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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齊啊,這就是哪個大老爺家的……”
鐘遲耳里聽著這些話,腿一軟,就趴了下去,正巧有人將禮金塞進了穴,就見那紅紅嫩嫩的小穴吮吸著,將禮金吸了進去。
“嘖,這幺浪,竟然自己吃了回去。”來人的聲音有些粗狂,是鐘遲沒有聽過的聲音,他身子幾抖,實在是受不住了,龜頭一點,就射了出來,精液的味道縈繞的到處都是。
這一下周圍人更是激動,一群大老爺們拿著禮金排著隊就來了,這個掐一下奶子,那個摸一把屁股,甚至有幾個壞小子,扯著禮金就插了幾把,惹得鐘遲叫的又媚又浪。
后面的人玩的更開,指揮著自己的孩子去吸鐘遲的奶頭,將騷貨的奶子吸的漲漲的,有用煙壺兒插進后穴鼓搗的,還有人抱著鐘遲的屁股就是一陣的磨蹭,等到周圍人開始催了,這才離開……
李大娘是笑得睜不開眼,就看見鐘遲后穴里面的禮金是一疊跟著一疊,還有送些小玩意兒的,也都插進了后穴,分明的棱角刺著穴肉,不時的在穴里面滑動的……
倒是王大叔玩的最開,抱著自己的兒子,直接在鐘遲的屁股上撒了一尿,將鐘遲燙的是渾身打顫,又射了一次。
李大哥的婚禮【下】,喝牛奶,充當(dāng)酒壺
就見屋內(nèi)盡都是些男人,鐘遲的臉就如同新娘子的禮服紅的厲害,又美的艷麗,他在李大娘的催促下才進了門,這一進來就看到這些男人都把屌露了出來。
在座的都是新娘子的直系親屬,還都是男性,這一次就是要鐘遲好好的招待這些人。
鐘遲有些不習(xí)慣,胯下空蕩蕩的,像是不知廉恥的蕩貨一樣,他學(xué)著曾經(jīng)看過的gv里的淫蕩小受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
蔣大哥是新娘子的大哥,鐘遲這沒頭腦的一轉(zhuǎn),正好到了蔣大哥的跟前,就見蔣大哥的胯下,一根大杵硬的很,和嬰兒的小臂一樣,鐘遲覺得喉頭癢癢的,就想要什幺來震一震這癢意。
“近一點�!笔Y大哥見鐘遲乖乖的過來,不由的笑了一下,摸了摸鐘遲的頭發(fā),手感很好,假裝看不到鐘遲委屈的眼神,忍不住又摸了兩下,這才說道,“含進去。”
鐘遲跪下,身子直直的對著蔣大哥的肉棒,騷味在鼻子處縈繞,他口渴的很,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舔了舔,又緩緩的將肉棒上的淫液都舔了一個干凈,又含著肉棒往嘴里面吸。
蔣大哥舒服的不行,這個青年果然是一個騷貨,即使眼神再怎幺無辜,骨子里的淫意都是做不得假的。
鐘遲并不知道蔣大哥在想些什幺,他的屁股翹的很高,因著身后正有人玩著屁股蛋兒,隔著布料就將手指淺淺的刺進了穴口,鐘遲整個一酥,無意識的泄出一聲嬌吟,舌頭抵著蔣大哥的龜頭,正好在鈴口掃蕩。
鐘遲的嘴都酸了,做了好幾次深喉才將肉棒里面的精液給吸了出來,喝了一個飽。他像是饞足的貓咪一樣,慵懶的舔過唇邊的精液。
緊接著是另一根肉棒,蔣二哥是迫不及待的操進了嘴,里面溫暖的觸感,讓蔣二哥身心舒暢,他不像是蔣大哥那幺溫柔,胯下連連發(fā)力,像是操騷穴那樣的操著鐘遲的嘴。
“唔……”
好難受,不舒服的感覺讓鐘遲想要吐出肉棒,喉頭更是一陣不舒服,想要干嘔,可蔣二哥挾制著他的下巴,讓他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了啊,嘴巴快要被搗爛了……
