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氣小說 第402章

    尖上還有幾粒雀斑。

    在這個經(jīng)過基因優(yōu)化和數(shù)字增強的世界里，她看起來異常...真實。

    紅燈變綠，陳默和那個女子在馬路中央擦肩而過。

    他聞到一股淡淡的汗味混合著陽光的氣息——不是香水或人工合成的氣味，而是真實的、活生生的人的氣味。

    女子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對他微微一笑，然后騎走了。

    這一刻，陳默感到心臟奇怪地顫動了一下。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個騎自行車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久沒有真正地觀察過另一個人類了——不是通過數(shù)據(jù)，不是通過虛擬形象，而是用眼睛，用所有感官。

    他繼續(xù)向前走，步伐不自覺地輕快起來。

    路過一家"復(fù)古"咖啡館——這種提供真實人工服務(wù)的店鋪己經(jīng)成為高檔消費場所——陳默推門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一個真實的人類服務(wù)員微笑著問候，"請問幾位？

    ""一位。

    "陳默說，然后補充道，"我想坐在靠窗的位置。

    ""好的，這邊請。

    "陳默點了真實的咖啡豆現(xiàn)磨的咖啡——價格是合成咖啡的五倍——和一塊沒有經(jīng)過營養(yǎng)優(yōu)化的、真正的奶油蛋糕。

    當服務(wù)員把食物放在他面前時，他注意到杯墊是一張老式的紙質(zhì)照片，上面是2020年的北京街景。

    "這是我們老板的收藏，"服務(wù)員注意到他的目光，"那個年代的人還用手機拍照呢，想象一下！

    "陳默笑了——他記得自己的第一部手機，記得那種笨拙而真實的拍照體驗。

    他慢慢啜飲著咖啡，感受著咖啡因真實地進入他的血液，觀察著窗外逐漸亮起的城市燈光。

    眼鏡突然閃爍起來，是簡寧的呼叫。

    陳默猶豫了一下，接通了。

    "默默，你在哪？

    "簡寧的全息影像出現(xiàn)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