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我嗎
棠溪原本被男孩撩得七上八下的心,因為他接下去的這幾句話,而徹底爆裂。
也對,她簡直是有病,才會被他抱出感覺來。
這就是個惡作劇,想看她笑話的小屁孩吧。
她要是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有半分的羞赧,可不就讓他得意到偷笑嗎?
呵,他休想。
“對我沒穿,你想摸嗎?”棠溪冷笑一聲,“你毛沒長齊呢吧?那么想知道我有沒有穿,知道了你想上我嗎?我還不賣給你呢,知道為什么嗎?上次已經(jīng)說過了,你太�。 �
顧西洲果然成功被激怒。
棠溪見他炸毛似的,撐著手拍在書桌上,像條剛成年被激怒的小獸一樣,對著她張牙舞爪,又無能為力的咆哮,忍不住就覺得好笑。
小屁孩,她心里這樣想著。
一想到她剛才,竟然被他一掐,就氣喘吁吁的起了酥麻感,簡直不敢相信。
她竟然對一個炸毛的小屁孩,給揉出反應(yīng)來!
顧西洲換了個姿勢,雙手撐在她坐著的椅子扶手處,俯下頭,俊逸的眉眼壓得低低的,兇狠霸道的盯著她看:
“你,道歉!”
棠溪呵一聲別過頭,“我說錯什么了嗎?為什么要道歉,我有說錯話,還是你毛長齊了?你比我年紀小,我有說錯?我一個字的錯都沒有�!�
“你!”顧西洲被她堵得啞口無言,暴跳如雷。
她看著就想笑,“你要是想證明自己,也行哦,你可以脫了,讓我看看你毛齊了沒有�!�
棠溪一邊說一邊取出手機,“不過你要是敢脫給我看,我就把你拍下來,讓所有人知道你有多小。”
顧西洲要被她氣死了!氣死了!
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掐了一會就放棄了。
因為連他也知道,他根本沒想掐死她。
她脖子又細又白,他的手常年打球,原本就大得很,五指張開,輕易就將她脖頸,都收納在自己掌心。
他很清楚,他稍微用力,就能把她頭擰斷。
可是他不能這樣做。
尤其在看到,她被他掐得泛起紅潮的眼眶時,他完全就使不上力。
別說掐死了,連把她掐哭都下不去手。
“怎么不掐死我?因為我說的沒錯?”棠溪竟然還故意語言刺激他,“那么小就別逞強好嗎,你現(xiàn)在這個年紀,好好考個大學比你做什么都強!”
“關(guān)你屁事!要你管!”
顧西洲已經(jīng)被她刺激得毫不顧忌了,他以前不知道,有人能比他還毒。
今天他見識到了,見識到她的毫無下限。
她連他毛沒長齊的瞎幾把話,都能說出來!
他就沒見過哪個女的,敢和他這樣爆粗話。
只有她一個!
只有她一個!
她還敢說他小,誰他媽小了!
“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到底要不要和我道歉?”顧西洲兇狠霸道的開口。
棠溪覺得他簡直病得不輕,無緣無故,她一心一意教他做題目,結(jié)果他逼她給他道歉。
所以她為什么要道歉。
“我是殺你全家,偷你錢財,奪你清白?”棠溪冷冷的問:“我什么都沒做,該道歉的你不覺得應(yīng)該是你嗎?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為你,害我不能將那三個混賬繩之于法。都是你!該道歉的是你!”
顧西洲瞇著眼眸看她,眼底戾氣四散開去:
“我早知道你這么犯賤,我就不該救你。我就聽著你被人強奸到死,我也不去救你�!�
棠溪氣得哆嗦著站起身,看他一臉的蔫壞,伸手想替他媽教訓他一巴掌。
可顧西洲如今漲了經(jīng)驗了,知道這個女人一言不合就會動手。
在她手落下的一剎,他伸出一只手,將她手腕緊緊鉗住。
“又想打我?你是有病嗎,覺得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打?”
顧西洲看著她微敞開的領(lǐng)扣,眼神一冷,笑起來:“也不是不能被你打,除非讓我摸摸你奶子!”
他話音落下,棠溪趁著他專心,盯著她領(lǐng)口春光時,一巴掌落在他左邊臉頰。
又是驚天動地的“啪”一聲響。
連在隔壁房間睡覺的趙阿姨,都聽到了動靜,走過來敲門:“小洲啊,小洲啊,你是不是叫我��?要不要出來拿飲料給老師喝?”
顧西洲喉結(jié)滾動,嘴角抿成了直線,幽冷的眼底滿是戾氣,盯著她:“不用阿姨,老師不口渴�!彼f罷唇貼著她耳畔:“她饑渴!”
棠溪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的,這是她第二次打他了。
前一次是不小心,這一次絕對是故意打他的。
她承認自己就是看不慣他,聽不慣他說的渾話,所以就想一巴掌教訓他。
而且她不認為他敢對她做什么,他如果敢做,剛才早就掐死她了。
棠溪就是這么一個,敢瘋狂踩踏,瘋狗底線邊緣的不怕死的人。
顧西洲等趙阿姨走了,怒氣滔天的伸出長腳,將她坐的椅子勾過來,雙手禁錮著她在懷里,用力晃動著她肩膀問她:
“你想怎么樣?兩次了知道嗎!你打我兩次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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