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憋尿,gang塞拔河比賽,走姜繩
翌日 鸞殿偏殿
風(fēng)隱一進門便見兩個大肚子的男人,屁股對屁股的跪趴著,正是左松明與周廷御二人。
風(fēng)隱走進了一看,倆人下身還有一根軟管各自鏈接著他們的性器。
倆人氣息奄奄,精神萎靡,旁邊站了人都沒發(fā)覺。
“咳�!眲邒呖人砸宦暎寺犞穆曇舳溉惑@醒,這才看見站在一旁的風(fēng)隱,高俏的身影逆著光,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侍臣參見陛下!”二人瑟瑟發(fā)抖的叩首。
這個動作讓他們的腫脹的腹部貼在地面上,下身的性器也被戳得生疼。風(fēng)隱不發(fā)話,他們連頭也不敢抬。
本能的恐懼著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生不如死的女人。
“免禮�!憋L(fēng)隱繞過二人,在高首的軟榻上坐下。
“劉嬤嬤,你給她們肚子里裝了什么?”
“回陛下,只是一些潤腸的湯藥。”
“他們含了多久了�!�
“昨兒個下午喂的,約莫有七八個時辰了�!�
“嘖!”風(fēng)隱挑眉,“給他們吃東西沒,怎么看起來病怏怏的�!�
“回陛下,就昨日早晨開始喂了三次水,今天的還沒喂呢�!�
“行,朕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宮人告退。
風(fēng)隱走到倆人跟前,伸手在左松明的肚子上按了按。
“�。 闭l知左松明直接慘叫出聲,身后的周廷御也跟著吃痛呻吟。
二人的肚子大得仿佛懷胎六七月份孕婦,白皙的肚皮被撐得通紅,中間的肚臍眼也被撐得凸出來。
剛剛風(fēng)隱按了按左松明的肚子,倆人都吃痛。風(fēng)隱這才發(fā)現(xiàn)倆人性器上軟管的奧妙,這根軟管一直被插到二人的膀胱里面,整整一天一夜倆人沒有排泄,連進食都只是被喂了水。
這下倆人膀胱里的尿液越積越多,又因軟管連著,一人釋放,另一人就只有接著……
不過就靠尿液應(yīng)該也痛不了這么厲害吧。
風(fēng)隱輕輕敲了敲左松明的小腹,“你這里面還被灌了什么?”
即便這輕輕的碰觸,左松明也疼得冷汗直流,“回陛下,劉嬤嬤說是宮中特制的甜酒�!�
酒?嘖,這劉嬤嬤可比朕會折騰人。
“你們倆這姿勢又是何意?”
“回陛下,劉嬤嬤說讓侍臣給您表演個拔河比賽……”
風(fēng)隱聞言,掰開他們二人緊挨著的屁股,果見二人身后的小穴里各支出一條緊緊相扣的鉤鏈。
這倆人腸道里被灌了這么多藥液,整整七八個時辰一滴也沒漏出來�?磥硎抢锩嫒鴤巨大的肛塞,而這肛塞也只能由這鏈子拖出來了。
嘖嘖嘖,這劉嬤嬤折騰人的點子確實有趣。
“你們可知,朕為何要罰你們二人?”
“是侍臣抗旨忤逆,侍臣罪有應(yīng)得。”二人同時叩首,眼淚隨著他們的動作也疼得流了出來。
“知道就好。想必昨日你們二人也在此玩得很愉快�!�
想起昨日同樣痛不欲生的經(jīng)歷,二人不經(jīng)意抖得更厲害了。
“既然你們有節(jié)目要表演,那就開始吧。若是討朕歡心了,朕就不追究你二人先前的罪了�!�
“謝陛下�!倍俗焐现x著,心里都沒抱多大希望。昨天風(fēng)隱在偏殿說得話,他們二人也聽到了。
不死就行……呵,好一個不死就行……
倆人想著,開始一左一右往前攀爬,不過爬了兩步,鏈子便拉直了。
倆人心里都顧忌著對方,一時誰也不敢先動。
“怎么了,看來你二人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一邊的周廷御聽得這話,心里對左松明是萬分愧疚。若不是因為他,左松明何至于此,受此痛苦!
