χìNYzω.coм 厭惡
以前,華離沒有奢望過和他有這樣親密的舉止。
別說身體和身體連接,只要能看著他,她都會暗暗雀躍好久。
要說為什么突然膽大到做綁走新娘,下春藥給應(yīng)蕭然這種事,還是華良那句話點醒了她。
“姐姐,你能忍受你喜歡的人將來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嗎?”
華離當(dāng)然不能忍受。
所以,是一時頭腦發(fā)熱,還是心里渴望肌膚之親無所謂,反正她下定決心不能把他讓給別的女人。
而對應(yīng)蕭然來說,娶梅家小姐,固然是有欣賞對方的緣由,卻不是全部。
這幾個月,祖母逼得人實在有些無奈沒轍,常常拿無后便是不孝的理論云云訓(xùn)他,苦口婆心軟硬兼施。
他視而不見,避了好多天也沒用,聽得耳朵起繭子。
雖然人人皆言左都御史不僅為官清廉,而且潔身自好,被百姓傳為佳話,然而這年齡沒有娶妻生子難免有閑言碎語。
即便他不在意,偌大的家族也不能無后,也會有人背后議論。
梅寧是尚書府二小姐,性格溫順,容貌端正,又是都城有名的才女,家世才情俱備,是合適的人選。
最關(guān)鍵的是,祖母也喜歡她。
應(yīng)蕭然想,既然如此,就隨了祖母的意思。
哪知道華離這丫頭不知道哪里得到消息,竟到府上來,張口就問他是不是要娶梅寧為妻。
自從四年前南陽王妃去世,他很少與她見面。
兩人說親不親,只算偶爾走動,當(dāng)然,幾乎是她往他這邊跑。
他不是不識風(fēng)月的榆木疙瘩,那點姑娘家的小心思藏又藏不好,被識破無可厚非。
輩分上,她始終是晚輩,應(yīng)蕭然認(rèn)為該與她保持距離,所以對她的態(tài)度也越發(fā)冷淡。
可惜華離實在不知天高地厚,沒有退縮。
她不是幾歲的孩童,應(yīng)當(dāng)知道男女之大防。成親絕了她的念想,也免得以后生出更多麻煩。
他不喜歡她,卻也不是厭惡,但是厭惡她明知道他不喜歡,明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還要這樣做。
厭惡的同時,連帶著也厭惡起人。
身下的華離夾得太兇,收縮間讓他微微皺眉,倒吸一口氣。
冷漠地抽出肉棒,帶出汩汩白色濁液,再往里整根狠送,應(yīng)蕭然幾乎把情緒全發(fā)泄在她里面。
前端碩圓的頭插進宮頸口,惡劣地反復(fù)研磨那一點。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別進去了……”
漸漸的,無法描述的疼痛和酥麻交織,小穴連著肚子仿佛要燒起來,華離帶著哭腔哆嗦。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縱使情欲灼熱,應(yīng)蕭然卻目光冷冷的,繼續(xù)不知疲憊地沖刺。
酸脹感充斥下體,她潰不成軍,索性放棄了,分開雙腿勾住他的腰,邊嗚咽著邊讓他入得更酣暢。
“說著錯了,還絞得這么緊?”
他的喘息粗重起來,壓制著洶涌凌虐的欲望,將性器用力插進她體內(nèi),頂?shù)糜稚钣种亍?br />
華離呻吟得越來越大,像被送上不斷起伏的浪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摔進冰冷的水里。她試著放松身體,感受他進出的力量,卻沒有覺得好受。
不知搗弄了多少次,兩人交合處泥濘至極,不堪入目。
華離在不間斷的插入中昏昏沉沉,任由他將小腿提起放到肩上,退出一點再狠狠貫穿。
她眼神迷蒙,眨眨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問:“小舅……舅舅……你舒服嗎?”
散落的黑發(fā)垂下,應(yīng)蕭然低頭與她四目相對,視線落在她紅艷的唇上,此時微張著,呵氣如蘭。
一絲奇異古怪的情緒從心口油然而生。
他臉色不大好看,索性撇開眼睛不再看她,只挺腰不管不顧往前撞,懲罰似的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華離承受不住這種激烈的刺激,僵了片刻后全身抽搐,“啊”地叫出聲來。
與此同時,淫水如開閘般從花心嘩啦啦泄出來,淋透肉莖,順著腿根往下淌。
應(yīng)蕭然沒有停下,似乎對她的反應(yīng)無動于衷,依然就著交合的姿勢朝她身體里闖,沉默而狠厲地撞擊。
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華離渾身汗涔涔,忍不住拉他的胳膊:“我不行了……求你……你輕點……”
給他下藥,究竟是害了他,還是自己?
她更希望他這時候能俯下身來,吻一吻她,滿足一下她很多年的小心愿。
哪怕是很輕很輕的也好。
不是嘴唇,是額頭也好。
但應(yīng)蕭然只是微抿唇,按住她扭動的臀,語氣毫無感情,甚至帶著嘲弄:“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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