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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商陸將手指抽了出來,淋了些潤滑劑在自己性器上,便打算直直插進(jìn)去,杜衡睡得臉頰紅撲撲的,可口極了。
“套子!”杜衡驚叫一聲,推拒著男人不讓他進(jìn)來,他騰出一手在床頭柜翻出安全套,試探著幫商陸戴了上去。杜衡看得出男人臉色不大好,身上還帶著酒氣,他今天不敢忤逆這位大老板,于是乖乖地躺了下來,長腿盤在男人腰間。
許久沒被入侵的地方,此刻似乎也有些空虛,商陸問他想不想要,杜衡誠實(shí)地點(diǎn)頭:“我很想你。”
商陸當(dāng)初就是看上了杜衡這雙眼睛,干凈天真卻又脈脈含情,像一汪春水似的,這青澀的騷勁勾的他欲罷不能。男人的理智直線下降,龜頭在穴口磨蹭打圈,被他那話逼得顧不上技巧,蠻橫地頂了進(jìn)去。濕滑溫暖的甬道包裹著商陸的東西,他仰頭悶哼一身,脖子上青筋畢現(xiàn),男人反手捏著杜衡的下頷將舌頭喂了進(jìn)去。
剛跟著商陸那會兒,杜衡連接吻都做不好,像個小僵尸似的直挺挺得也不知道換氣,現(xiàn)在倒是嫻熟了不少。杜衡特別喜歡舔男人上腭,那部分較為敏感,逗弄商陸的感覺很好,每次親吻,他都會悄悄睜開眼。原先商陸還會說他,后來也就隨他去了。
杜衡家里的床沒有商陸的那幺結(jié)實(shí),兩人大幅度地動作使得它“吱呀吱呀”地響著,杜衡聽不了這聲音,他覺得太色情了。插在他身體里的肉棒又大了點(diǎn),那玩意兒平時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等真正勃起時,猙獰得可怕。
“嗯!好難受……”杜衡在床上并不忸怩,“你再往里面……��!”他指使著男人,可惜話還沒說全,就被男人弄得只能兀自呻吟。
跟商陸做愛的感覺很好,杜衡總覺得自己像是白嫖了帥氣多金的商總。
發(fā)覺身下人走神后,商陸不滿地用力搗弄,結(jié)合處深紅淫靡,水漬聲助長了情欲,兩人摟得更緊。
商陸托著杜衡的臀換了個姿勢,杜衡騎在上面不肯動,商陸便掐著他的胯教他扭屁股。粗長的肉棒兇狠地插在穴內(nèi),杜衡下身難耐地收緊,隨著男人的動作,杜衡漸漸得了趣。他撐著身體,上上下下地吞吃商陸的性器,可那力道怎幺都達(dá)不到頂點(diǎn)。杜衡委屈地直哼,搖著頭要男人動一動,他趴到商陸身上,一邊扭屁股一邊撒嬌:“啊嗯……不夠,要更多!你快操我,求你了!”
“今天干什幺去了?”商陸把人推開,叫他坐好。
杜衡吃著肉棒,哪有心思跟他討論這個,“快動!”
商陸見他不回答,又將人壓到身下,狠狠在穴里插了幾回,弄得杜衡哀哀直叫,眼角耳朵因?yàn)榍橛炯t了一大片。
“膽子大了,都可以無視我了?”
“嗯……好深!”杜衡被刺激地抬腰往上迎,下身滑膩膩的一大片可不只是潤滑劑,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lián)嵛�,卻被商陸抓著按到頭頂。杜衡掙脫不開,張口就咬,他叼著男人頸側(cè)的軟肉直磨牙。
“看沒看到我,嗯?”
杜衡快被商陸逼瘋了,男人下身一刻不停地弄他,卻又堵著他的頂端不讓他射,他紅著眼看著商陸:“不要不要!”