“朕數(shù)一二三你們一起動,誰若是不動,朕就讓你們二人互相代為受過!”
“準(zhǔn)備好了就開始吧,一、二、三!”
三字一落,倆人果真一起往前爬了起來。
“唔!”
“��!”
肛塞塞得又緊又深,二人一動便扯得生疼。
“周廷御,你動作還不快些!左松明的肚子都被水撐得貼在地上了�!憋L(fēng)隱催促,轉(zhuǎn)頭又對左松明道:“左松明,可惜你看不到周廷御的肚子,都被那水撐得血管都能看清了,快幫幫他把那水泄了吧�!�
“呃啊……”
“唔哼!”倆人都在使勁,可這勁兒一使,膀胱就控制不住了。
洶涌的尿液、酒水還有釋放不了又回流的精液通通順著軟管到了對面那人的身體里!
“��!好疼!”整個膀胱像是要爆炸,周廷御疼得直接摔倒在地,渾身都在冒著冷汗。
左松明聽到他的慘呼立刻夾緊了雙腿,制止不受肌肉控制的液體再次流出。
“陛下,請陛下開恩,讓他輕松些吧!”左松明砰砰砰地叩首,不一會兒額頭就被撞出血來。
“左松明,你好大的膽子!”風(fēng)隱冷聲呵斥,“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進了宮你這身體發(fā)膚就是朕的了,沒有朕的允許你竟敢毀傷!”
“陛下恕罪!”左松明風(fēng)隱這句話被嚇得渾身肌肉都緊了,“請陛下責(zé)罰�!�
“哼,朕本想讓你們解脫,看來是你們自己不愿意解脫了!”
“陛下息怒!”周廷御忍著痛苦,也伏地請罪。
風(fēng)隱手指在茶桌上敲著,心中閃過好幾種折騰人的法子,“算了,你們繼續(xù)吧�!�
“謝陛下�!倍诵南挛⑺�,暗襯是否躲過一劫。
這下倆人不敢再怠慢,忍著腸肉被拉扯的疼痛使勁往前爬著。
好在這肛塞沒有其它桎梏,倆人一起使力,肛塞不一會兒都被拉扯出了一半。
“��!”二人再次慘叫!原來性器上的軟管被拉直了。
這軟管不是簡單的插在膀胱里,軟管外有一條細(xì)小透明的魚線纏繞,這魚線一頭纏繞在軟管上,一頭纏繞在二人的睪丸上。
只要軟管被拉直,魚線就會發(fā)揮它束縛的作用。
風(fēng)隱走上前來,看得是嘖嘖稱奇。
讓劉嬤嬤只在儲秀宮做一個調(diào)教嬤嬤,看來是“大材小用”了。
將她的命令執(zhí)行的到位。
二人情深義重,那就讓他們同甘共苦。
“陛下……”倆人淚眼婆娑的望著她,這倆人一個長得一個秀美,一個長得俊俏,都漆黑漂亮的眼睛眼里滿是祈求。
不得不說,風(fēng)隱被倆美人凄絕的眼神看心軟了……
唉,風(fēng)隱嘆了一口氣,手指一點,魚線瞬間斷裂。
風(fēng)隱招了招手,示意倆人爬到她跟前來。
“你們都愿為對方受過?”
