zhuǎn)千回,但他聽到這個指示還是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喘息著射了出來。
他向來聽話。
發(fā)泄完之后,他的大腿都是顫抖的,過了好久,他才睜開眼睛無助的看著屏幕里的a。
a那邊在沒多說什么,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專注的看,視頻也沒有關(guān),遲旭試探的問:“主人”
只聽a淡淡的說:“出去吧,繼續(xù)含著�!�
得到了回復(fù)的遲旭迅速提上了褲子,將廁所的門打開,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他哥站在洗水臺旁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遲旭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屏幕,視屏里a依然低著頭很專注的看著什么文件。
怎么回事
是他想錯了嗎
其實兩個人,并不是同一個……
遲旭呆滯的看著遲晟,心卻不可抑制的開始失落。
居然……并不是嗎
“哥……你怎么在這”遲旭問。
遲晟瞥了一眼他,轉(zhuǎn)過身垂著眼簾把手放到水龍頭底下沖洗,說:“候機,要去忙�!�
遲旭扣了扣
那時候懵懵懂懂,現(xiàn)在卻明白了,也許他哥在那時候就看出來了端倪,然后用這種方式,把他那齷齪的情感扼殺在了搖籃里。
為什么呢?
“高二了,你也該斷奶了,別在找這種借口,很愚蠢�!�
遠遠的看著遲晟而已。
那時候他勉強的笑了笑:“哥……我以為我快死了�!�
為什么,這么難呢?
回想起以前的事。
他呢喃著。
遲晟看向他。
他說的這樣真摯,但遲晟那時候卻只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哥哥身邊的�!�
他盯著天花板發(fā)了會呆,直到有人進來他才回過神,突然想起來他視頻還沒關(guān),連忙看向手機屏幕,a那邊早就已經(jīng)把視頻關(guān)掉了。
遲晟蹙起眉毛:“你多大了”
哥哥……
“別瞎說!”小小年紀的遲晟頓時沉下臉。
他迷迷糊糊的醒來之后,看著遲晟用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額頭。
他剩下的半句話頓時被咽了回去。
得知父母死訊的那一刻,他發(fā)了一夜的高燒,遲晟徹夜未眠的守著他打點滴,一遍遍的重復(fù)著:“哥哥在,別怕�!�
他自嘲的笑了笑,將那團紙扔回垃圾桶里,推開門
手指:“哥……”
“哥,你好久沒回家了……張嫂,張嫂她之前還說想你了,做了你愛吃的菜,我,我……”我也很想你。
……
說完,遲晟抽了一張衛(wèi)生紙,把手上的水擦干凈之后,扔到垃圾桶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其實他畢生所求,不過只是……
遲旭盯著垃圾桶看了一會,跑過去把這團紙拿出來,他此時覺得他就是遲晟丟出去的這團紙,又臟又狼狽。
他討好的蹭了蹭遲晟的手:“但我舍不得死,我如果死了,哥哥就沒有親人了,我不想哥哥孤單,我要一輩子陪著哥哥�!�
這個廁所被打掃過,洗手臺旁邊的這個垃圾桶,只有遲晟留下的這一團紙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后穴的跳蛋還在不停的顫動著,他覺得渾身脫力,順著墻坐在地上,將這坨紙按在了胸口。
走了出去。
遲晟回到了室,帶著黑面具的人看見之后連忙把面具取了下來,站起來恭敬道:“boss。”
遲晟‘嗯’了一聲,瞥了眼手機:“你掛斷了”
“是,但是兔……小少爺在看見您的時候,我并沒有掛,小少爺他……應(yīng)該不會懷疑。”洛伊把脫口而出的‘兔子’咽了進去,他有些緊張,沒摸準boss是否滿意他的自作主張。
他跟著boss很多年,從未見過boss對誰這樣過——處心積慮的接近,又不敢徹底接近。
但他只是個秘書,該過問的事也絕不會忘記,不該過問的事他也不會多嘴,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boss才能一直信任他。
他之前一直以為boss是看上了這個有些單薄的男孩子,所以想和他玩玩,直到今天才知道,這個人居然是boss的弟弟。
這個認知在他的心中頓時涌起了驚濤駭浪,馬上把稱呼換成了‘小少爺’。
但是他多年以來的工作經(jīng)驗告訴他,這不是他該知道的事。
既然不是他該知道的事,那么他就應(yīng)該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遲晟對于他改變稱呼的事沒有多大反應(yīng),只是有些疲倦的捏了捏鼻梁,眉心微微蹙起:“你去……你去看看他把那個人送走沒有�!�
洛伊一愣,應(yīng)了一聲就往外走。
他邊走邊回想boss的這些匪夷所思的舉動,在之前,他送boss回家的時候,恰好看見小少爺被另一個人摟著上了車,舉止還很親密。
他發(fā)現(xiàn)當時boss的神情沒有變化,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來了。
雖然有些不明就里,但他能敏銳的感覺到boss在生氣。
之后他就聽boss陰沉著臉說要跟上那輛車。
等到了機場,他申請了專用的單間侯廳室,緊接著就看見boss盯著手機屏幕似乎在和小少爺對話,雖然帶著面具,但是那股強烈的威壓消失了,似乎情緒也穩(wěn)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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