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欲惡匪強(qiáng)悍掠奪嬌小姐(
撕裂般的極痛與穴肉摩擦的極樂混合而來,虞繡燭除了被迫承受上下兩處的侵犯,毫無辦法。
“舒服嗎?”顧巖崢微微松開她的嘴唇,喘著粗氣問道。
虞繡燭哭了出來,拼命搖頭:“不……你還是殺了我吧……好疼……”
顧巖崢往外抽出性器寸許,再迅速戳回去,掐著虞繡燭細(xì)嫩的脖子,親昵道:“我怎么舍得殺你,小寶貝,你看看你,下面流了那么多水,還吸著我的大雞巴不放開,分明就是在求我更用力些……”
“我沒有……”虞繡燭羞恥搖頭,微微窒息的感覺讓她腦子有點迷糊糊發(fā)漲。
顧巖崢的話太過于赤裸裸,她十五年來從未聽過如此淫詞浪語,更不曾被人如此對待。
堅硬如鐵的炙熱性器插在穴肉中,被層層蠕動的穴壁軟肉吮吸著、包裹著,顧巖崢皺眉,額頭上、脖頸上也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他的腰身繃得緊緊的,一下下往虞繡燭的穴肉里做著規(guī)律戳插的動作,他眼里赤紅的欲色,越來越濃重。
虞繡燭幾乎不敢再跟他對視,移開視線避開了他的目光。
顧巖崢看著她胸前隨著氣息起伏而顫抖的嫣紅乳尖,再看她輕咬下唇的羞恥模樣,心里越發(fā)覺得不能就這樣放過她,一定要她這般端莊矜持的嬌小姐說出一些難堪的淫詞浪語來。
虞繡燭正在默默承受中,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被顧巖崢硬掰了過來,他低頭俯在她耳邊,灼熱的氣息撲進(jìn)她耳中,口中說著格外色情的話:“虞姑娘,你看看你,翹著奶子讓男人摸,比妓院里的婊子還淫蕩,你說,你是不是被我的大雞巴肏的嫩逼里爽極了?”
“我沒有……不要這樣說我……”虞繡燭搖著頭,極力否認(rèn)。
顧巖崢把性器從濕漉漉、熱乎乎的穴肉里抽出來,半是威脅半是挑逗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山寨中有多少如饑似渴的兄弟?他們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要是我把你丟給他們,你會被他們輪番肏的更爽的�!�
“不……”虞繡燭恐懼的睜開眼睛,正對上了顧巖崢灼熱得意的眼神。
“那你說,被我的大雞巴肏的爽極了……”顧巖崢重重的把大雞巴再次戳進(jìn)穴肉。
虞繡燭又疼又爽,眼淚再次流出來了:“我不要……”
“那我把你交給寨里的兄弟們�!鳖檸r崢作勢要從她身上起來。
“不要!”虞繡燭低低驚叫。
“那你說……”
虞繡燭緋紅著臉頰,眼淚成串流下,聲音低的幾乎微不可聞道:“你的……大雞巴……肏的我……很爽……”
“乖……”顧巖崢滿意的拍拍她的臉頰,從她身上起來,拍拍她的小屁股,命令道,“翻個身,跪在床上!”
“做什么?”虞繡燭淚眼婆娑。
“當(dāng)然是從后面肏你了,小寶貝。”顧巖崢掐著她的腰身,讓她在床上翻了身,俯跪在床上。
顧巖崢撩開虞繡燭的裙擺,露出了她雪白挺翹的赤裸臀部。
身后驟然一涼,虞繡燭心中驚懼且難堪,她的屁股和濕漉漉的花穴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顧巖崢眼前。
一想到這一點,虞繡燭羞恥難當(dāng)?shù)陌涯樎裨诹吮蛔永铩?br />
顧巖崢粗糙的掌心撫摸在她的翹臀上,觸感滑膩溫軟,兩瓣雪臀之間,紅艷艷的穴口一張一合,妖異冶艷、誘人心動。
顧巖崢在她兩條打顫的大腿上揉了幾下,說道:“小妖精……勾死人……小逼水淋淋、紅艷艷的,哭著喊著想讓我再肏進(jìn)去……”
虞繡燭閉著眼睛,恨不得把耳朵也堵起來,不聽他這些對自己私密處的描述。
顧巖崢掰開她的嫩逼穴口,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往里面擠去。
虞繡燭低聲呻吟,扭動著雪臀瑟瑟發(fā)抖,顧巖崢的手指粗糙且硬,刮得她穴肉微微有點刺痛。
“小逼真緊……”顧巖崢空著的那只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虞繡燭的小屁股。
虞繡燭被他一打,肌肉緊繃,穴肉受到刺激,吸咬他的手指更加緊了。
“我不過是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罷了,就爽的不舍得松開。過會兒用大雞巴插你的時候,還不得被你的騷逼夾斷了……”顧巖崢來回抽插著她的穴肉,看著淫水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下來,一絲絲黏滑光亮。
虞繡燭脫口而出道:“不要這樣說我……”
“說你什么?”顧巖崢抽出了手指,雙手掐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把鐵硬的性器戳在了虞繡燭的花穴外磨蹭了幾下,就要往里面沖進(jìn)去。