倆人點頭,周廷御直接開口請求:“陛下,侍臣與松明是多年同窗,前幾日他不忍侍臣乞求違抗圣令,沖撞兩位公公,他有罪侍臣也有錯。
如今侍臣二人甘愿受罰,不敢有絲毫抱怨。陛下憐惜,現(xiàn)愿只追究一人,侍臣斗膽請陛下饒恕松明之罪,侍臣愿一力承擔(dān)所有責(zé)罰!還望陛下恩準(zhǔn)�!�
周廷御叩首,左松明知他心意,不好再爭。
朕什么時候說只追究一人了。風(fēng)隱挑眉,周酸迂的兒子果然跟他一樣能扯,是朕小看他了。
“準(zhǔn)�!�
“謝陛下!”二人心頭俱是一松。
“那你等會兒可有得受了�!憋L(fēng)隱說著,蹲下身撤掉二人身后的肛塞。
“噗噗噗……”被關(guān)押許久的藥液爭先恐后的從二人后穴流了出來,好在偏殿也鋪有地毯,藥液盡數(shù)被地毯吸收,沒有形成小水洼。
“嗯哼~”身體里的束縛被卸下一部分,二人爽得呻吟出聲。
“周廷御,找個東西咬著吧。”
周廷御聽風(fēng)隱這么說,頓時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他白著臉將一旁的肛塞拿起咬在嘴里。
“嗯!”
“唔!”
風(fēng)隱一把按在左松明小腹上,左松明又疼又爽,一把揪住風(fēng)隱垂下來的赭紅色鳳尾花紋常服,下意識的防止自己去抓風(fēng)隱按在他小腹上的手。
左松明先前就釋放了兩次在周廷御身體里,這次將最后的液體都按出了膀胱,他小腹重新回歸平坦,括約肌也在緩慢恢復(fù)工作,
另一邊,周廷御膀胱再次被大量沖擊,疼得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但他仍死死咬著嘴里的肛塞,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風(fēng)隱拔掉左松明性器里的軟管,一把將周廷御抱著,讓他依靠在自己身上。
赤裸冰涼的肌膚陡然接觸到熱源,周廷御被溫暖環(huán)繞、擁抱。他失神了一瞬間,下腹劇烈的疼痛也在這是消失。
“周廷御!”風(fēng)隱喊他,看他漸漸回神,風(fēng)隱心下松了口氣。
還以為他又厥過去了。
風(fēng)隱看他疼得直冒冷汗,伸手在他女穴里挖了挖,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任何束縛。
這劉嬤嬤還挺公平,左松明沒有女穴她也就不管這里了?
劉嬤嬤要是知道風(fēng)隱這想法,肯定要腹誹他想多了。
周廷御女穴的撕裂傷并沒有好全,她沒有命令可不敢折騰。若是出了什么問題,遭殃的還是她!
風(fēng)隱將軟管插進周廷御女穴里,伸手壓在他小腹上。周廷御疼得直打顫,不過隨著膀胱里液體的排出,他總算輕松了些。
周廷御取下嘴里的肛塞,“陛下,侍臣現(xiàn)在好多了。”
風(fēng)隱聽他這么說,松開按壓他小腹的手。他小腹雖然還是鼓鼓的,不過膀胱里卻沒多少酒水尿液了。
風(fēng)隱幫他分擔(dān)到了女穴,他女穴現(xiàn)在喝得飽飽的,不過不至于太撐,應(yīng)該是他能忍受的范圍。
