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宗師護衛(wèi)
白冰俏臉微紅,小拳拳猛捶錢操胸膛,低聲嬌嗔,“你能干嗎?”
“我能干�!卞X操神秘一笑。
白冰驚喜,“怎么干?”
“晚上讓你體驗一下。”錢操壞笑。
白冰轉(zhuǎn)過身去冷哼,“你是想用手指頭吧,我才不跟你胡鬧!”
“這你也知道。”錢操滿臉驚詫。
白冰臉紅如血,“聽人說的�!�
剛才在府內(nèi),有個熟悉的老媽媽把她拽到一邊,耳語安慰她,“冰夫人,您也別氣餒,太監(jiān)也不是一無所長�!�
“我們家那口子就好多年不行了,經(jīng)常用手指頭幫我解決”
當時,把白冰羞得無地自容,覺得太可恥了。不過,好像也聊勝于無。
錢操笑道:“我是最正宗最傳統(tǒng)的手藝。”
“什么傳統(tǒng)手藝?”白冰忍不住好奇追問。
錢操吊起了胃口,“晚上再告訴你�!�
白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期待起來。
八皇子府。
魯一等人徹夜未歸,讓錢仁一早起來就有些六神無主,立即派出人手去打探消息。
很快,就得到了可靠的信息,魯一等人全被錢操三人一鍋端了,無一人逃脫。
“飯桶,飯桶,真是一群飯桶!”
錢仁震驚而惶恐,破口大罵,郁悶得想吐血。
其他人也就罷了,魯一可是知道他不少秘密,要是被撬開嘴,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過,他對魯一的受虐能力還是很有信心,至少一天一夜沒有問題。
這還是指面對刑部大牢最慘無人道的手段。
以錢操三人的手段,挺個幾天應(yīng)該沒問題。
不過,還是不能冒險。
拿定主意,錢仁伸手摸了摸下巴,走進一個清靜的小院,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輕輕扣響了房門,恭敬道:
“雄爺,我是錢仁�!�
“進來!”房間里傳出一道淡漠的聲音。
錢仁推門走了進去,對著床上盤腿而坐的一個獨眼老者躬身一拜,懇求道:“雄爺,魯一他們出了點意外被人抓了�!�
“我想麻煩您一趟,今晚把他們救出來,至少把魯一救出來。”
“沒問題,說說詳細情況�!豹氀劾险叩_口。
錢仁拎了個小板凳在床邊坐下,才簡單介紹道:“魯一等人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錢操那個窩囊廢的小破宅院,朱家的幾個護衛(wèi)負責看守”
“這點小事也值得請我出手?”獨眼老者冷哼,憤怒打斷了錢仁的話,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錢仁趕緊賠笑解釋道:“雄爺息怒,我話還沒說完�!�
“主要是朱有容和白冰那兩個賤人,晚上也可能會住在那里,她們身手都不弱。所以要麻煩雄爺出手,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娘子,壓根就不值一提�!豹氀劾险卟恍祭浜吡艘宦�,又忍不住好奇追問:
“朱有容不是老頭子賜婚給你了嗎,怎么會跟那個窩囊廢廝混在一起?”
“我不要她了,把她讓給了那個該死的窩囊廢,所以他們混到了一起�!卞X仁狠狠咬牙,語氣中滿是不甘,簡單解釋。
獨眼老者沒再追問,獨眼中兇光閃動,“那要不要連朱有容和白冰也抓來?”
“要。”錢仁迫不及待便一口答應(yīng)。
現(xiàn)在的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錢操跟朱有容和白冰膩歪的任何消息,他現(xiàn)在只想霸王硬上弓,把朱有容和白冰抓來直接吃掉再軟纏硬磨逼她們就范。
當然,這樣搞,風險還是有點大。
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辦法。
錢仁摸了摸下巴,又叮囑道:“那個窩囊廢,也要記得抓來!”
獨眼老者淡淡點了點頭,“只是順手牽羊的事情。”
錢仁起身,恭敬請求道:“雄爺,事情有點雜,您挑幾個能用的幫手吧�!�
獨眼老者點了點頭,翻身下床,跟著錢仁走進另外一個院子。
院子里,氣氛肅穆。幾十個打手和死士已經(jīng)排列得整整齊齊。
聽說跟獨眼老者一起行動,知道肯定是干大事,眾人都是滿臉興奮和激動。
獨眼老者獨眼中閃過凌厲光芒,快速從他們身上掃過,伸手一指,“你,你,你,你”
點了十幾個人,轉(zhuǎn)身就走,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錢仁耐著性子追了上去,提醒道:“雄爺,要不要仔細推敲一下行動計劃?”
“信手拈來的小事,哪用那么麻煩”獨眼老者不屑一笑
話還沒說完,便見魯四急匆匆跑了來,額頭冒汗,滿臉震驚和惶恐。
錢仁伸手摸了摸下巴,沒好氣訓斥,“什么事那么驚慌?”
“八殿下,卑職剛才得到可靠消息,錢操那個太監(jiān)窩囊廢,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收了冷一怒當護衛(wèi)”
魯四說話的聲音都在打戰(zhàn)。
“不可能,絕不可能�!卞X仁雙腿發(fā)軟,面色蒼白,嘶聲怒吼,“冷一怒是何等人物,豈會被一個太監(jiān)窩囊廢所用?”
獨眼老者也是腳下一個趔趄,怒聲訓斥,“不要隨意假傳消息,調(diào)查清楚再匯報�!�
“雄爺,八殿下,卑職說的可是千真萬確呀�!濒斔膿渫ㄒ宦暪虻乖诘兀澳翘O(jiān)窩囊廢剛才從廢太子府坐車離開�!�
“冷一怒就在后面跟著,像個護衛(wèi)似的。”
“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我還真不信�!豹氀劾险哳~頭冒汗,冷哼出聲。
伸手摟緊錢仁虛弱無力的腰,飛身而起,幾個起落,離開了八皇子府,來到了大街上。
半刻鐘后,果然看見了冷一怒一身白衣,懷抱一把劍,緩步跟在一輛馬車后面。
趕車的正是白冰的貼身護衛(wèi)彪姐。
在冷一怒和馬車之間,還有幾個有些面熟的朱家護衛(wèi)。
轟!
這一驚,錢仁被嚇得非同小可,面色蒼白,渾身哆嗦,雙腿一軟,差一點就直接坐倒在地。
獨眼老者也是額頭冒汗,渾身輕顫。
擔心冷一怒發(fā)現(xiàn)自己,下意識往后面縮。
直到錢操和白冰的馬車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錢仁才伸手揩了揩額頭的汗粒,湊近獨眼老者嘶聲道:
“雄爺,憑什么,他一個該死的太監(jiān)窩囊廢,憑什么,憑什么擁有一個宗師級的護衛(wèi)?”
他這個離皇位最近的炙手可熱的八皇子,麾下的第一高手,就是這個獨眼老者,也只是個半步宗師。
憑什么該死的窩囊廢死太監(jiān)錢操,有得起一個宗師級的護衛(wèi),而且還是宗師中的佼佼者,百國封神榜上排名二十三的宗師強者?
他震驚,他困惑,他不甘,他更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