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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沉穩(wěn)內(nèi)斂的魅力。
在小狗事件之后我們就走得更近了,此時心里就對他有些遐想產(chǎn)生,苦無機會進一步發(fā)展。
而知道龍班喜歡男人這件事情之后,對他也就只敢放在心里遐想,不奢望有甚么機會在現(xiàn)實生活中實現(xiàn)心中所向往的一幕幕春光。
為什么?
說不定是不想去糟蹋龍班認(rèn)真對待我跟他之間的這份情誼。
如果友情之間參雜了性愛歡快,那么,還算是友情嗎?
得不到便罷,若是失去龍班這樣一個誠以待人的威武漢子不就得不償失?
只是現(xiàn)在,目光無法從他身上挪開,舍不得他對著我綻開的笑靨,黝黑的臉膚露出一點點皓白的牙齒,讓他的微笑頓時光芒萬丈了起來。
真的是閃閃惹人愛!
被這樣的對視惹得我腦海泛濫無邊云雨,漸而收了眼神。
在我想要轉(zhuǎn)身躲入連部辦公室的時候,身后的除草機馬達(dá)聲消停了。
“你要去哪?”龍班喊著。
回身,瞧見他已卸下機具,邁步往我這走來,一身的汗水與草屑,陽光彷佛都被這黏呼呼的肉體給沾著逃不開。
龍班越靠越近,不知怎地,跟平常的反應(yīng)不同,我心跳有些顫快,不太自然。
直到他停在我眼前一步之距,嗅到他身上的汗味與青草香,我還緩和不了內(nèi)心莫名的澎湃。
“回辦公室而已,草打完啦?”
龍班跟我散步進穿堂,然后說:“差不多了,等等要帶班,兩輪�!�
“辛苦啦!猛男�!�
“呵,你也是要兩班安官,說起來我們還真巧。”
“安官沒甚么,你還要打草,走,請你喝飲料�!�
“不用了,我想去擦個身體�!�
龍班轉(zhuǎn)個方向走去浴室,然后一個舉動讓我詫異了。
他竟對我招手,并說:“一起?”
“少來,我在一旁跟你說話就好�!焙迷谖覊蜴�(zhèn)定,且現(xiàn)在光天化日的,理性還暫大部分,要是半夜就不一樣了。
我隨他走進浴室,靠在洗手臺看著龍班稍微解開褲襠,往下脫了一點,內(nèi)褲邊緣也沾了一些碎草,他用毛巾撣了撣身體,走到淋浴間把頭窩在蓮蓬頭下用冷水沖去頭發(fā)上的草屑。
很暢快淋漓的樣子,那樣沖。
之后就用濕毛巾擦拭身體,“幫我擦背,可以嗎?”他的臉柔和地微微揚著嘴角,這般邀約,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接過毛巾就欺進淋浴間幫他擦背。
緩慢地將毛巾與他的闊背寬肩摩擦而下,聞著些許體味,散發(fā)一股雄性魅惑;欣賞著那肌肉紋理以及他皮膚上的毛孔。
龍班的背倒沒有他的胸口有毛,相當(dāng)光滑,膚質(zhì)很好,曬得通紅一片,有點羞澀動人,好想咬一口。
“好了,沒有草沾著了�!�
我把毛巾遞給他,龍班轉(zhuǎn)過身來,輕摟著我,柔聲說:“謝謝……�!�
“呃……�!边@有甚么好謝的,還有,有甚么好摟著說謝的……。
龍班的眼眸透出熾熱,我才警覺要跟他說甚么,嘴唇就被熱燙的雙瓣給印上,然后是輕輕一吻。
他將我抱緊,可沒再繼續(xù)吻下去,只說了一句我不懂的話。
“怎么辦……?”
甚么怎么辦?
我一臉疑惑地望著他,心里也擔(dān)憂著這時候不要有人心血來潮跑進浴室,被撞件可就大事不妙。
龍班欲言又止,卻在嘆了一聲之后松了懷抱,我出于關(guān)心他的立場問了他,可他只是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是跟剛剛那一吻有關(guān)嗎?”
我不習(xí)慣他這樣扭捏,跟平常的熟穩(wěn)不一樣,如此忐忑的模樣不該在他身上被看見,也許我這樣想有點對他不公平,刻板印象作祟。
不過迂回策略不是我的作風(fēng),所以直問。
他聽見我這樣一說,愣了。
見這反應(yīng),我再追問:“所以是了?”
“……我,我不知道�!�
我又問了幾句,但龍班就不愿多說了,他拉起褲襠,整理好儀容,離開浴室前才又對我說:“抱歉,給我點時間想,想好我再告訴你,好嗎?”
這般低聲柔訴,怎能說不,“嗯,等你�!�
(七)
打靶回來的當(dāng)晚沒得清閑,因為要洗槍,嚴(yán)重的洗槍,雖然我連站了兩班安官,晚上可以睡通,但也因此值星官要我加入洗槍的行列。
誰叫我可以睡通霄呢,唉。
“學(xué)長,你也來碧血洗銀槍喔?”坐在身邊剛來的菜鳥一身菜味還沒散去,就對著我這一身老氣的學(xué)長說五四三,還是冷笑話。
“哪來的血,你屁眼?”洗槍要把手搞得油膩膩的,還要聽他裝熟,不開心。
接著那名學(xué)弟再說甚么我就自顧自的洗,洗得忘棄紅塵,洗得絕情棄愛,洗得你他媽的旁邊有誰來叫他閉嘴,竟然可以自言自語,機車!
我怒瞪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裝傻比裝屎高明,一臉無辜樣。
瞧那身材臃腫,膚黑皮粗,腦滿腸肥,一點也不可愛,說他是熊都還糟蹋了熊的威名,不是肉多的都可以位列熊班,還要有股熊味。
而他,只有汗臭味。
一肚子的不滿,再看到補給班長一副沒他事的模樣出現(xiàn)就更加不滿,“班長有何貴干~”干字重音,尾音拉長兼抖音。
“來救你,可惜看起來沒好報。”
“不勞費心,我快洗好了。”洗槍沒甚么大不了的,不就手油了點,手臟了點,手有味道了點,到時候往你嘴里塞,要你舔干凈。
“喔,那洗完槍來找我,庫房那里要搬床�!�
靠!要搬床我還寧可洗槍,你是不會叫菜鳥去喔?我坐在這里洗槍還可以吹電風(fēng)扇看電視,搬床會累會滿身汗會被蚊子叮,本爺現(xiàn)在心情欠佳,你那哪是救我?
我皺了眉頭一下,不想去。
“來不來?”
旁邊那個菜鳥還在碎碎念,權(quán)衡之下,我選擇,“走吧!”然后我把還沒擦完的槍丟給那個菜鳥,“剩下的你洗�!辈坏人f甚么,我就起身尾隨班長走出去。
走到庫房,班長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