風(fēng)隱拔下軟管,他的括約肌沒有損壞,現(xiàn)在超負(fù)荷的液體被排出,膀胱也盡職盡責(zé)的工作,并沒有漏尿的現(xiàn)象發(fā)生。
唯有女穴里的液體,周廷御是靠自己毅力夾住的。
風(fēng)隱在她穴口戳了兩下,周廷御吃不消,還是漏了些出來。
“好好含著�!憋L(fēng)隱笑著警告他,手指卻還在穴口作怪。
她又戳又摸,摸到被她強行劈開的穴縫上,黏黏的。
風(fēng)隱將他抱起放在茶桌上,讓他分開雙腿不得并攏,周廷御忍著女穴的尿意聽話照做。
“你這傷口怎么還沒止血愈合?”風(fēng)隱皺眉,“血染銀槍的滋味嘗嘗就夠了�!闭f著,響指一打,周廷御便覺自己下身傷口的疼痛消失了。
“愈……愈合了?!”一旁默不作聲的左松明看著這場景,驚訝得結(jié)巴起來。
“謝陛下隆恩!”周廷御激動。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皇族之人使用神力!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左松明也激動叩拜。
“不必如此大驚小怪!”風(fēng)隱嘴上不甚在意的說著,揚起的眉毛昭示著主人對他們的反應(yīng)很受用。
周廷御方才激動時使了力,但他雙腿大張,使力只會讓他女穴不受控。
果然,風(fēng)隱又輕輕一戳,直接將他女穴戳“漏”了,才注進去的液體全部流了出來。
周廷御嚇得臉色大變,立刻爬下桌子請罪。
“起來吧,左右朕今日得閑,那你們就陪朕玩會兒吧�!憋L(fēng)隱說完,拍了拍手。
殿外伺候的宮女立刻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盤子里是一圈一圈打著繩結(jié)的粗麻繩。
另有四個太監(jiān)抬了兩個厚重的木架進來,宮女們將麻繩散開,拉直綁在放置在偏殿前后的木架上。
做完之后,又麻利的退了出去。
風(fēng)隱拍了拍僵在一旁的周廷御,示意他快快騎跨在麻繩上。
周廷御聞到這麻繩有著濃厚的姜味,猜測到風(fēng)隱要做什么的時候,心里直發(fā)苦。
這偏殿里都是各式各樣的淫具,木馬,單雙杠,刑床以及各式各樣的陽具,束縛器,鎖鏈等等。
昨天他們二人大都體驗過了一遍,沒想到今天風(fēng)隱還有新把戲!
周廷御磨磨蹭蹭地騎跨上浸泡過姜汁的麻繩,風(fēng)隱在香插里點了一根細(xì)細(xì)的檀香,開心地說道:“你只要在這枝香燃燼之前走完這條麻繩,朕就放你二人回去休息。”
周廷御看著這麻繩,從門口到風(fēng)隱站著的地方,將近十米!
檀香很細(xì),燃得也快。其實只要一口氣走完,應(yīng)該不是難事。就怕這繩子另有訣竅!
“在開始之前,朕允許你提一個要求�!�
這繩子并不是一條直線,盡頭比他現(xiàn)在跨騎的地方高約一尺。周廷御想了想,忐忑的開口,“陛下,您可以牽著侍臣嗎?”
風(fēng)隱有些驚訝,他以為周廷御會要求延長時間或者減短距離之類。
難道他知道他提了朕也不會同意?
風(fēng)隱瞎猜測,點點頭同意了周廷御的要求。
風(fēng)隱未登基前常駐軍營,她手指修長有力不像一般女子那般柔軟細(xì)膩。倆人手牽手那一剎那,她見周廷御仿佛觸電般抖動了一下,有些奇怪。
“怎么了?”
