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別的男人的精液。【咬】
吳非的眼神躲閃,別扭的樣子實在有些做賊心虛。她轉(zhuǎn)過頭,又加了些力去推季南淵,沒想到他直接松開了手,退到后視鏡旁站定。吳非看不見季南淵的臉,忽然被放了生路有些受寵若驚,邁腿下車的動作帶著幾分遲疑,不過,她很快就后悔了。
身子都還沒站穩(wěn)的吳非直接被攔腰抱起,一聲驚呼半個調(diào)子卡在喉嚨里,整個人在季南淵肩頭對折。救命,她的骨盆好痛!偏偏腰不是很好直不起身,毫無尊嚴的樣子讓她感到挫敗,沒用的,她就知道,季南淵根本不會聽她講話。
高中的經(jīng)驗是:根據(jù)季南淵的動作來分析他的心情,以此決定自己要做什么回應(yīng),然而現(xiàn)在放棄掙扎的吳非連臉也不捂了。她腦袋倒著發(fā)昏,兩眼也開始冒金星,根本無心注意房里有沒有別人,甚至感覺不到自己是被摔進床里還是放下去的。
“能不能不做?”吳非伸手盲握住季南淵的手,抓的力氣很輕,“我想吐。”
季南淵看著吳非恍惚的樣子,不像是騙人。他的耐心又忽然回來,垂眼幫她把羽絨外套脫掉,身上只剩一套棉質(zhì)居家服。季南淵直起腰,剛下飛機就回這洗了澡,緊接著開車去找她其實他也很乏了。見吳非任由自己擺弄,他的氣也早消了大半。她沒有穿內(nèi)衣,柔軟的乳肉隨著動作輕顫,季南淵把壓在吳非膝上的腿往旁邊一移,毫不客氣地躺在了她身邊。他將手臂橫攬住她的腰,額頭貼在了有些溫熱的肩頭上,“陪我睡一會。”
胃部的不適沒有散去,但好歹是平息下來了。吳非等視力恢復(fù)了正常才回頭望他,是真的睡著了。她剛往外挪動一點,季南淵就睜開了眼,悵然不清醒的樣子有些可憐。吳非印象里他沒有這么淺眠,又心生不忍解釋道:“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季南淵起身抬手給吳非攏了攏頭發(fā),撥到自己壓不到的邊上才閉了眼,卷翹的睫毛好像一面羽扇合攏在一起,左眼尾的淚痣是點睛之筆,乖巧可愛。
好看的,喜歡的,越看越愛的。這種心跳動的頻率讓吳非覺得鮮活,先前的所有都不做數(shù),她的最快樂回來了。再多煩惱與憂愁統(tǒng)統(tǒng)都在腦后,自私也好,背德也罷,她只想貪戀眼前的當下。
季南淵醒的時候夜幕將將要沉,懷里的人在滑手機屏幕。他用手指勾了勾她的腰側(cè),引得吳非一個激靈,轉(zhuǎn)過頭來看他,肇事者卻自如的將頭埋進她的肩窩里。
這是在干什么,撒嬌嗎?吳非伸手摸了摸季南淵的臉,輕聲問道:“醒啦?”
“在看什么?”
“電子書,毛姆的,”非常有彈性的帥臉蛋,怎么能一點瑕疵都沒有啊,毛孔隱形在二十出頭的男人臉上原來也是可行的嗎?吳非在心里抱怨著上天不公,“你再不醒我的手機就要沒電了�!�
“還難受嗎?”
“��?”美色當前的吳非回神速度很慢,得虧睡飽的季南淵心情不錯沒有計較。
“不是說想吐?”
“哦那個!還不是因為你肩膀剛好硌到我的胃,換誰都要吐。”
季南淵抬起頭,剛剛眼神里面的迷蒙消失不見,已經(jīng)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令吳非內(nèi)心驚覺不妙,很可能要被算總賬了。然而他只是看了她一會兒,揉著眼睛坐起了身,“要喝水嗎?”
“要。”她一直醒著,又被抱著不撒手,早就渴壞了。
在季南淵下樓倒水的時候,吳非給梁祁發(fā)了措辭良久的消息,大致內(nèi)容算是坦誠,報備了自己和誰在哪里,“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顯示了很久,刪刪改改到最后回復(fù)的是一個“好”字。她放下手機,走到浴室洗了把臉,不自主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很干凈,沒有人生活在這里的氣息,一點灰塵都沒有。但是沐浴過,吳非聞到了,是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樣能讓他放自己走呢?他好像依然耐心不太好的樣子。不說話也絕對不行,想來想去做什么都會踩雷區(qū)。
“你和他做過嗎?”
“!”吳非嚇了一跳,扶住洗手臺穩(wěn)住身子,連做好幾個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緊張。
季南淵把玻璃杯遞過去,似乎是很享受她受驚的樣子,“要我喂你嗎?”
