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那個東方女人被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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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
接下來幾天,蘇云眠都很乖。
雖然知道這里的仆人都不會理她,她依舊時不時和來房間的人說話,無人回應(yīng),自說自話也無所謂。
連日夜睡在她房間里的狼,她都敢摸一把毛了。
大概是一起去廚房偷吃的未遂的‘革命友情’,再看到這狼她心里的畏懼都少了些,雖依舊警惕,卻也不再因為對方時不時地靠近啃咬恐懼退縮了。
她需要盡快適應(yīng)這里。
只有適應(yīng)了,才能找到機會規(guī)律,慢慢摸清這里的狀況,找到逃出去的機會。
每天她都穿上不合身的衣裙,蒙著頭紗,在花園吃著男人偶爾做的中餐,都是她熟悉的口味,在孟家經(jīng)常吃到的,且無一例外,都是方凝心常做的飯菜。
吃過后再聽話地給出評價,
像還是不像。
每到這時候,她都會多吃點,因為只有男人做的飯菜,她多吃幾口也沒人管。
其它飯菜,每次只能吃一點就被止住,也因此,她這些天一直保持著饑餓狀態(tài),行動愈發(fā)虛弱。
對此她很是憂慮。
這一天,
女仆照常為她沐浴,又給她換好傷藥,換上一件紅紗裙,少有的濃烈顏色。
紗裙依舊不合身。
如今她也終于明白過來為什么不合身了,她本就是做服裝設(shè)計的老手,不需要量尺,肉眼都能分辨出大概尺寸,更不用說上了身的。
這些衣裙都是方凝心的尺寸。
方凝心比她要矮小一些,尺寸正正好也因此,她愈發(fā)搞不懂這男人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如果和孟家有仇。
那為什么要做這么多方凝心能穿的衣服?
他和孟家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又或者說,他和孟梁景的母親方凝心,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再一聯(lián)想到方凝心數(shù)年來并不怎么穩(wěn)定的精神狀況,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腦子胡亂想著,衣裙已經(jīng)穿好,這一次手套卻是黑紗材質(zhì),在手背上還繡了一朵黑玫瑰。
頭紗也不一樣了。
是一頂黑玫瑰花帽,戴在頭上,帽檐垂落的長長黑紗直至腰際,將她視線遮蓋,比以往的更看不清外面。
不同以往的穿著。
被女仆牽著手往前,狼沒跟上來,在路過長廊盡頭那幅無面女人畫像時,她微微側(cè)目。
——會是你嗎?
下了樓,這次卻沒去花園,而是停在大廳門前。
一輛加長版豪車停在那里。
這是要外出?
心情頓時激動起來,終于能看看外面了,到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自己被抓到哪里了,只知道在一個海島上,很難跑掉。
手腕被輕輕執(zhí)起。
知道那男人過來了,蘇云眠并未做出反抗動作,這段時間的相處,雖還看不懂這人,但也大概摸到了點脾性,對方潔癖很嚴重,很少有肢體接觸。
就算有類似這樣的接觸,也一定是戴著手套的。
兩人都戴。
她只要扮演好模特手辦,或者說品菜機器,不在男人面前揭開頭紗就不會再發(fā)生之前的槍擊事件,就不會受傷。
上了車。
車內(nèi)裝飾風格和古堡風格一致,開闊華麗,男人坐在對面,并未開口解釋要去哪。
蘇云眠也沒問。
問了也得不到答案,她側(cè)頭透過黑紗、窗戶,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模糊一片。
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依稀分辨出,車先是穿過很長的車道,穿過一片濃密森林,隔音很好,聽不到外面聲音,車在密林中穿梭,最終來到一處低矮木屋群,外面人影晃動。
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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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悠揚樂聲飄揚,混雜著林中蟲鳥叫,還有人們的歡聲笑語。
各國語音紛雜入耳。
她分辨了下,以意大利語、英語、法語諸多,還有許多她聽不懂的語言。
但大概聽得出。
這里正舉辦一場森林宴會。
男人輕執(zhí)她手腕,走入人群,她聽出場面寂靜一瞬,繼而沸騰,多是驚訝聲響。
聽得出,
男人的身份,在這里很貴重。
但奇怪的是,眾人驚訝過后,卻并沒有人上前靠近,甚至還有幾個遠離了些,似乎是在畏懼。
這什么意思?
蘇云眠疑惑了下,乖乖跟在男人身后進了木屋,就聽見屋內(nèi)傳來幾個男人豪放的笑聲,還有叫牌拍桌聲,聽到動靜,有人回頭沖這邊看了一眼,喊了一句。
“科西奧來了。”
科西奧?
這是男人的名字嗎?
正思考,
牌桌旁一個男人突然起身走至她面前,黑紗遮蓋,分辨不出面貌,對方開口卻是純正的意大利語。
那男人輕握她的手,在她黑紗覆蓋的手背上落下一枚輕吻,開口溫柔。
“你真美,能為我揭開面紗嗎?”
蘇云眠:“?”