“沒事,陛下,可以開始了�!敝芡⒂鶋合滦闹蟹浩鸬钠婀炙季w,緊握著風(fēng)隱的手開始走繩。
前端的繩結(jié)稀疏,也不大。周廷御不過走了一米就覺得不對勁了。
麻繩離地較高,縱使他腿長如柏也不得不踮起腳尖。
“唔!”隨著他的走動,越來越粗大的繩結(jié)卡進了他的前穴里,嬌氣的陰蒂被擠壓著,繩結(jié)上的姜汁兒刺激的他不住收縮。
他咬著牙往前走到,繩結(jié)從前穴里扯出來,又卡在了后穴里。
“哈!”周廷御忍著刺痛繼續(xù)走,粗礪的麻繩磨得他會陰生疼。
不過才走了兩米,周廷御額頭就開始泛著冷汗。
他又走了兩步,看著前面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繩結(jié),一口氣直接拉了進去。
“啊!”又辣又疼。周廷御前穴開始分泌汁水來緩解不適。
“別停下,香都燃一半了。”風(fēng)隱催促他。
周廷御吸了口氣,鼓起勇氣加快了步伐。
越來越大的繩結(jié)成了攔路虎,卡在小腹下。周廷御前進不得,只好踮起腳尖挪動。
風(fēng)隱看他抓著自己的手指越來越用力,索性抬高了手臂綁住他支撐。
拳頭大小的繩結(jié)磨在前穴上,陰蒂也被壓在了小穴深處。周廷御踮起的腳尖一下失了力,“噗嗤”一聲,前穴坐在了繩結(jié)上。
“啊!”周廷御疼得連忙站起來,被姜繩磨得通紅的穴肉急促地收縮著,穴口出也滴滴答答地留著淫液。
周廷御墊著腳尖挪動了一步,才從前穴里出來的繩結(jié)又卡在了后穴穴口。
濃郁的姜汁刺激得他后穴也不停瑟縮。
周廷御冰涼的肌膚開始冒著冷汗,“哈啊……陛下……請您牽著侍臣走兩步吧。”
風(fēng)隱看他踮起的腳尖已經(jīng)泛白,小腿上的肌肉也在不住抖動。
“行�!憋L(fēng)隱答應(yīng)他,說著就反手牽著他的手往前帶。
“��!疼!啊哈!好疼!”
風(fēng)隱走得較快,周廷御踮著腳尖根本跟不上,只好放下來快步跟上他。
偌大的繩結(jié)隨著他的動作被深深卡進前穴里,又被強硬的拉出來卡在后穴里。
周廷御疼得叫個不停,下身也在瘋狂的分泌著淫液,不一會兒他走過的繩結(jié)處都懸掛著晶瑩剔透的粘液。
“陛下,慢點!好疼��!��!”
風(fēng)隱停下腳步,看他下身已經(jīng)被磨得紅腫,藏在身體里的陰蒂也腫得探出頭來,杵在麻繩上,又被麻繩上的姜汁刺激的不停抖動。
風(fēng)隱又朝他身后看去,果見他后穴里也拉著一個繩結(jié),繩結(jié)上掛著營業(yè)。
“還有三米�!碧聪憧烊紶a了。
周廷御睜開淚眼朦朧的鳳眸,看著那即將燃燼的檀香,哭著往前走著。
“陛下……”左松明看得不忍,剛剛出聲就被風(fēng)隱一個眼神看得低下頭去。
“唔!哼……”一個又一個繩結(jié)在他前后兩個小穴里進進出出,下身一片泥濘。
要到了……
周廷御給自己打氣,他雙腿軟得不行,索性松開風(fēng)隱的手,一把抓在風(fēng)隱的肩膀上。
風(fēng)隱看著他這大膽的行為,沒有出聲責(zé)怪,體貼得站的離他更近了些,方便他承力。
“啊哈……哈!”周廷御喘著粗氣,看著最后一米的距離,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陛下,太高了�!�
風(fēng)隱看著眼前的麻繩,確實有點高,都到她腰部了。即使周廷御身高與她相仿,也是他墊著腳尖夠不到的高度。
風(fēng)隱解下麻繩,自己用手牽著。她站在繩端對周廷御道:“快些過來,朕接著你�!�
周廷御聽到這句話,心里燃起莫名的情緒來。他第一次直視著風(fēng)隱的眼睛,見她眼中并無戲謔,一鼓作氣向她走了過來。
一步又一步,他的下身已經(jīng)疼得仿佛失去了直覺,繩結(jié)從他前穴開始摩擦著到達(dá)會陰的皮肉再到后穴的穴口,然后擊打在尾骨上。
一天一夜,未進米粒的同時,體力又被大量消耗。寒冷的深秋,周廷御恍惚間覺得自己渾身的冷汗開始冒著熱氣。
他看著前方等待的風(fēng)隱從一個變成兩個,他向她伸出雙手……
終于……到了……
“來人!”
風(fēng)隱一把接住暈倒的周廷御,利索脫下外袍將人赤裸的身軀遮住,抱著他快步出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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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