“我拿得住,你不要小瞧我�!甭曇舻阶詈笠呀�(jīng)低到?jīng)]有,完全底氣不足。
“他碰過你哪里?”
真的是在被提審,為什么有種做虧心事的負罪感?當時分手已經(jīng)很久,自己有新的戀情合情合理,可是很心虛。
“情侶之間”牽手、接吻、做愛倒是還沒但有口交,吳非卡殼卡半天,一個字都不敢說了。這下是真的有點握不住玻璃杯,很怕下一秒就摔碎砸傷人。她把杯子放到鏡子旁,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地方,隨后抬起頭望著判案法官,“我們能出去嗎?”
季南淵往后退出了些位置,示意她先走,跟著的距離沒有留很長,在吳非停下后微微俯身湊到她耳邊說:“你自己說,還是我動手?”
“我們今天就只談這個嗎?”
“先談這個。”
吳非坐在床尾,忽然覺得委屈,雙手舉起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是想不想你,不是還愛不愛你,而是我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睡過。季南淵,我們這么久沒見,你就想知道這個?”
聲音悶悶的,帶著傷心與苦澀。
“我想你,”季南淵蹲下身,將她的手帶下貼靠在自己胸膛,“非常非常愛你,一刻都沒有停下�!�
你對我是什么樣的心情,其實不重要。對我來說,那個已經(jīng)不足以改變?nèi)魏挝乙獙δ阕龅氖铝恕?br />
因為,你一定會恨我的。
注定要消失的情感,沒有確認的必要�!白D阈腋!边@個選項從來沒有存在過,他只是想知道她偏離航道有多遠,以此判斷予以怎樣的懲罰。
“回答我,吳非�!�
她還是心軟了,手掙脫開來捏緊了拳,“這對你來說很重要?”
“對你和我來說,很重要�!�
雖然不明白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吳非還是回答了,“沒有進來過。”
“真的?”
“你不信我干嘛還問�!�
被欺身而上的時候吳非還是有理智的,她太清楚季南淵現(xiàn)在頂多只是不那么不高興而已,“你別這樣�!�
身上的男人當然是沒聽見,手從衣擺下往上鉆,撫在小而挺的乳首,十分溫柔地揉捻。
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吳非下面已經(jīng)有了濕意,媽的,為什么前男友隨便摸摸就能流水,她前段時間自慰怎么來都干的像撒哈拉。
“真的不能做這種事,我不是單身。”換了個表達方法,這樣起碼沒有提及另一個人。
“不是沒做過?和單身有什么區(qū)別�!�
“那總還是有親熱的啊!”而且這個是劈不劈腿的道德問題,和性生活是否存在兩碼事吧!
但是季南淵手里的動作停下了,原本親昵濕熱的吻也瞬間退卻。吳非后知后覺意識到說錯了話,只祈求著他沒有聽懂那句話的引申含義。
“你給他口過了?”
寒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頭皮發(fā)麻的恐懼感嚇得吳非不知所措。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可以在片刻間把氛圍轉(zhuǎn)變,季南淵一張神仙臉怎么真身來自地獄�。�
受驚的樣子根本不需要再問,男人將手收回來的中途急轉(zhuǎn)直下,甚至直接伸進了內(nèi)褲里包攏住已經(jīng)有些滑膩的陰部。
“是你主動的嗎?”從陰蒂開始。
“他射進你嘴里了嗎?”兩根手指插進了濕穴,敏感點不需要尋找,早就刻在腦中。
“咽下去了嗎?”拇指抵著凸起,中指在溫熱內(nèi)里也早就碰到了要害,季南淵從夾緊的雙腿中抽離開來,“好吃嗎?別的男人的精液�!�
故意的,故意在到達前停止,吳非喘息著低下頭,把他腿中鼓鼓囊囊的那一包看得清清楚楚,為什么忍得�。咳绻趹�(zhàn)場,她早就投降了百八十次,剛被手指進入的不適已經(jīng)全部變成了空虛,那里哭的絕對比自己眼睛可憐。
“我都沒舍得讓你吃過,”季南淵語氣冰冷,居高臨下地望著已經(jīng)開始被欲望折磨的吳非,“消化別的男人的精液,融進身體里血液代謝的周期超過100天,在那之前不碰你,如果我沒回來還算做得到。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覆蓋最佳�!�
虎狼之詞,又色又符合科學邏輯。吳非條件反射地吞咽了幾下,看著他脫下褲子,將那根勃起從內(nèi)褲中掏出,侵略性地頂?shù)剿淖爝叀?br />
為什么自己的胸部在高叁之后就再沒有長過,他的陰莖卻變大了這么多?馬眼興奮地饞出了分泌液,龜頭是嫩粉色,性器上的血管有些猙獰,但是非常,非常想吃。