一直摸著鐘遲屁股的是蔣大叔,五十多歲的人,身子骨比年輕人還要健朗的多,肉棒在臀縫里面蹭了又蹭,這樣滾燙的觸感讓鐘遲又愛又怕。
這幺大這幺燙,好想要他操進來……
鐘遲慢慢的也就掌握好了節(jié)奏,順著蔣二哥的操弄,給蔣二哥舔著肉棒,那媚眼兒一勾,蔣二哥就是一個機靈,從來沒有這幺爽過,將肉棒一抽,精液流滿了鐘遲的整個臉蛋,看著像是個被操爛了的娃娃一樣。
等到新娘子的父親和兩個哥哥享用完了,接下來就是狂歡。鐘遲被一群男人圍著,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他們都露出鐘遲熟悉的淫光。
明明沒有誰來撫弄鐘遲的身體,他的后穴卻一縮一縮的,仿佛被誰插著一樣。
“啊……”
像是狂歡開始的號令,鐘遲的一聲呻吟,令那些渴望的男人再也沒有辦法忍耐,摸乳頭的,操小嘴的兒,摸屁股的,舔后穴的,雙手雙腿更是被占了一個干凈。
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人玩著,四處都縈繞著一股雞巴的味道,這讓鐘遲更加的饑渴了,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癢意,讓他淫蕩的舔著這個雞巴,勾著那個雞巴,直到身上沾滿了淫液。
“這小嘴兒真會含,不知道含過了多少人的雞巴,才有這個能耐�!�
“我倒是覺得這個屁股不錯,又翹又軟,若是個女人,定是個好生養(yǎng)的�!�
“這小手和咱們農(nóng)家人的手可不一樣,白白嫩嫩的,真好看,嘿,我的雞巴黑,他的小手白,還挺好看的�!�
“這奶子真好摸,一逗,乳頭就硬了,平時穿衣服會不會覺得爽的很,走在路上,衣服一磨,乳頭就站起來,想要雞巴操?”
鐘遲暈暈乎乎的,數(shù)不清的雞巴弄著他的身體,嘴里吸過的精液是一波接著一波,好不容易李大娘說酒席要開始了,又把他接了回去,鐘遲怕是要被玩死了。
不過,這也不算是好事。
此時鐘遲被李大娘和李大叔綁了起來,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動不能動的,難受的很。
鐘遲有些怕,問道,“李大叔,這是在做什幺,干嘛要把我綁起來?”
面對鐘遲的疑惑,李大叔只是嘿嘿的笑著,露出兩顆被煙熏黃了的牙齒。倒是李大娘回道,“一會兒,就給你的屁眼灌上酒,你得去給每個人的酒杯都要滿上,知不知道?”
“這……塞不下的……”鐘遲無法想象自己待會兒的畫面,明明是自己答應(yīng)的事情,鐘遲卻有了后悔的意味。
李大叔是一眼就穿了鐘遲的想法,大手揚起,“啪啪”幾下就打上了鐘遲的屁股,說道,“我兒的婚禮可不能馬虎。”
“那,那你們輕一點……”這幾掌打的不痛,更像是調(diào)戲,鐘遲忍不住叫了幾聲,就看見李大叔的雞巴硬了起來,他見狀舔了舔唇,莫名的覺得餓了。
李大娘哪里不明白他們之間的小九九,“哼”了一聲,將干柴烈火的兩人拉了回來,粗暴的將酒壺的嘴喂進了鐘遲的屁眼,涼涼的酒水齊齊的灌入其中,順著穴道流入深處。
“啊,好涼,冰死了啊,不要啊,李大娘,不要灌進去啊……”鐘遲還是忍不住想要掙扎,這感覺太奇怪了,好難受,感覺身子好熱又好涼,不行了啊……
李大叔按著鐘遲的身子,再加上繩子的捆縛,讓鐘遲怎幺也動不了,他寬慰道,“忍忍,忍忍就行了……”
“不要啊,救救我啊……”
“吃不下了啊……水太多了,你們走開啊……不要這些,我不要啊……”眼見著李大娘又換了一壺,鐘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