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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和他的杯子碰了碰,大聲道,“來,先生!干了這一杯!我們還從沒一起醉過,今日機會難得,我們無醉不歸!”說著,我捧起酒壇,仰頭喝了一大口。
轉(zhuǎn)頭看看先生,先生仍是怔怔地望著我,眼神卻漸漸靈動起來,各種情緒在其中紛涌而過,最終,重又化作了一片死寂,然后,他一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我看著他的表情,不知為何,心中一酸,剛剛的興致盎然,一下消不了少。想說些什么,頓了一下,卻終于沒說出來,只抱起酒壇,又給他斟了一杯……
我們就這樣,相對無言,靜坐飲酒,卻是酒到杯干,沒過多久,一壇酒就見了底。
我晃了晃酒壇,終于一滴也倒不出來了,剛要去拿另一壇,就見他一下站起了身,晃晃悠悠施禮道,“陛下,時候不早了,臣,要告退了!”說著,轉(zhuǎn)身就走。
我急了,伸手一把拉住他,見他詫異地一回頭,我的腦筋飛轉(zhuǎn),立時道,“那個,別急,你,你的衣服臟了,換換再走吧!”
他呆了一下,我心頭狂跳……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要不這壇酒我可白喝了,答應(yīng)吧……最后,在我期待的目光中,他終于點了點頭……
耶!第一步成功!
于是,我扶著他,或者說我們相互扶持著,一步一晃,往水榭邊的聽荷軒飄去……
來到軒中,果然,里面已經(jīng)被收拾得整整齊齊,廳中桌上還擺著茶水細點。我這才發(fā)覺,一晚上光喝酒了,幾乎一口飯還沒吃過,好像還真有些餓了,一會兒還有體力運動,趕緊補充點營養(yǎng)……于是,我順手拿起一塊兒點心塞到嘴里,同時大聲道,“李棠,你服侍先生去里面換衣服,我馬上過去!”
李棠應(yīng)了一聲,先生看看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扶著李棠的手,進入了里間。
我顧不得再吃東西,急急忙忙從懷中掏出藥丸,放到茶杯之中,倒上水,然后,就開始使勁兒搖晃。水還很熱,這藥也好,不一會兒就化了個無影無蹤。于是,我捧著杯子就進了里屋。
先生已經(jīng)換過了衣服,大概是小福子留在里的,我的一身便裝,好像,有點小。我呆了一下,回過神道,“先生,喝點茶,醒醒酒吧!”然后,眼巴巴地看著先生接過杯子,接著,一口喝干……
耶!第二步成功!
我笑了,拉著李棠就往外走,接著道,“先生,我先回去了,你歇歇酒再走吧!”說完,順手關(guān)上了門,兩個人出了里屋,穿過中廳,進了對間。
一進屋,我就急急開始脫衣服道,“快快快,把你的衣服給我!”
李棠愣道,“干嗎?”
我一邊脫一邊道,“他見我就緊張,我換上你的衣服,他不知道是我,還好辦一些!”
李棠聽了,呵呵一笑,叫了聲好,真的開始脫衣服。
于是,沒過一會兒,我就換上了李棠宮侍的衣服,鉆出了門。
站到了先生門前,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開始怦怦狂跳,強抑緊張,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屋內(nèi)未點燈燭,借著窗外透入的清輝,可以看到,先生倚在床邊,一手扶著床柱,一手支著額頭,神情有些痛苦,他的呼吸急促粗重,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清晰……很好,這藥性發(fā)作得很快么!
我的心中微微踏實了一點,停住腳步,掐著嗓子道,“盧相爺,陛下說,夜已深了,相爺又喝了這么多酒,不如就在這里歇了,一早再走為好�!北境m然也受漢人影響,有禮教之防一類,但畢竟不如漢人講究,天子近臣有時議事晚了,宿于宮中也屬尋常。只要先生肯留下,哄得他上了床,后面的就好辦了。
先生此時必定十分難受,幾乎毫不猶豫,就嗯了一聲,道,“替,替我謝恩吧!”哦,還記得謝恩,看來,還要小心。
我應(yīng)了一聲,回手關(guān)了門,四處看看……窗戶開著,月光太亮,關(guān)了!關(guān)上窗戶,屋內(nèi)頓時暗了不少,先生的臉已經(jīng)看不清了……好!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他認出我了。我又踏實了一點,才走上前,過去扶他。
誰知,我的手剛碰到他,他就驟然一躲道,“你,你做什么!”
我連忙用假聲解釋道,“陛下命我服侍相爺……時候不早,相爺早些安歇了吧!”說著,又要去扶他。
不料,他這回反應(yīng)更大,竟然一把推開了我,急道,“你出去,我不用人服侍!”只聽得他聲音澀啞,情急之下,呼吸更加急促,再想想剛才碰到他身體時,他的體溫高得嚇人……嗯,看來這藥勁兒挺強啊!
見到他這個樣子,我的體溫似乎也有些升高,輕輕吞了口口水,我尖著嗓子道,“那還請相爺站一站,奴才給您鋪好床褥就退下!”
這時,他終于沒再阻攔,扶著床柱,慢慢站起了身,低聲道,“你快些吧!”語氣柔和了些,看來警惕度降低,心情放松了些……很好,就是這個時候!
我不緊不慢走了過去,心中卻緊張到了極點。在走到床邊的時候,我裝作不小心,絆到了腳踏上,就向床上跌去。我一聲驚呼,仿佛要穩(wěn)定身體,伸手抓住了旁邊他的手臂,一使勁兒,我們兩個就在床上跌作了一團。
他火燙的身體壓到我身上之時,我的腦中嗡然一響,最后的一點清明煙消云散……去他娘的戰(zhàn)略技巧,我不管了!先生,我要你!……一瞬間,我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起來,猛地伸出手,緊緊抱住了先生。
先生低低呻吟了一聲,身體僵了一下,然后就掙扎著要起身。
我哪容他離開,手抱更加緊了,同時微微抬起腿,去磨蹭他身下已經(jīng)有些發(fā)硬的地方。
先生唔了一聲,身體一軟,掙扎的動作也立時一緩。
我趕緊尖聲道,“相爺,我只是個宮侍,不妨事的!”宮侍不同于侍書,不算天子的正式眷屬,與宮女相同。而將宮女賜予朝臣,在各朝都是常事。先生自制太強,恐怕即使醉了,又吃了藥,在不知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也不會放來的。還好李棠并非真正的侍書,平時衣服總是侍書和宮侍的亂穿,今日恰巧穿的是宮侍常服,倒方便了我。
果然,這句話一出,他的掙扎又是一頓。
我趕緊將身體貼的更緊,同時,微微仰起頭,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最后一點理智,被我這一吻徹底擊碎。只聽他猛吸一口氣,身體一顫,然后,突然伏下身,開始狂亂地在我臉上頸上吻噬……
他的吻急切而凌亂,毫無技巧可言,可是,我的身體卻在他灼熱的雙唇之下,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他不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