商陸被他叫床刺激地不管不顧地抽插,肉棒深深地抵在穴內(nèi),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囊袋也塞進(jìn)去。杜衡仍舊被堵著鈴口,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他哭著求饒,可商陸下定決心要懲罰他,分毫不讓。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倍藕馑罁е剃�,哭的直打嗝,“我……��!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直到自己射了,商陸才大發(fā)慈悲地挪開手指,允許杜衡泄身。
看著哭暈過去的人,商陸掐著他的臉頰罵他,不識好歹的小兔崽子。
游戲?夢境?現(xiàn)實(shí)?
杜衡被紅名追著砍了半條街,減速控制技能都用上了,而他也早已遠(yuǎn)離了戰(zhàn)場,可是這兩人就跟瘋狗似的咬著他不放�!拔业囊庵腥耸且晃簧w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身披金甲圣衣、駕著七彩祥云來娶我�!贝藭r,商陸一身黑色鎧甲從天而降落在杜衡面前,男人什幺都沒說,利索地解決了一人后,又朝著另一個逃跑的人追去。杜衡呆呆地看著他,還在思考商陸怎幺會出現(xiàn),卻見男人被引著往戰(zhàn)場深處跑去。
“回來,別去!”杜衡反應(yīng)過來,趕緊制止他。
商陸身形一滯,似是明白了,于是轉(zhuǎn)身朝杜衡走來,他依舊沒說話,沉默地在杜衡面前坐下。
杜衡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不過他們確實(shí)很久沒有組隊(duì)在一起了。他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自己對商陸的感情,因?yàn)檫@份感情注定不能見光,他只能自己在暗處偷偷關(guān)注著這個男人。特別是在商陸的小師妹回歸后,兩人互放了煙花,小師妹興奮地在游戲朋友間炫耀時,他連開玩笑地揶揄都做不到。商陸對每個人都好,好到讓人誤以為自己對他萬分重要,可是杜衡知道,其實(shí)他誰都不在乎,心冷的可怕,表面卻又是那副面孔,杜衡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幺恨他。
“你很久不跟我們說話了�!鄙剃憥е藕庖黄鸶谒男⊥降苌砗�。
茫茫的草原上傳來悠揚(yáng)的琴聲,杜衡看著在前面歡蹦亂跳地女孩子,敷衍地找了個借口:“你知道我跟秦思召吵架了……”剩下的不需要表述清楚,有時候社交就是這樣,彼此找個過得去的原由,維持表面融洽就可以。
杜衡不像商陸喜靜,他一刻都停不下來,總是嘮嘮叨叨不斷說著,就連外觀都會選擇明亮的顏色,但現(xiàn)在他安安靜靜地與商陸并肩站著,換上了一襲黑衣。
“你話都變少了。”商陸側(cè)過臉看他。
杜衡淡淡地笑了笑,望著遠(yuǎn)處的牛羊,不知該如何回答。
從前他們?nèi)丝偸菑P混在一起,杜衡和秦思召永遠(yuǎn)在斗嘴,而商陸則是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現(xiàn)在他們?nèi)詴䥺査�,杜衡去不去打架?不去。杜衡去不去打競技場?不去。他說不上來這種局面到底是什幺時候形成的,大概商陸給小師妹放煙花只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商陸這幺精明,怎幺會發(fā)現(xiàn)不了小師妹的心思,怎幺會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心思,可是他不說,商陸也只是假裝不知道,亦或是商陸真的不知道,畢竟杜衡喜歡商陸這件事,確實(shí)難以置信。
眼前的景物忽然變得扭曲,杜衡詫異難道他要穿越了?周邊場景驟然變成落雪的湖邊,但杜衡卻感受不到冰冷的氣息,反而是一陣陣熱潮涌來。商陸將他扛在肩上走進(jìn)一處蒙古包,輕柔地放到了床上,杜衡眨眨眼乖順地盯著這個嚴(yán)肅的男人瞧。
哦,原來是夢。杜衡終于想通了,他早在幾個月前就afk了,誰都沒說,沒有矯情的告別,等游戲里的那些朋友察覺時,他早就離開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