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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誓等我恢復(fù)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再把他揍得不省人事�。ㄏ炔还芪疫有沒有這個能力……)
這混蛋居然!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掰開我的屁股,隨便用手指抽插了幾下就扶著肉棒頂了進(jìn)去。我驚喘一聲,差一點就沒忍住尿了出來。
他把我背過去,整個環(huán)在懷里,讓我漲得發(fā)疼的陰|莖朝外,做出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什么都不說,直接就放開了力頂起來。
“啊……啊……哈……你……他媽……停下……啊……”
那根知曉我喜好的肉棒剛一進(jìn)去,就找準(zhǔn)了我的敏感處。不像往常一樣近乎要把我操出魂來一樣的頂,而是用一種讓人難耐地姿勢慢慢地碾磨過去,快感好像浪潮一樣一下一下溫吞地蔓延過來,很快就把我的四肢百骸包裹住,我的腦袋被底下的酸脹感跟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給折騰得一片空白,整個人被周毅穩(wěn)穩(wěn)地攔在懷里,感覺被征服,又極力地想維持住這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
見我不肯就范,周毅停下了動作,伸手把玩了一下我渾圓的睪|丸跟筆直的陰|莖,還輕輕按壓了一下我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被他按得驚叫一聲,渾身抽搐,卻依然咬緊牙關(guān),不肯就在這里打開關(guān)口。
周毅慢慢舔著我的后頸,那里已經(jīng)被汗液浸濕,每次舌頭跟毛孔的接觸都帶給我難以想象的巨大快感。
我耷拉著頭,幾乎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下半身,意識都快消散去了。
糊糊迷迷中,有一只溫暖地手心疼地拂過我的臉頰,胸膛,下腹,陰|莖,還有被撐得滿滿的后穴。我感覺到周毅就著我倆相連的姿勢,把我抱起,在房間里走了一段路,一個憐愛地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廁所到了,你尿吧�!�
這道聲音好像一股清泉流進(jìn)我的心房,解救被尿意憋得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我,我放松下來,任由那注水流從我的身體里瀉出,打在……冰涼地地板上。
我頓時一個激靈,睜開雙眼,這里根本不是什么廁所,周毅只是抱著我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我眼睜睜看著那道淡黃色的尿液從我的陰|莖中瀉出,完完全全地澆在地板上。
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突然崩塌,我絕望驚恐地回頭去看周毅。
誰知他竟低頭給了我一個深深地吻。
然后松開我的綁縛,將我放在那灘尿液前,我已經(jīng)完全傻了,底下的那根還在滴著尿,我該罵周毅,或者該直接一拳揍過去,但我除了感受到深深地羞憤跟恥辱,竟然一句罵他的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我清楚地看到,這個剛剛還剝奪掉我全部尊嚴(yán)男人,正以最卑微的姿態(tài)俯下身,虔誠地舔食者我的尿液。
我被這一幕驚呆了。
他耐心而仔細(xì)地舔吸掉那些黃色的液體,再將我的□□含起來,舔的干干凈凈,然后深深地?fù)碜∥摇?br />
“我是真的愛你�!彼f。
像是著魔一樣,我緩緩抬起手臂,回抱住他……然后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操你娘的!我還以為你最近發(fā)什么瘋,感情是完全變態(tài)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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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大概就是因為變態(tài)了所以鬼畜了……=-=(喂!
反正鬼畜某種意義上跟變態(tài)是一樣的……(喂!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寫到回抱住就想這么結(jié)尾了……然后想到第一句還沒圓上,趕緊讓叔發(fā)飆!叔威武!(喂喂喂�。�!
好吧,正色,其實是總裁對喜歡人的方式比較異于常人……(就是變態(tài)吧……
不過叔不會這么讓他變態(tài)下去的……仔細(xì)一想這倆貨除了上床好像一點交集也沒有嘛……我完全可以扯一個總裁的悲慘童年然后讓他的變態(tài)資質(zhì)一點點揭露開始跟叔xxoo的不和諧生活嘛哈哈哈……反正雙重人格這個梗早就埋好了嘛哈哈哈……雙重人格總要有悲壯往事搭配否則怎么算是一種精神疾病嘛哈哈哈……lz已經(jīng)壞掉了不要理她=l=
感覺py完全沒有羞恥感嘛……默默拔,我果然想起來萌寫起來廢。
我一直都知道周毅有點不正常,沒想到他不止不正常那么一點。
被他驚了一遭藥效全下去了,這一拳我可是牟足了勁,總算把他揍趴在地上,估計還有一段時間要躺。
我迅速從床上把被子扯過來罩住身體,這時周毅稍微緩過勁來,伸手去抓我的小腿。
我惡狠狠地一腳踩上去,不留一點情面,“你今天要是不聽我的,以后別想我老老實實給你碰!”
他頓時就老實了,趴在地上乖巧的像一只小綿羊,淚汪汪的抬起眼看我,我暗罵一聲,把地上被他剪壞的衣服踢到一邊,從衣柜里拿了兩件干凈的走進(jìn)廁所,“等我洗好澡,要是房間沒弄干凈,今天你就別想再這兒睡!”
一面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一面無奈自己總算是找到了制伏這個變態(tài)的辦法。
在淋浴頭下我擦著身子,心里想的是拖把跟掃帚應(yīng)該都在廚房,也不知道這個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總裁會不會做家務(wù),別等我出去家里洪水泛濫可就糟了。
想到這里我加快了速度,匆忙洗完澡就穿好衣服走出去。
屋子出乎我意料的收拾干凈了,周毅正坐在床上,地板上有拖過的痕跡,剛才那場性愛留下的殘骸全都已經(jīng)消失了,空氣中只留下一些暫時還無法消除的味道。這些味道讓我回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不自覺地臉紅了一遭,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突兀地咳嗽了兩聲,道:“周毅,我們聊聊�!�
我覺得這世上很難再有我這么心寬的人了。
不,與其說我心寬,倒不如說在周毅面前,要臉要皮什么的也沒用了,反正該做過的都做過,現(xiàn)在才來害羞倒是顯得有點假。
我問他,“你喜歡我是吧?”
他點頭點的歡。
感覺像只哈巴狗。我腹誹,努力堆砌了半天措辭,才問出下一句,“你都是怎么喜歡我的?”說完我就后悔了,這句式聽著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沒想到周毅卻很老實地回答了:“上你�!�
“……”我他媽還真不想他這么老實。
剛才被狠狠蹂躪過的后穴還是感覺很糟糕,里面濕漉漉地,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流下來。我不適地扭動了一下屁股,接著問:“除了……這種方式,你還能怎么喜歡我?”
“……”他真的很認(rèn)真地想了很久。
算了,不難為他了,這人對某方面的認(rèn)知絕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