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文?胡靜之
我愛上自己的親生哥哥,我也忘了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愛上的他。
可能是從小到大,哥哥都沒有讓我受過一點苦。
小時候,家里很貧窮,爹爹最喜歡的是我,因為爹爹在我小時候就一直秉承著一個觀念。
長大要多跟富家子弟在一起學(xué)習(xí)玩耍,不能像你那個整天陰暗暗的哥哥一樣,只知道躲在屋里整些奇怪的藥物。
我不懂爹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自己每次生病時,哥哥會第一時間拿著苦苦的藥喂給我喝下。
然后剝開一顆糖放入自己嘴巴中,被糖衣包裹著的糖果,化在嘴中,又甜又酸。
這時候的哥哥會看著我,然后輕輕拍著我的腦袋說,“真聽話�!�
有一次,我不小心在飯桌上把一碗湯打翻,爹爹暴怒的拿起筷子往我的臉上打。
哥哥從屋里聽到外面的動靜,跑了出來,就看到爹爹拿著筷子打我的臉。
我當(dāng)時哭的驚天動地,看到哥哥把我護在身后,我用力抓住哥哥的衣服。
哥哥真像一個行俠仗義的江湖武俠。
可是結(jié)果卻是爹爹拿著一邊的凳子就往哥哥頭上砸去。
哥哥昏睡了很多天,就在那個陰暗的小屋子里,爹爹為什么會這么狠毒,狠毒到要這樣打哥哥。
小小的我不敢問爹爹,那天我從廚房里偷偷拿著兩個大包子和一杯水。
哥哥看到我來屋子里,趕忙把我拉進屋里,把門緊緊關(guān)上。然后拿起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看來哥哥是餓壞了。
不知道今晚的哥哥是怎么了,他跟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只管乖乖聽爹的話。”
我眨巴著一雙眼問哥哥,“哥哥你去哪?”
他沒說話,也沒回答我的問題,低著頭繼續(xù)吃包子。我也就沒繼續(xù)問。
過了好多天我才知道,哥哥不在家里了,那他去哪了……
一年又一年,我從學(xué)堂下學(xué)回家時,看到門外停著一輛車,好像是什么車來著?
這時,爹爹老遠(yuǎn)的喊我回去,我看到一個身材傾長的男人站著背對著我。
反倒是爹爹,竟然對他獻(xiàn)起了殷勤。
當(dāng)男人喊出我的名字時,我才知道,他是哥哥。
我當(dāng)時瞬間就哭了出來,上前抱住他,我不知道當(dāng)年為什么他要走,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大洋去美國。
我被哥哥安慰了很久,才停止哭泣。
抬起頭打量著哥哥,他真是好帥啊,我都感到自己的臉紅了。
尤其對我那么溫柔,哥哥離開我的這幾年,不僅沒有促使我遠(yuǎn)離他,反而更親近。
一天一天的過去,哥哥的脾氣似乎有很大變化。我看著哥哥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幾箱東西,被一一打開,里面全是些白色粉末。
哥哥告訴我,這是可以食用的東西。我相信了他,具體是什么,我不知道。
爹爹最近的身體一直不見好,癱瘓在床上,我看著又急又沒法子,哥哥卻說能治好。
那日,我聽見爹爹的房里有輕微的呼救聲,然后我急推開門,看到的竟然是哥哥逼迫爹爹喝了什么東西。
那時的爹爹已經(jīng)說不了話,甚至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我那晚流著淚問哥哥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告訴我,這是他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被哥哥強暴的那晚,他把我的胳膊用力按住,一陣麻木的疼痛感傳入整個胳膊。
把注射器扔在地上,緊接著穴內(nèi)就被硬物塞入……
那晚,我哭著求著讓哥哥輕點,可他就是死命的大幅度肏干著我。
眼中凈然是我不熟悉的陌生。
最后的那一晚,我拿著卓硯生給我的鑰匙,偷偷離開了胡府。
臨走前,我仔細(xì)的看著他的面龐,若是當(dāng)時也像現(xiàn)在這么溫柔就好了,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必須得抓緊時間離開這里,我不想再受毒品注射體內(nèi)的癮痛感!
我昏沉著腦袋跑在漆黑的路上,現(xiàn)在不知道該去哪里。
體力越來越跟不上,第二天醒來時,入眼的男人驚喜的喊著我。
我被他留在了家中。
他叫方武,是個還在讀書的小孩子,他不開心了,“誰是小孩子!我只不過比你小那么一兩歲而已!”
我看著他小孩子氣的模樣,許久沒笑過,這下直直的笑出了聲兒。
方武看著眼前的女孩兒,笑顏如花,當(dāng)時他就臉紅了起來。
唯獨不好的是,她的面色,眉眼總帶著一絲孤獨。
方武想,如果他能為她解憂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機會呢?
終于放假了!
開心,激動,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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