“說我騷逼……我不騷……”從前知書達(dá)禮的貴家千金,哪里說出過這種話來,虞繡燭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顧巖崢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上走,抓住了她的乳房,握在手心里,揉捏的起興,故意逗她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虞繡燭誓死也不愿意再說一遍的,她閉緊了嘴巴,壓抑的哼哼聲卻仍不絕于耳。
顧巖崢用力一挺腰身,把性器戳進(jìn)了花穴中,不爽她低聲呻吟,抽出一只手在她臀部狠狠抽打了一下。
“�。『锰邸庇堇C燭痛的叫了出來,眼淚汪汪的。
“叫出來,不許忍著……”顧巖崢在她的雪臀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頓時泛起了紅色的掌印,顧巖崢在她身后蠻橫沖撞,圓脹龜頭和柱身在她的甬道內(nèi)來回抽插,猛獸一樣,想要從她口中聽到快慰的叫床聲。
“唔……嗯……啊啊嗯……啊啊……”虞繡燭在他的肏干下,逐漸失去理智,臣服于身體最原始的快樂,暢快的叫了起來。
“叫的真騷,讓人聽著就想射!”顧巖崢的性器在她的穴肉內(nèi)又脹大發(fā)硬了一圈,淫水混著淡淡的處子之血,從兩人的性器交合處往下流。
“嗯啊……不……不行了……啊啊……啊……你慢點……”虞繡燭晃著腦袋,呻吟著求饒。
“慢了怎么讓你爽!”顧巖崢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戳去,啪啪啪的肏穴聲不絕于耳。
守在門外的土匪聽得心癢難耐,顧巖崢從來不碰女人,第一次擄女人回山寨,就是這樣的極品貨色。
看她一眼,魂都快要飛走了。
聽她在屋里又喊又叫,呻吟的那么爽,真不知道肏她的人有多爽。
一聲高亢的尖叫,虞繡燭被肏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白芒,幾乎要昏死過去。
顧巖崢拉著她的雙臂,在她往外冒水的嫩逼里又狠狠沖撞了幾下,猶嫌不夠過癮,索性還是讓她躺下,壓在她身上,一下下肏干。
虞繡燭剛剛高潮,渾身敏感的厲害,哪經(jīng)得住他這樣的肏干,快感連番而來,刺激的她暈死了過去。
顧巖崢在她體內(nèi)徹底發(fā)泄了出來,這才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又揉捏了一陣她的雙乳,玩了個夠。
看虞繡燭遲遲沒有轉(zhuǎn)醒的征兆,顧巖崢取來濕帕,給她擦干凈紅腫的花穴和淫液白濁。
他眉目含笑,恨不得想抱著虞繡燭再來一場,可虞繡燭的蜜穴紅腫不堪,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
顧巖崢起身,給她穿好衣服,整理下凌亂的肚兜和上衣,在她誘人的小嘴上戀戀不舍親吻了幾下。
虞繡燭在快樂中昏迷過去,一直到黃昏時分,才悠悠轉(zhuǎn)醒。
一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漫天飛舞的桃花。
虞繡燭猛地坐起來,她竟是倚著桃花樹睡了過去嗎?
難道被惡匪擄走凌辱只是一場夢?可腿心的花穴分明傳來痛脹感,提醒著她今日的事是發(fā)生了的,并不是一場夢。
一張紙從她的袖口里落了出來,虞繡燭撿起紙張,看到上面寫著一行字“我還會來找你的”,落款人是顧巖崢。
虞繡燭正看的入神,猛地聽到桃花林里有腳步聲傳來,是來尋她的柳嬤嬤,“虞姑娘,賞了半天的桃花了,天都快黑了,也該回去了�!�
虞繡燭慌忙把紙張藏進(jìn)袖中,匆匆應(yīng)聲:“嗯,好,我這正要回去呢�!�
在觀音庵又住了幾日,虞繡燭就隨著外祖母回了姜家,再次被鎖進(jìn)了姜家的深宅大院中。
她在姜家所住的園子叫“翠瑜軒”,里面芭蕉立于墻角,秀竹藏根瘦石,是一派迥異于粉色桃花林的清新綠色居所。
她素來喜歡清幽,因此園中除了柳嬤嬤和一個十歲的丫鬟雪兒,并沒有其他人。
回來數(shù)日,她還常常將顧巖崢塞入她袖中的那張紙拿出來偷窺,分明是被匪人擄走強(qiáng)行奸淫了,她卻難以忘卻那種歡愉,甚至?xí)r時想念蜜穴被肏干的快感。
近幾日,外祖母給她張羅的婚事已經(jīng)在置辦了,她與駱家少爺和秦家公子都見了一面,對于這兩人,她都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可外祖母更喜歡秦家公子些,覺得他知書達(dá)禮、溫文爾雅,和她更般配些。
不像駱家少爺,終年為家中生意費心,精于場面話,又常不在家,不是她的良配。
因此,家中長輩忙著婚期事宜,秦家公子秦奚月偶爾也來約她一起出門游船或者在茶樓小坐。
這成了她為數(shù)不多能出門一會兒的時光,每每和秦奚月散步在外,她都忍不住四處觀望,既盼著顧巖崢出現(xiàn),又怕他真的出現(xiàn)。
這日,她和秦奚月又在茶樓相會,剛一坐定,她竟真的又看到了顧巖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