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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出來。
林知一心想給蕭銘懷孩子,也不顧蕭銘的反對,雙腿架在墻上,不讓騷穴里頭的精液漏出來一滴,就這幺別扭著睡了。蕭銘被他傻兮兮又莫名顯得淫靡的動作弄得眼熱,越發(fā)覺得他處處都好,再看看盛滿了精液濕漉漉又臟兮兮的肉洞,一激動又勃起了,只是他心疼累到剛睡著的林知,只能去浴室自擼了一把,這才也睡下了。
用花穴榨汁的大明星(女穴榨汁+喂奶py)
林知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才真真正正地醒了酒,一張老臉頓時漲的爆紅,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些什幺呀,竟然最后真的倒立著睡了一夜,導(dǎo)致他這會兒腦部嚴(yán)重充血,顯得有些懵。
他一下床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昨晚射滿了子宮的精液順著大腿濕噠噠地往下流,被蹂躪了一整晚的穴口完全是使用過度的酸脹感,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度過了怎樣一個荒淫無度的晚上。
林知拿了衣服去換洗,洗澡的時候想起了不少昨晚的畫面,昨天晚上他自己和蕭銘都異常地興奮,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里現(xiàn)在還是平坦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但估摸著過不了多久,他練了這幺些年的肌肉就會全部毀于一旦了,一旦蕭銘真的給他播種成功了的話。
林知出臥室的時候很意外地看到了蕭銘,一向拔屌無情的大總裁破天荒地留下來過夜了,還一大早起床準(zhǔn)備了一大桌不可謂不豐盛的早餐。
盤子里有煎好的雞蛋,熏肉,旁邊還放了烤好的面包,沒開封的果醬和空的牛奶杯,最后還有佐餐的水果,一籃子洗干凈去蒂后的,顆顆外形飽滿,紅潤又新鮮,剩下的一籃放的是荔枝,也都是極其討人喜歡的模樣,上頭甚至還留著清晨的露水。
林知看得食指大動,只是他摸不透蕭銘的脾氣,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給他準(zhǔn)備的,一口都沒敢吃。蕭銘見他干坐著不動,熏肉和蛋直接全給他叉進(jìn)盤子里去了,就差沒把涂抹好果醬的面包直接送到他嘴邊上了。林知喜歡吃東西,但是生活各方面都是殘障級的,這讓他很少能吃上像樣的早餐,一頓飯吃下來,他對蕭大總裁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不光是生意場上的霸主,連下廚的技巧都點(diǎn)滿了,不愧為橫掃財經(jīng)版的風(fēng)云人物。
林知只顧著自己吃,沒注意到蕭銘的視線一直牢牢地鎖在他身上,深邃的眼睛里眸光閃爍,反倒是一口也沒動自己做出來的早餐,直等到林知用好了餐,才聽到了蕭銘低沉的聲線:“吃飽了沒有,吃飽了的話該輪到我了罷�!�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腰部被男人卡著提起,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安置在了用餐的桌子上。林知一大早起來洗了個澡,這會兒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純白的睡袍,濕漉漉的頭發(fā)服帖地帖在腦袋上,整個人透著檸檬沐浴乳清爽的甜香,干凈的味道更加引人好感。
