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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來拿鞋底扔死這破孩子!�。�
丁浩坐著黑色轎車去了白斌家,一路扒著車窗往外看,白斌腳還沒好利索,在丁浩旁邊半躺著,看著丁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外頭就挨著他一起往外看,“你在看什么?”
看什么?看以后的房地產黃金路段……丁浩瞅著那邊一排排的平房,想著以后拔地而起的高檔寫字樓商場酒店心里就一陣陣的流淚,他要是有錢就把這些都砸下來,這得夠他揮霍幾輩子的啊!丁浩眼巴巴的看著那成排的金磚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咂咂嘴,對著白斌的回話也明顯的心不在焉了,“我就看看有賣雪人的沒,我想吃雪糕�!�
白斌當真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跟著一起找起雪糕小攤來,那個時候賣雪糕的大多是支個大太陽傘,上頭印著某某礦泉水或者某某汽水的字樣,五顏六色的很好認,進了市區(qū)隨便一個商店門口兒就有,白斌讓司機停了車,從自己兜里掏出兩塊錢給丁浩,“你去買吧,我等你。”
丁浩瞅著那張兩塊的票子,綠色的,還挺新,心里又一陣感慨自己死前那陣兒這票子都沒見人用的了,丁浩把那張兩塊的票子揣兜里想著回頭留作紀念,不客氣的又向白斌伸出手,“再給張一塊的�!�
白斌脾氣也好,真就又掏了一張給他,前頭司機瞅著丁浩這才去買雪糕,忍不住呵呵笑了,“還是個小財迷!”
丁浩買了兩只雪人,一手啃著,一手遞給白斌,見白斌搖搖頭不吃立刻歡呼一聲拆了包裝袋三口兩口就咬掉了那雪人的一角帽子,巧克力味兒的~!真好��!
丁浩吃的見牙不見眼,滿臉的幸福,對著還剩下半邊臉的雪人一口咬掉了它的嘴巴,嘿嘿的笑,“來親個嘴兒~”
白斌跟司機噗嗤就給樂了,要是丁遠邊在這兒準得把這丟臉玩意兒給拎回家去!丁浩吃完了雪糕消停了一會兒,自己拿紙巾擦了嘴巴,好歹他也是二十好幾過的人不是?咱得做講衛(wèi)生的好市民。
司機一拐彎直接去了醫(yī)院,丁浩跟白斌咬耳朵,“不先回家?”
白斌看著他搖搖頭,“家里沒人,去醫(yī)院一樣的�!�
哦,想起來了,白斌他媽是個事業(yè)型女強人,他家里常年都冷冷清清的,丁浩忽然就想起那個扔下自己狠心去學了半年幼教的媽,心有戚戚焉的跟白斌勾肩搭背,“沒事,咱以后在一塊兒�!�
白斌看著丁浩笑了。丁浩忽然耳朵燙起來,他剛才腦袋抽了哪根筋怎么說了這煽情的話?!以后一塊……一塊……我靠�。《『朴X得有必要解釋一下,頂著張小紅臉別別扭扭的對著白斌,“那啥,我說的是以后一塊兒玩吃飯什么的啊,你別多想!”
這次輪到白斌好奇了,“除了玩兒跟吃飯還能做什么嗎?”
還能做……做什么……白斌你丫的還想對老子做什么?!你丫個蘿卜頭能對老子這個蘿卜頭做個毛�。《『泼黠@帶了前世的怨念,那時候白斌對著他可沒少動手動腳,不過做什么倒是沒做過,只是有的時候沒做比做過印象更深。
丁浩被自己的不良記憶弄得蔫兒了,跟著白斌進了病房,這才發(fā)現(xiàn)是個單間兒,里頭一張大床,茶幾,沙發(fā),電視機一應俱全,床頭柜上還擺著一束鮮花,絲毫不覺得是在醫(yī)院里倒是跟進了賓館似的。
丁浩跟著白斌進來,司機就出去了,估計是去接白書記了。丁浩無聊的按著電視遙控器,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臺,還大多是地方xx1臺,xx2臺,看著挺沒意思。
白斌收拾了他們帶來的東西,又去洗手間拿了塊一次性毛巾打濕了給丁浩,“擦擦臉吧�!�
丁浩還在看電視,仰起臉向白斌那湊了湊,示意他給擦,白斌比丁浩也大不了多少,估摸著是
我咬死你
白斌腳腕上劃傷有點嚴重,萬幸骨頭沒傷著,院方顯然是很重視這事兒的,拿張病床給推進去仔細拍了片兒又讓一群老頭兒捧著腳丫子看了半天,這才給拿繃帶結結實實的纏上,讓回去靜養(yǎng)著,為了白斌方便還特意給弄了個小輪椅讓他用。
來看白斌的人等在門口,幾個大人還帶了孩子,其中一個扎著羊角辮兒穿小背帶裙的就是白露。這會兒正被她爸媽帶著等白斌出來,老遠見著白斌就扭著身子從她爹懷里下來沖白斌跑過去,“哥、哥!”
丁浩正顛顛兒的跟在白斌輪椅后頭,探著腦袋對白斌進行教育:“我說啊,你要覺得腳沒事其實不用拍那么多片兒,你想啊,激光x光啥光的都有輻射,輻射你懂不?就是……反正就是照多了要細胞變異的,不好�!�
一路小跑過來的白露不樂意了,她哥的腳傷了合著還不能看啊怎么著,小嘴一扁,“你這人怎么這么缺德��!”
你……你才缺德!丁浩一口氣沒背過去,他這是高科技,高科技你懂嗎你!個毛丫頭字兒都不認幾個還說我!得,咱不跟文盲說話,沒文化真可怕!
他顯然低估了白露嘴毒的段數(shù),小姑娘跟在白斌小輪椅的另一邊兒沖丁浩一樂,拍著小巴掌說,“你放心啊,要是你腿斷了我一定不讓人送你來醫(yī)院讓醫(yī)生瞧你,那什么光照了你你要變異啊,你說是吧?”
丁浩嘶地吸了口涼氣,這死丫頭也太毒了啊!白露小臉兒一擺,哼了一聲就沒再理他。丁浩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了,心里眼淚嘩嘩地流,他以前瞎了狗眼怎么會覺得白露溫柔可人來著?
白斌拿手攥了攥丁浩的手,“浩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