頗為無奈地抽回手,她默默往科西奧身后站了站,以行動拒絕了對方。
屋內(nèi)笑聲震天。
都在笑鬧嘲諷那個被拒絕的男人。
男人撓撓頭,也不惱,隨手從桌架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朵紅玫瑰遞給蘇云眠,語調(diào)溫柔。
“沒關(guān)系,明明很可愛嘛�!�
“不要怕我,科西奧那個男人很粗暴很瘋狂的,會傷害你,不如跟我走吧�!�
蘇云眠不想說話。
大哥,這么直接的嗎?
沒看人還在面前呢,這么直接到底是想搞什么?不過都這樣敢說了,這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
果然,
那個向來摸不準脾氣,叫科西奧的男人并未生氣,只是將那男人拽開,用意語淡淡說了一句。
“她是我的東西�!�
男人聳聳肩,坐回牌桌旁,待科西奧落座后,又看了眼坐在他身后蒙著黑紗的女人,笑道:“科西奧,認真的,你把這美人讓給我吧,我剛剛聞到她身上的藥味了,她受傷了。你總是忘記,女人是需要呵護溫養(yǎng)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那男人又道:“我記得,二十多年前那個東方美人,不就被你玩”
“砰!”
黑木手杖砸在牌桌上,直指說話的男人,科西奧淡淡道:“你是要和我決斗嗎?可以,場地你定,簽生死約�!�
靜默一瞬,
圍在牌桌邊的其他人頓時拍起手來,很是歡快地起哄,“決斗!決斗!”
顯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剛剛說話的男人無奈舉起雙手,干脆服軟,“好吧好吧,怪我多嘴。我可不想跟你決斗,還有情人在等我的擁抱呢�!�
眾人發(fā)出噓聲。
蘇云眠坐在科西奧身后,黑紗遮蓋的面容下,眉心緊皺。
二十多年前的東方美人?
剛剛那男人話里的意思是說,在二十多年前,有個東方來的女人在這個科西奧身邊嗎?
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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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聯(lián)想到這些天科西奧行為里,對方凝心透露出的些微在意,她仔細想了想,卻一無所獲。
她突然發(fā)現(xiàn),
嫁進孟家七年,她對這個家了解并不深,只知道方凝心因為二胎產(chǎn)后抑郁,因此精神狀態(tài)一直都不好,雖然近些年很少犯病,但一直沒完全好過。
犯病時,甚至會認不清人。
但,
如果,
如果男人口中那個二十多年前的東方美人,真的是方凝心,還有那人口中那個「玩」字
她突然有個恐怖的猜測——
方凝心真的是因為產(chǎn)后抑郁,才患有精神疾病的嗎?
想到那個溫柔笑顏、懷抱溫暖柔軟的女人,那個待她比生母好百倍千倍,待她如親子,又被她以親母相待的女人寒意自心間起,順著背脊蔓延至全身,渾身冰涼輕微發(fā)顫。
她想起一個從未注意到的點。
類似孟家這樣的高門,出國游玩那是經(jīng)常,可印象中,好像除了孟梁景,她從沒見過孟家本家的其他人有出過國,他們即便是旅游也從未選擇過國外。
明明孟家在國外產(chǎn)業(yè)頗多。
一旦人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越是回憶細節(jié)就越是多,過去在孟家遇到的諸多不解的地方也愈發(fā)顯眼奇怪。
蘇云眠猛然搖頭。
不能再想了,不可能,絕不可能!
方凝心是什么身份?
方家本就是書香世家,聽說她十八歲就和孟梁景的父親孟承墨訂婚了,兩人是真正的兩小無猜,戀愛結(jié)婚順水推舟,感情一直很好,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神仙眷侶。
孟家方家,
那都是出了名的大族。
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龐大的勢力保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被人迫害?
不可能!
她怎么能這樣臆測長輩。
蘇云眠在心里不斷地否定,強迫自己不去想,告訴自己只需要想辦法逃離這里,別的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好奇和你沒關(guān)系,不需要你去管!
抓著裙擺的手卻慢慢收緊,
手背青筋畢露。
可如果是真的,對方抓她,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與此同時,
意大利,佛羅倫薩。
一處暗巷,傳來幾聲痛呼悶響,孟梁景身著長款黑風衣,黑亮皮鞋踩在趴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男人臉上,用力碾磨,面上覆滿寒霜,狐眸幽冷。
開口意語純正,泛著冷意,“說,那個瘋子去哪了?”
“不知道��!”
頭踩在滿是泥濘的水洼里,孟梁景狐眸沉郁,翻滾著難抑的暴躁,煞氣難掩。
他幾天前就抵達佛羅倫薩。
可那瘋子早不在這里了,蹤跡全無,在相對陌生的國度,以那個瘋子在國外的勢力地位,如果他想躲,找人無疑于大海撈針,那個家族的人又極其忠心,逼問也很難。
他也愈發(fā)壓抑不住暴躁。
這種事本不由他出面,但他耐不住,索性親自動手,緩解下心里幾欲噴發(fā)的憂慮憤恨。
巷外,
郎年快步走近,將手機遞過來,上面是一張照片。
“找到了�!�
照片是偷拍的,
只能瞧見一個金棕色及肩卷發(fā),面色過分蒼白,唇色如血,俊美到詭異的男人側(cè)臉,男人正牽著一個被黑紗幾乎遮蓋全身的紅裙女人,行走在森林里。
孟梁景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看了許久,捏著手機的手用力,竟將屏幕生生捏碎了,咬牙切齒。
“科西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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