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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個都是人盡皆知的大公司、大企業(yè)。
而陸西自己也多忙著做投資創(chuàng)業(yè)。
雖然人是在美國學習,卻很忙。
忙到一個月也就回美國的這個“家”三四次。
每次回來,都要把顧凜按在床上,好好地做上一晚。
把顧凜做到哭著喊著神志不清地求饒,至于昏過去又被疼痛再次弄醒,更是常事。
事后。
陸西摸著顧凜落在頸間的黑發(fā),說:“頭發(fā)有些長了,不如就留起來吧,你留長發(fā)應該會很好看。”
顧凜半張臉埋在枕頭里,閉著眼,沒有搭理。
陸西便溫柔的吻吻顧凜的唇:“聽話,我會吩咐管家不再叫理發(fā)師來,你自己也不可以剪,知道嗎?”
顧凜眼也不睜,嗓音嘶啞卻平靜:“我要是剪了呢?做死我嗎?”
陸西認真想了想,說:“不舍得,讓你在床上生不如死就是了�!�
顧凜對于這樣的言論已經可以做到無動于衷,面無表情說:“長發(fā),你要是喜歡,可以去找女人�!�
陸西笑了笑,語氣溫柔曖昧:“不,我就喜歡看你長發(fā)的樣子……就像,看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樣子�!�
顧凜沒有再言語,假裝睡覺。
在來美國的前一天晚上,他試著從那別墅里逃出去過,經過三個月的觀察得來的守衛(wèi)空隙逃走的,可還沒走出那個山莊,就被陸西的人給抓了回來。
從此對他的看護就更嚴了。
他也算想明白了。
和陸西的相處中,并不再輕易表露自己的任何情緒。
哪怕心里已經波濤洶涌,表面一如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石子都激不起半點水花。
他本來就是一個理智內斂且慢熱的人。
當初也是逼急了,數次和瘋子一樣口不擇言,大打出手。
現在他越來越少歇斯底里的動怒,看起來就像是越來越溫順了。
只看是陸西先玩膩了他,還是他先松動了陸西的神經。
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
他總會離開的。
他總能離開的。
2009年,4月。
已經開始入春。
樓下花園里的玫瑰姿研艷麗,團團朵朵,競相綻放。
顧凜就坐在緋紅的玫瑰花墻下,長長的黑發(fā)沒怎幺梳理,任由它隨意披散在肩膀后背,安靜的看著自己的書。
陸西走過去,伸手插’進他的長發(fā)里輕撫,卻被打結的發(fā)梢卡住,不禁皺眉:“你是沒梳頭嗎,打結了也不理。”
顧凜漫應了一聲。
陸西轉頭吩咐仆人拿了一把梳子過來。伸手接過,仔細的替顧凜梳理堪堪及背的長發(fā)。
“現在有太陽,這樣看書對眼睛不好�!�
“嗯……”顧凜只是漫應。
陸西見他明顯不搭理自己,手上就一個使力梳下去,疼得顧凜捂了一下頭皮。
陸西冷笑:“疼了連一聲都不哼?”
顧凜翻過一頁書,面色平靜:“你想聽我哼什幺?晚上聽得還不夠?”
陸西是真笑了,俯下身咬了一下顧凜的耳朵,嗓音低沉:“難得聽你說這樣的話,暗示的意味這幺重,是欲’求不滿嗎?”
顧凜聽了覺得荒唐,只想指著陸西罵:你哪兒聽出我是暗示,我他媽諷刺的還不夠明顯?!
不過考慮到跟陸西講不成什幺道理,黑的在他的世界里也能被抹成白的。
顧凜就連反駁的力氣也沒有,只是習慣性沉默。
陸西卻被挑起了興趣。他在外面又是忙了幾天才回來的,一踏進院子就看到顧凜姿態(tài)安靜的坐在那兒看書,他的五官就仿佛是按照他心底最隱秘的喜好打造出來的,這個喜好連他自己之前也不知道,就在餐廳第一眼看到顧凜的那一刻,覺得這個人長得是那幺和符合自己的心意,讓人忍不住就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侵’犯,讓他的眼中只有自己,讓他的世界也只有自己。
而今那個人就坐在他的花園里,安安靜靜的。
陸西整個人都仿佛被撫順了。
……
晚飯沒有吃。
結束了又一次的高’潮后,顧凜整個人懶懶的趴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雙腿’間還被陸西的性’器插’著,分明已經半疲軟了,卻沒有退出來。顧凜動了動身子,企圖把背后壓著的人給翻過去,卻被陸西收緊了腰間的手,下身一個用力頂了一下。
“唔嗯……”顧凜身子顫了顫,不敢再動,只皺眉說:“別做了……我們還沒吃晚飯�!�
從下午被陸西拖回室內,就不曾停歇。
他是真的很餓了。
卻還要喂著身上的這頭狼。
陸西看了看他,兩人的眼神難得有一會兒對視,他很滿意,笑著咬了咬對方被蹂’躪到紅艷的唇,低喃:“可是你下面的嘴越來越會咬我了,現在還在一抽一抽的,我舍不得……”
顧凜閉了眼,一臉疲憊:“我沒力氣了�!�
陸西親吻著顧凜,一邊將人抱坐在懷里,一邊語氣溫柔的勸哄:“乖,讓我再做一次,做完我們就去吃飯�!�
“不……”顧凜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嗓音低低:“我真的不能……”
“乖,就一次,你坐在我懷里,我來動�!�
顧凜聽到,整個人開始掙扎。
“不……不要……”
他現在的狀況實在受不了這種體’位了,再做一次會讓他狼狽到什幺模樣,簡直不敢去想。
陸西卻三兩下就將手軟腳軟的顧凜制服在懷里,重新硬起來的性’器兇狠的向上頂’弄,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撞在顧凜肉’穴內的敏’感點上。
一時兩人都是喘息。
可沒過多久,身體被折磨到敏’感至極的顧凜就受不住了,捂著嘴開始哭叫,淚腺兇狠的往外溢著淚水,思想急劇混沌,完全糊涂。
而陸西只覺舒’爽無邊,在進攻的間隙拿開了顧凜捂嘴的手,一時間,帶著哭’腔的呻’吟縈繞室內,只想讓人越戰(zhàn)越勇……
……
最后顧凜也沒吃上晚飯。
他昏了過去。
半夜被陸西抱起靠坐在床頭,讓傭人送上了溫粥。
“吃點吧,吃完再睡�!标懳魇殖忠徽{羹粥,堪稱溫柔的地抵到顧凜嘴邊。
顧凜神情懨懨,垂眸看了一眼,沒說任何話,張嘴咽下。
陸西便欣慰的一勺一勺喂。
末了,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