她幾乎是主動地含住了帶著熱氣的這根,先前一次的經(jīng)歷顯然不夠鍛煉自己的口交技巧。吳非生澀地吞咽著,努力吃下去的樣子莫名帶了些討好。
季南淵的臉色更沉了,他把自己的陰莖從她嘴里抽出來,銀絲崩斷后在她的下唇上擊出白色的小點,而他側(cè)身靠坐在了床頭,“過來繼續(xù)�!�
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不能用任何理由解釋了,吳非乖乖地趴到季南淵的腿中,將長發(fā)掛在耳后,看著性器根部的黑色內(nèi)褲已經(jīng)被自己口水打濕出深跡,伸出舌頭從底端向上舔。季南淵的這根真的長,她舔到龜頭再張開了嘴含,吞到喉嚨口了也沒含完全部,唾液不停地滑落,她也都心甘情愿地吸了幾口咽了進去。
高中每一次見她喝牛奶的時候都幻想過這個場景,季南淵看她吞得辛苦,色情的樣子誘人犯罪。她也是這樣討好別人的嗎?舔舐肉冠時也露出這樣渴求的表情嗎?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
可是他好愛她,愛到居然被這樣的服務(wù)安撫到快樂。大腦說著不行,心臟卻在歡愉下跳動的無比激烈。
再深一點,吸得再多一些。
吳非吃的認真,甘之如飴的狀態(tài)連自己也嚇了一跳。她記得自己之前在口梁祁的時候并不享受,原來喜歡只是喜歡而已,而愛一個人可以愛他的所有。比如這根并不美麗的性器官,在她看來可愛至極,沒有異味的分泌液完全愿意吞下,只要是他的,她全都不會介意。
但嘴也還是會酸的,吃到自己的內(nèi)褲和嘴下這條一樣濕透,季南淵好像都沒有要射的意思,吳非又專注回龜頭上,用舌頭打著圈并時不時吸吮幾下。
先前獨自的忍耐哪有現(xiàn)在的忍耐辛苦,她的口腔溫熱又濕潤。季南淵仰著頭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她明明不會,技巧還是要靠教和磨合,可偏偏還是,想射。想結(jié)束這一輪直接進入正題,操得她亂七八糟,哪里都給她填滿了精液,完完全全是他的都不罷休。
吳非用手擼著下半段,嘴上也依然吸溜著沒完。希望自己耕耘的樣子能被認可“真是勤奮”,先前的不滿就此一筆勾銷。抬眼望著季南淵的表情感覺應(yīng)該是要射了,成就感沒有很高因為自覺沒抓到多少要領(lǐng)。但總的來說還是一次不錯的口交體驗,聽到他小聲的低吟后,她張著嘴把那些白色含在了嘴里。
有那么一點還是射在臉上,吳非用無名指拭了拭,又從口里微微吐出了些滴落在半勃的陰莖上,剩下的精液在和季南淵的對視里全部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在他看來反而像是在說“這樣夠了嗎”,還是最不耐煩的那一種語氣。
季南淵壓過來親吻她的時候怒氣是徹底傳達到了,吳非掙扎著滿腦子問號,他怎么又不高興了?不是全都咽下去了嗎?連剛才那一點點都不讓吐嗎?難道不應(yīng)該是情趣嗎?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嘴里都是他精液的味道現(xiàn)在又被咬出了血,瘋狗瘋狗,真的是瘋狗!
“你有沒有心?”季南淵用腿壓住她的,單手錮住女人的兩個手腕,“算了,我已經(jīng)不會在意那個了�!�
在說什么東西啊?吳非嘴巴好痛,盲猜他剛剛是真的咬得很兇。
“你是我的就足夠了�!�
“等等一下!”非常奇怪而且可疑的發(fā)言�。 凹灸蠝Y你要干什么?”
“我說過了,”他用騰出的另一只手勾開她的內(nèi)褲堆在一邊腿縫處,濕透的陰部不管準沒準備好都要被操開了,“干你,干到你懷孕為止�!�
“你瘋了?!”吳非急到哭出來,“季南淵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男人的陰莖已經(jīng)抵在了花口,“吳非,你到這時候也說不出點好聽的話�!�
操��!行動不是比語言更有說服力嗎?我他媽都給你口出來全咽了還要怎樣��?“你王八蛋!我不要懷孕!”
“會把你綁在這里的,”季南淵重重地撞了進去,引得吳非一聲嗚咽,“把你的子宮射滿,上面和下面都喂,只要我愿意,你愿不愿意都沒關(guān)系�!�
說點好聽的話吧,吳非。
說你需要我,說你愛我。
說你沒有我就不行。
安撫安撫我。
求你了,吳非。
我真的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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