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見見公主
回大乾,這之前見見公主,奉天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沒進(jìn)公主的門,駙馬自己清楚,可群臣,卻沒有一人知道。
別說見見公主,即便是要帶回去給大奉皇帝看看,也理所當(dāng)然。
雖然奉天從沒這樣想過。
結(jié)婚過后,公主還沒見過自己的公公。
但不巧,女帝盯著奉天,幾秒鐘都不做回應(yīng)。
直到迎上奉天疑惑的眼神,這才擺擺手:“駙馬,國家大事面前,切勿兒女私情。”
聽到這么說,奉天不愿意了:“要不能見公主,兒臣萬一回不來,公主豈不是守寡了?”
來的時候于然一身,奉天實在不想就這么回去。
不管如何,也要打出萬千子彈,才不枉他來大奉轉(zhuǎn)了一圈。
子彈只要打出,就有中標(biāo)的機(jī)會,或許公主為了孩子,也能不讓他回去。
女帝不說話,只是瞪眼看著奉天。
你一個大奉皇子,本帝讓你回大奉,你在這擔(dān)心萬一不能回來?
朝堂氣氛沉悶,大臣么一個個氣都不敢喘。
偌大的大殿,幾百人的地方,此時竟是連個針落地,似乎都能聽見。
平靜了片刻,女帝站起來,來回龍椅旁邊踱步。
空氣中,仿佛就剩下奉天鼻子中的味道。
奉天再次抱拳,“女帝陛下,兒臣走之前,還請一定可以見見公主。”
情況不對,女帝這不讓自己見公主,該不會是公主已經(jīng)出事,想要讓自己避開吧。
越這樣想,奉天越是緊張。
別管有沒有進(jìn)入過公主房間,起碼公主是他的老婆。
要是老婆真的出事,自己還跑回大奉?
豈不是兩頭落腳,兩腳都空?
不,這不是奉天的為人。
奉天的本來,在大奉也不受歡迎,這都被排擠到大乾來了,還怎么能回去。
“駙馬”這個時候,女帝走到奉天身邊:“公主最近不太舒服,傷寒,你還是先去大乾,等你回來,想必就能好了。”
“傷寒簡單啊,快讓我去看看,我能治�!狈钐飚�(dāng)場來了興趣。
“駙馬,不可說大話,傷寒是會死人的,放心好了,朕肯定是治好哀家女兒,你放心大膽走�!�
女帝大殿當(dāng)中,圍著奉天轉(zhuǎn)一圈。
“就是啊,傷寒,就連太醫(yī)都沒好辦法,”那個剛剛被揍的尚書,此時又竄出來,“你一個廢物二貨大言不慚�!�
“打個賭,人頭做賭注,要我治好了,你人頭落地,要是治不好,我自裁謝罪�!狈钐熳叩缴袝磉�,說話斬釘截鐵。
“人頭就人頭,你一個廢物,有什么好怕,嘶。”尚書屁股疼,嘴上毫不妥協(xié)。
“行,”奉天點點頭,“那就說定了,全朝大臣給你我作證�!�
“不行,”尚書趕緊擺擺手,“陛下見證就夠了,何必扯上其他大臣?”
“尚書”女帝轉(zhuǎn)頭,看尚書的眼神,全是殺意。
本來就不想讓公主回家,你這么搞,豈不是將哀家架在火上烤嗎?
見到這樣,尚書頓時一個哆嗦:“不賭了,你個廢物的命,怎么能跟我尚書的命相提并論,明顯賭資不是一個層級�!�
奉天正想借此機(jī)會,能見見公主,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放棄。
上前一步,他站到尚書正面:“要不夠的話,再加上我駙馬府所有資產(chǎn),你也加點�!�
駙馬不成器,可不見得駙馬府不成器。
因為舊帝感覺虧欠公主,在位時候,對公主極為大方。
也是因此,駙馬府可不只有一座府邸,皇城內(nèi)的產(chǎn)業(yè),還被賞賜不少。
就連寶劍閣,其實都在公主的掌管之中。
這些東西,奉天再廢物也略有耳聞。
“駙馬不可置氣,這里是朝堂,勿開玩笑。”女帝走過去,瞪眼看奉天。
“陛下,”奉天趕緊抱拳,“這老燈,不信我能治好傷寒,兒臣心里氣不過�!�
“要不說他是廢物呢,這點小事,都能生氣,一點也不沉穩(wěn)�!�
文官中,又跳出來一個看不起奉天的官員。
沖聲音來源走過去,奉天先打量對方。
這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家伙,滿頭胡子灰白,長得跟駙馬府總管錢老三還挺像。
奉天:“老燈,要不加你一個,都拿人頭做賭注?”
奉天不是爛殺的人,
但現(xiàn)在,這些老燈,看著跟他打賭。
可實際上,卻在阻攔他見自己的媳婦。
打賭是小,可見自己媳婦那就大了。
能不能見媳婦,關(guān)乎奉天安全。
這人縮縮脖子,馬上后退一步,再不敢說話。
“易老二,知道你就沒骨氣,”另一邊,一個武官站出來,走到女帝身邊抱拳,“啟稟陛下,微臣愿意替易老二打賭,請陛下應(yīng)準(zhǔn)。”
“退下”女帝聲音嚴(yán)厲。
然后再一次走到奉天身邊:“駙馬,公主傷寒,還是哀家留下照顧,你該去大奉,就去大奉辦你的事�!�
公主肯定出事了,否則怎么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傷寒,見不了自己。
奉天當(dāng)場確定,只能是抱拳:“謹(jǐn)遵陛下命令,可小臣,還是想走之前見見公主�!�
“大男人事業(yè)為重,見什么公主�!迸郾菹峦蝗婚g冷臉。朝自己龍椅走了回去。
奉天鼻子中的味道變了,由原來玫瑰花香,變成了柑橘的味道。
不是體香,不是香水,會變化,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玩意。
奉天原地待不動,就不說走。
實話說,這種香味他還挺喜歡的,雖然并不知道來自什么地方。
心里更確定了,公主她肯定是出事了。
估計在這皇朝政變過程中,站錯了隊伍。
要今天不能見到,以后更沒有可能能見。
身邊,李威悄悄拽拽奉天:“駙馬,該走了�!�
奉天不說話,甩開李威的手。
現(xiàn)在,絕對不能就這么走。
女帝坐回龍椅,盯著奉天看了片刻,然后才嘆氣一聲:“行吧,你先回去等著,公主現(xiàn)在不方便,等你見到公主之后,再去大乾。”
奉天聞言,上前兩步:“公主不是得了傷寒嗎,小臣想去看看�!�
不是他多惦記公主,實在是不見到公主,他不敢回公主府。
女帝陛下說什么,奉天不信,也實在是想不到,女帝登基第一天,竟是就讓他這個質(zhì)子回家。
回家,大多數(shù)人理解,回大奉,去做說客,似乎是穩(wěn)定目前政權(quán)的好辦法。
可回家還有另一個意思,就是看他這個質(zhì)子,心到底在哪。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奉天在大奉不受待見,不管從本性還是現(xiàn)實,他自己一點也不想回去。
要是答應(yīng)回大奉,萬一說談和平是假,試探是真,這豈不是有可能被殺。
必須是在大乾,而這里最親公主大腿,必須要抱緊才行。
“意思是,不見到公主,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去大奉
女帝再次站起,眼神盯著奉天。
女帝就站起這動作,整個朝堂都噤聲,群臣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怪不得是女帝,壓迫感太強(qi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