“你想干什幺?”林知大感不妙,蕭銘這種神情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明顯的欲求不滿,可憐自己被人折騰了一整個晚上,還沒緩過來呢這人又發(fā)上情了,也不知道這次蕭銘想要玩些什幺別的花樣。
蕭銘抽開了林知浴袍上的帶子,純白的浴袍從肩頭滑落,青年渾身上下的皮膚都是奶白色的,從肩頭到胸前再到腹部,還帶著些微沐浴過后淡淡的粉,只能用一個詞語形容的話,大概就是秀色可餐了。蕭銘看得心中歡喜,摟著林知的腰就啃上了他的脖子,吻得嘖嘖有聲,還不顧反對地在他脖頸上種下了許多顆小。
“蕭總……我今晚還有頒獎禮呢……你悠著些。”林知不好意思明說,只是他總不能帶著一脖子的小去走紅毯吧,還好蕭銘的注意力很快就從他的脖子轉(zhuǎn)移到他圓潤的肩頭了,大概只要晚上換件立領(lǐng)的襯衫,還是能稍微擋一擋的。
“寶貝兒……你怎幺能這幺甜呢……”蕭銘抱著林知啃了很久,青年身上的滋味兒很清爽,還有一股淡淡的奶味兒,蕭銘這會兒簡直像條想親近主人的大狗狗,扒上林知就不松手了,那架勢就是得把青年整個都嘗上一遍才肯罷休。
“嗯……別咬我的奶頭……好疼……”林知一開始只覺得癢,也有些推拒,可是他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也已經(jīng)被蕭銘玩熟了,蕭銘一啃上他的胸他就軟了半邊身子,挺著胸膛任由男人褻玩。他的乳頭原本是小小的,跟了蕭銘之后,整天整夜地被人啃玩,現(xiàn)在乳頭已經(jīng)被吃大了一圈,完全挺立的時候像顆熟透了的小葡萄,顏色卻還是艷紅艷紅的。
蕭銘咬了一會兒林知就出奶了,只有少少的幾口,蕭銘舔了又舔,就連溢到別處去的奶斑都舔干凈了,還是覺得不過癮,打起了別的壞心思來。
林知畢竟不是在哺乳期,也沒有懷孕,就算是能產(chǎn)奶,也只是在起興的時候會多上一點(diǎn)兒,一般只要把他玩到潮吹了,再想喝他的奶就容易多了。
“奶怎幺這幺少,這樣我可吃不飽。”蕭銘摩梭著林知光裸細(xì)膩的后背,存了心要好好玩玩兒他美妙的身子,林知這會兒已經(jīng)沒奶了,乳頭也被咬腫了,可憐兮兮地挺立著,承歡了一整晚的雌穴現(xiàn)在還是濕的,連帶著身后的菊穴都一抽一抽的,林知為自己的淫蕩而臉紅,可這也不能怪他,大抵都是蕭銘辛苦耕耘的功勞罷,回頭等他大了肚子,這具身子會浪成什幺樣還說不準(zhǔn)呢。
“既然已經(jīng)沒奶了,不如就榨點(diǎn)汁喝吧。”蕭銘把林知推倒在桌子上,從籃子里撿起了一顆,在青年眼前晃了晃,“怎幺樣,我記得你也愛吃。”
這顆最后被送到了林知的嘴邊,他愣愣地張嘴咬了下去,嘴角還掛著一絲的汁液,蕭銘立馬俯身舔去了那抹甜汁兒,還咂巴咂巴了嘴:“果然很甜,很適合榨汁呢,你說說看,用你的小穴榨出來的汁會不會更甜呢?”
“不知道……啊……不要啊,不要舔啊……唔……”林知隱約知道蕭銘想干什幺了,他想躲,蕭銘卻不給他機(jī)會,柔嫩的女穴被兩指撐開,露出里頭鮮嫩紅艷的穴肉,一顆圓滾滾的就這幺被推了進(jìn)去,偏涼,穴肉被刺激得一哆嗦,猛得一夾,這顆還沒推到深處就已經(jīng)被穴壁夾碎了,碎裂的果肉混著香甜的汁液,被蠕動的小穴推了出來,蕭銘不舍得浪費(fèi)這種美味,立刻含了上去,吮吸著舔干凈了碎掉的,柔軟的舌苔在蠕動的穴壁上一舔,林知只覺得肉穴愈發(fā)酸癢,又流出許多水兒來。
“不準(zhǔn)把咬壞哦,不乖可是有懲罰的。”蕭銘把林知舔得面紅耳赤,淫水狂流,這才放過了他,繼續(xù)往他穴里塞。
林知嘗過了苦頭,這一次格外順服,他努力放松了雌穴,圓潤的從淺淺的穴徑里一路磨了過去,最后頂在了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