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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問一次那會問過的問題:“害怕嗎?”
“……”舒斂借著昏暗光線望進他雙眸。
那雙眼里情潮洶涌,像是凝視著獵物的餓狼。
男人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終究還是被眼神出賣了。
舒斂不禁覺得好笑,想著原來也不過如此,隨即竟沒了那份不知所措,身后那入口處甚至隱約酥癢起來,慢慢地湊上前去,用舌尖輕舔過男人高挺的鼻梁,說道:“書包最外面的口袋里……有護手霜……”
男人沉默。
不知多久之后,忽然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隨后彎腰拾起書包,摸索尋找一陣。
“啪——”書包落地,舒斂在那一瞬間被他翻過身去,用力地壓住。
衛(wèi)生間的燈不可阻擋地明亮起來,舒斂將臉埋在手臂間,身后人一把扯下他的內(nèi)褲,一面在渾圓臀上揉撫,一面調(diào)笑道:“純白色的ck�!�
舒斂不答,隨即聽到了護手霜蓋子被揭開的聲音。
微涼的乳膏很快便被抹到穴口,那手指在外頭又揉又抹的,直到他按捺不住地發(fā)出低喘,才忽然闖入體內(nèi),兩指一點點地深入,在溫?zé)岬膬?nèi)壁搔刮。
“啊……”
舒斂前身抵在門板之上,越發(fā)焦灼難安,慢慢地扭腰蹭動起來,以望尋求疏解。
實在忍不住了,便顫抖著聲音催促道:“快點……”
男人低笑,將手指撤出來。
后穴少了手指立馬空虛不已,舒斂發(fā)出一聲嚶嚀,輕舔嘴唇,忍不住努力偏回頭去看。
男人卻忽然捏著他的下巴吻住他,與此同時,那火熱堅挺的肉刃頂著穴口長驅(qū)直入。
“唔……”舒斂的吟叫被堵在唇齒間。
男人緩緩抵弄幾下,片刻后不再壓抑克制,狠狠沖撞操干。
“哈啊……”舒斂扭頭擺脫了令人窒息的濕吻,揚起脖子呻吟,身后之人將肉棍抽離至頂端,隨后狠狠頂入。
“小聲點,公共場合�!�
后四字如同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鞭痕,火辣辣得疼。
舒斂咬牙忍耐喉間的沖動。
男人卻操弄得越發(fā)興致勃勃,乳白色精液似已被緊致甬道逼出來一點,抽插得噗嗤作響。雙手更是繞到胸前來,探入t恤內(nèi)揉捻乳珠。
“舒不舒服?”
舒斂幾乎難以說出話來,滿腦都是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的大棍子,清晰到幾乎能勾勒出那玩意兒的形狀。
“嗯?”男人狠狠一頂。
“啊……舒……舒服……用力操我……”
舒斂從未體驗到這樣的快活感,他似乎快要干涸而死了。
分明水聲作響,分明正被滋潤著,可他卻覺得有無數(shù)把烈火在將他灼燒,將他烤干烤透,連骨髓都吞噬。
“啊……要死了……啊啊……”哪還顧得上什么公共場合。
忽然,男人停了下來。
有腳步聲走進衛(wèi)生間來。
舒斂緊張地縮緊穴道,男人耐不住極低的一聲悶哼,在他臀上擰了一把。
外頭那人原本吹著口哨,似乎隱約聽到了動靜,疑惑地頓了一頓,直到再無動靜,才繼續(xù)嘴里的曲子。
等了好久才等到皮帶扣緊的聲音,隨后是不遠處洗手池的水聲,那人終于離開。
——太刺激了。
舒斂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驚險體驗,前面的柱身已經(jīng)微微跳動起來,隨時都能噴發(fā)出欲液。
男人握住他的鈴口,又放肆地沖撞起來。
“啊松手——”
“年紀輕輕,這點耐力都沒有……”男人不管不顧地繼續(xù)抽插,甚至愈發(fā)兇狠,讓舒斂幾乎懷疑身前的門板會撞破。
“啊啊……”是真的要不行了,再不發(fā)泄一定會死去……
舒斂唇角流淌出透明津液,迷亂地擺頭。
男人大開大合地進出幾下,深深一抵,射在他體內(nèi)。此時才終于松手,舒斂渾身戰(zhàn)栗,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向下腹,濁液噴出,胡亂灑在門板上。
“哈……”舒斂大口大口地喘氣,身后男人已漸漸緩過來,抽身離去。
有熱流自穴口處流出,舒斂身體少了支撐,無力地滑跪到地上。
男人笑了兩聲,掏出紙巾將身下物擦拭一番,塞回褲內(nèi),稍微整理衣著,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舒斂卻是一副狼狽樣子,雙目失神地望著他。
“起來�!蹦腥松焓诌^去。
他慢慢搭上那只寬厚手掌,借力從地上站起身來。隨即接過遞到眼前的紙巾,將自己身前身后都清理干凈,顫抖著手指穿好褲子。
舒斂用衛(wèi)生間的水池洗了把臉,面上熱度總算散了幾重,等到完全回過神來時,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書包被撿了起來,倒還算體貼,替他放在整理臺上,護手霜也已裝回原處。
舒斂伸手取過,雙腿有些發(fā)軟,裝出平靜的樣子走出去。
隔間的地上,還滴落著未干的白濁液體。
緣分
這時候天色已晚,但其實公交車還是有的。
舒斂卻并不往站臺去,拖著虛虛顫顫的雙腿來到車站旁的記里坐下,摸出手機開始翻電話簿。
外頭的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這一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荒唐”似乎荒唐了許久。
手指在觸屏上點了點,電話撥打出去,響了兩聲里頭便傳出應(yīng)答:“喂喂喂?傻逼有話快說,忙!”
“……”舒斂沉默一霎,低聲罵回去,“你才傻逼,把你那傻逼游戲關(guān)了,火車南站來接本宮�!�
“接個屁啊,我的車都被我爸沒收了,你就不能……”
“半小時,記�!笔鏀繎械寐犓贡票�,扼殺了這通電話的生命,反正他不信,這個人會不來。
——而這盛世如他所愿,電話那頭的人半個小時后準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小王八蛋……”來人滿臉無奈地坐到他對面,雖口中不快,卻不難看出來時的腳步很急,以至于此刻還有那么點胸膛起伏,毫不客氣地奪過他面前的可樂杯,掀開蓋子灌上幾口,滑入嘴里的冰塊被嚼得“咔咔”作響。
舒斂忍俊不禁,終于好聲好氣地喊他一聲:“哥�!�
這個人是舒斂的哥哥,隋卞。準確來講,是他異父異母的哥哥;直白來講,是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
這一層莫名微妙的關(guān)系并不與任何種類的倫理劇情相關(guān),僅僅是一場意外帶來的結(jié)果,當(dāng)然,也可稱之為緣分。
事實真相是,隋卞出生在格外富貴的人家,是隋家捧在手心的小少爺,上頭有著一位哥哥和一位姐姐,都比他年長上好幾歲,因而從出生起便是萬千寵愛集他一人身。
但所謂樹大招風(fēng),隋家有錢有勢,自然也會有仇人與對手,商場上你來我往得較量多年,不知是惹到了哪個心腸惡毒的,對方打擊報復(fù)的心思就轉(zhuǎn)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