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惡質(zhì)男人
作者:阿蠻
惡質(zhì)男人
“那你速戰(zhàn)速決吧”她寒著語氣,雙眼怨懟的看著他。
見到她當他是強暴犯的模樣,他不用三十秒,只十秒就象泄氣的輪胎,氣得硬不起來了。他自她身上抽離,翻滾身去,風度俱佳地拉了被單包住自己,然后冷言冷語地解釋,“你當我這么低等,得趁女人睡覺時用硬的�!�
“事實勝于雄辯�!蹦蔷c坐起身來,眼見自己裸露的衣襟,脫口罵道:“不,該說狡辯才是”
她也不管自己要指控他什么,當下代頭整理衣褲,再迅捷地跟他搶來一截被單往身上掩,不幸力道太重,扯過頭,反而讓他剛遮蔽不到五秒的寬胸和結(jié)實小腹外露出來,那綾見狀整個人呆掉了,象突然遇到高溫的溫度計,紅潮直接上耳根,至于那一堆被她揪在胸口心上的被子,則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現(xiàn)在,她人裹得跟顆白版悶粽子一般,他則透涼清艷得象一塊引人遐思的娘惹糕,奇怪的是,光著大片身子昂揚矗立的人不知臉紅,她這個包得緊緊的人倒害臊起來,還不止害臊而已,她簡直是通體發(fā)燒,被他扣過門的部位起了異樣的變化。
古人所謂的飽暖思淫欲,大概就是在撻伐她這種輕浮易受誘惑的女孩子。
那綾惱羞成怒,沒多考慮就沖動地指責他,“你的確是犯了偷襲的嫌疑�!�
“我不否認自己偷襲,但也中人不過偷襲你的嘴,我當初吻過你后沒打算再繼續(xù),是你自己靠過來鼓勵我,你能怪我不安分嗎”
那綾一時不能接受她的推諉,氣急敗壞地辯說:“你胡說,我才沒那么”
她象記起什么似地,臉頰突然地燒紅了起來,仿佛沒臉見人似地,她猛地拱膝一頭往里栽,嘟噥道:“對不起,我以為自己在作夢”
齊放瞪視著她的背部,久久伸出一手撫著她的臂膀,“該道歉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沒醒,所以我剛才的指控很不負責,因為我的確是占了你的便宜,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偷襲你。”
那綾聞言不自覺地將頭抬起,防衛(wèi)地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問“下次,你說下次是什么意思還有,光道歉不夠,你還沒解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腦筋打結(jié),猜不到嗎”
“你不好意思說,要我猜是嗎”
他冷眼看著她蔥秀的手指擱在唇中央,慢吞吞地說:“小姐,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是那種有話卻不好意思說的人,我再一次告訴你,這是我的床,我話已說得很明白了,你再不接受事實,請你先去浴室里拿鹽粒把耳朵掏洗一下,回頭再來聽我解釋�!�
那綾猛地往床里縮了一下,防備地看著少了一寸被單遮掩的他,說:“你不叫ray”
“那是我的英文名字,除了移民局的官員外,連我自己都不常用,至于其他中外籍友人都叫我齊放�!�
“齊放住這里”那綾慎重地問,目光略瞟了室內(nèi),迅速轉(zhuǎn)回來瞪著他,良久,又再補了一句,“換句話說,你就是那個本來接受我的實習,卻半途改變拒絕我來,后來又突然改變主意要我來這里為你工作的那個總監(jiān)”那綾想想不要,兩手認真地在空中兜轉(zhuǎn)著,似乎希望能撓出一點邏輯出來�!暗纫坏�,于姐告訴我你愿意供吃供住供薪水,但她可從沒跟我提過,我白天除了當你工作上的實習幫手外,晚上還得負責幫你溫床。”
“因為我沒告訴于敏容老實話,若跟她說明,她不會要你來,你壓根兒也不會走這一趟,我要你來,是希望我們之間有一個真正在一起相處甚至了斷的機會,合就聚,不合則散,而不是隔著太平洋聊一些小孩子的話題,話談不順就猛掛對方電話,害對方抽筋。為了讓你很快適應此地的生活,我自作主張幫你報了短期的語言課程,因此,我不需要你白天當我的助手,我已經(jīng)另外物色到一個更適合的人選,準備頂替安妮的工作”
那綾不可置信,劈頭粗魯?shù)卮盗怂脑挘暗鹊�,你說什么,你另外特色了人選那你騙我來紐約這里干什么當一個會說洋文的性奴隸嗎你連我的工作情況都沒看過就把我否決掉了。”那綾氣得水珠子都浮出眼眶了,“知道嗎我從沒覺得自己給人這么污辱看輕過。在臺北的美容工作室,有些女性顧客的老公私底下暗示過我,有意要包我做小,其中不乏有錢有權的董事長、總經(jīng)理之流,我沒考慮便回絕了,而你竟敢跟那些厚顏的男人一樣羞辱我我以為你不同,沒想到你比他們更糟糕,甚至不自量力”那綾跳下床,從這頭走到另一頭,打開行李箱里急迫地抓出幾件衣服,安心地藉著睡衣的屏障,背對著他穿戴起來。
“你結(jié)論下得也未免太快了些�!饼R放也從這頭下床,打算繼續(xù)解釋。
那綾趕忙從床下?lián)破鹨患餮b褲,往他結(jié)實漂亮的軀殼丟去,“吊兒郎當先生,你褲子若沒穿好別來跟我羅唆�!�
不到幾秒,他黑著一張臉毫不害羞地當著她的面穿上西褲,裸著上身走到她面前。
她一臉嚴肅,扭身躲開他后,又抓了散在地上的襯衫往他頭上丟去,“衣服穿上我再聽你說�!�
齊放平空撈到衣服,火大了,“警告你別再這樣對我丟衣服,要穿不穿我自己來決定�!钡是勉為其難地套上了襯衫,在她發(fā)言前,食指一豎堵住她即將脫口的話,“襯衫要扣不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那綾此時已穿戴好,白襯衫配上黑色長褲,清雅俐落的打扮,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是飯店清房的服務生。
“我也許真是個差勁的人,你說我無恥也好,說我不自量力也罷,我都不在乎,因為我的確不是個行為端正的完人,既然不是,我也不會裝是。就跟我沒錢,也絕對不會打腫臉充胖子的道理一樣,我的確沒有象你剛才所提的那些金礦銀山一樣闊綽有本事,可以無條件地讓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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