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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機應變,不要硬碰硬,知道嗎?”
“嗚……還要等七個小時啊!”這個時間對于一個身處狼群的弱女子而言實在太漫長了!
但是我也知道,從那個城市開車過來至少要五個小時,而黑別墅又在郊外,漫長的等待是必然的!
這幾個小時的命運只能聽天安排了……
35女傭的早晨(1)
作為孤兒院一院之長,席老頭子二十多年來無論面對何種棘手的問題都能獨當一面,但這一次我在黑別墅門口從早晨一直等到天黑,他都沒有出現(xiàn)……
“快來吧……”望著無邊的黑夜,我無助地低聲自語,睜開眼睛來,周圍的世界卻是一片光明,原來是一場夢。
“我已經(jīng)在這里了,你還喊什么呢?”一個熟悉的磁性嗓音傳入耳中,我即刻警惕地從床上坐進來。
藍暻白站在床邊,手中晃著昨天我推薦給他的領帶,古銅色的臉上掛著輕松的微笑。
“你想干嘛?”我緊張地護住脖子,擔心他企圖用這條罪惡的領帶勒死我!
“只是想叫你幫我系一下領帶,那么緊張干嘛?”他的聲音溫柔得前所未聞,令我忍不住抬眼望向他的臉。
這一看差點把我的膽汁都嚇噴——他居然笑了!
看樣子,這家伙今天的心情異常舒爽,可是為什么他的微笑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令人心驚膽戰(zhàn)呢?
好吧,如果系領帶也算生活起居的一部分,那我認了。
我無奈地爬下床接過他手中的領帶,可是他并沒有像昨天在店里時那樣配合地低下頭來,我只好踮起腳尖將領帶繞過他的脖子,無意間瞟見他下巴的胡渣子,不禁皺起眉頭——這家伙一大早居然連胡子都沒刮就跑來叫我系領帶。
然而,我專注于系領帶,打算一分鐘內(nèi)搞定把他打發(fā)走,直到他的臉色突然轉陰,猛得抓起我的左手,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左手無名指上不知什么時候戴了一枚超大的鉆戒!
“這……不是我的!”我誠實地脫口說道,隨即意識到一個可怕的結果——他該不會以為我半夜從別墅的哪個角落里偷來的吧?
我不敢置信地用右手揉揉眼睛,仔細一看,這顆閃閃發(fā)亮的東西確實是戴在我的手上!可是它是什么時候被戴上去的,為什么我竟一點知覺都沒有呢?
藍暻白的臉色忽然由陰轉暴雨,我還來不及解釋就被他按到床上,他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道:“說!這是哪兒來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惶恐地重復著,身上的蠻力令我掙不開,這枚突如其來的鉆戒更令我震驚得不知所措。
“昨天來我們家之前兩手空空,怎么過了一夜就多出一枚鉆戒?你說�。‰y道是別人趁你睡著的時候給你戴上去的嗎?”古銅色的臉眼看就要打雷閃電了,但他最后的問題卻提醒了我——
沒錯!一定是有人趁我睡著的時候戴上去的!可是究竟是誰故意弄個戒指陷害我呢?還偏偏挑無名指,這可是戴婚戒的敏感部位啊!
“給我摘下來!”藍暻白一手按住我的左手,一手捏住戒指粗魯?shù)赝讣饫丁?br />
“不要!好痛!”我痛叫著抽回手,戒指卡在指關節(jié)處幾乎要剝下我一層皮了。
“哼!你挑的尺寸還真是恰到好處!”藍暻白說著,臉上突然浮現(xiàn)陰狠的表情:“既然摘不下來就把手指剁了!”
聽到他的恐嚇,我大驚失色,只是左手被他古銅色的大手固定在枕頭上,移動不得分毫。
難道女傭的第一個早晨還未成功逃出去就要血濺枕頭了嗎?
36女傭的早晨(2)
“老四!別胡鬧了!放開她!”一個令我思念和郁悶了整夜的聲音繞過三米寬的屏風從外面?zhèn)鬟M來。
暻曇!他是來救我的吧?可是他昨晚那么淡漠地離開,似乎不太可能站在我這一邊了……
望著屏風后面走進來的斯文男人,我抱著最后一線希望無力地解釋道:“我沒有偷戒指,不知道為什么手上會戴……”
“我知道�!彼{暻曇笑著看了我一眼,伸手將我身上的“重物”拉開。
“你知道?”我和古銅男都意外地望向他,卻從他口中聽到更意外的答案:“因為是我親手給她戴上的�!�
是他!原來陷害我偷戒指的人是他?!可是為什么他臉上對我一點敵意都沒有呢?
古銅男反抓住他兄弟的衣領叫道:“老三你瘋了嗎?沒事給她戴那種東西干嘛?”
“因為我找不到其他方式來表達我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只好叫朋友連夜幫我打磨一顆鉆戒�!彼{暻曇說著,轉頭深情地望進我眼里,柔情似水地說道:“我希望這成為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難道他對我的感情已經(jīng)到了戒指定終身的地步了嗎?這是不是太快了?
“你們約定什么!”古銅男粗魯?shù)赝崎_藍暻曇,憤怒地轉向我質(zhì)問道。
“我……”我失措地向藍暻曇,這個翻譯家怎么能在一個患有兄弟被害妄想癥的家伙面前說這些惹人誤會的話呢?
“老四,我在向儲魚表白,你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了?”藍暻曇毫不畏懼地與古銅男對視,眼神里充滿挑釁。
喂喂!老兄你要表白也太不會挑時間了吧?人家表白都是找個安靜高雅沒有閑雜人的地方,你偏偏挑在這家伙面前?
心里暗叫不好,我看了手機一眼,這個時間院長爸爸應該快到了吧,這兩個家伙可別打起來,到時候我想脫身都難了。
我悄悄抓起柜子旁邊的包藏在身后,偷偷從他們旁邊退出去,誰知退到屏風處就被古銅男叫�。骸澳阋ツ膬海∵^來給我系領帶!”
“我……呵呵呵……”我頓覺血溫驟降,身后藏著的包不知如何處置,只能傻笑著拖延時間。
這時,紳士翻譯出人意外地說道:“老四,我記得你以前為了節(jié)省時間一直都用假領帶,怎么儲魚一來你就改用這種領帶了?連領帶都不會系,萬一哪天儲魚不在家,你會不會連大小便都不會了呢?”
火藥味似乎已經(jīng)彌漫了整個小閣樓,再呆下去戰(zhàn)火就會燒到我身上了!
沒想到古銅男在遭遇紳士翻譯一番口頭羞辱之后,居然還若無其事地轉向我:“你過來!”
“干……干什么?”我明知故問,知道系領帶的命運是避不開的了,即使藍暻曇在這里也幫不了我。
“領帶!”古銅男把領帶從脖子上扯下來,拿在手中晃悠著。
我慢慢挪過去,悄悄把手中的包放回原位,不情愿地接過領帶。
藍暻曇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我,在他的注視下,我迅速打好領帶,最后使勁將領帶結往古銅男的喉結處一推,勒得他哇哇直叫。
“你想謀殺�。 惫陪~男一邊叫著,一邊把領結稍微扯松,惡聲要求道:“去給我做早餐!我餓了!”
哼!奢想吃我做的早餐?幾分鐘以后就有人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