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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不會傷的,我會看著他�!�
白露不樂意,抱著她哥的胳膊,“哥你不要我了~”
白斌沖著白露笑笑不說話,丁浩心里美開了花兒,沖著白露擠眉弄眼,就是不要你了!哈哈,你哥老早就不要你這個丫頭片子了!算了,念你當(dāng)年趴在老子遺體上掉了幾滴眼淚就原諒你了!
說實話,白露這小姑娘還是很懂事兒的,就是對他堂哥白斌有股莫名的崇拜情結(jié),以至于對上丁浩那就是美國遇上了俄羅斯,徹底不合啊,丁浩做了再好的事兒她也能給雞蛋里挑出骨頭來。
丁浩在白露眼里那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尤其看到她哥跟這破孩子一個床睡的時候小姑娘明顯是受刺激了,躺在地上打滾兒,“我不走!我不走!我也要跟我哥睡一張床!”
白露她媽舉手就要打,這孩子平時都挺乖的,現(xiàn)在來這出算是怎么回事兒��!白露她爸那是個愛女如命的,一下把白露抱起來,舉高了哄,“寶貝兒咱跟爸爸回家~跟爸爸睡,啊,聽話!”
白露眼淚汪汪的瞧著她哥,轉(zhuǎn)眼又瞧著在她哥旁邊沖她嘶啞咧嘴笑得歡實的丁浩,立刻收了眼淚目露兇光,小拳頭沖丁浩揮了揮,意思是你給姑奶奶等著!
白斌腿腳不方便,白露一家走的時候也就沒送,丁浩一副自家人模樣兒把他們送了出去,末了還跟人家揮手道別,“叔叔,阿姨,慢走啊!”
白露自然是扭了頭拿兩根羊角辮兒對著他,還哼了一聲。白露爸媽對丁浩印象不錯,笑著跟他說了再見。
送走了人又想起去買點東西,摸了摸褲兜,幸虧還有白斌給的兩塊錢,丁浩摸摸兩塊的綠票子,毅然決然的遞給醫(yī)院門口小賣部的阿姨,“阿姨,我要買兩個硬皮本兒!要最結(jié)實的!”
丁浩捧著本子回去的時候,正好白斌坐在床上寫字,見他回來了就問,“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買本子去了!”丁浩抱著本子爬上床去,挨在白斌旁邊腿貼腿的坐下,沒辦法,床上就放了這么一張小桌子,端端正正的擺好了自己的小本兒,白斌手里拿著只派克鋼筆正在補(bǔ)司機(jī)從學(xué)校給他拿來的功課,瞧著丁浩也抽了一支鋼筆打開本子準(zhǔn)備寫,一臉好奇的看著他,“你也會寫字?”
多新鮮啊!就興你白斌會寫字別人拿筆是當(dāng)筷子使怎么著?丁浩嚴(yán)肅的揮揮手,“邊兒去,邊兒去!我這是很正經(jīng)的事�!倍『菩∈肿ブ摴P奮力開始寫下自己這輩子
喂你吃飯
白露她爹陸源,屬于倒插門女婿,原本是部隊的轉(zhuǎn)業(yè)軍人,后來給分配到白斌他爺爺那兒做事,小伙子勤快又樸實,白老爺子一合計,這么好的小伙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把自己家姑娘就許給了人家,說好了將來孩子出生就跟著女方姓。陸源家里是農(nóng)村的,沒想到能攀上這么好的親事,陸源家里還有兩個哥哥也就不怎么在乎這倒插門的事兒,白老爺子厚道,尋思著也不能太給親家沒面兒啊,于是大筆一揮,就給賜了名兒——白陸。
孩子哇哇的生下來是個女孩兒,白老爺子翻破了字典千挑萬選的又選了個‘露’字,陸源自然是沒有異議的,白露滿月了剛好是快要過年了,陸源尋思著家里爸媽可能覺得是個孫女兒怕是要不高興,還特意提前了幾天趕回去親手寫了副對聯(lián)貼在大門上:
上聯(lián),生男生女都好;下聯(lián),嫁男嫁女亦可,橫批:男女平等。
這意思是說,現(xiàn)在社會平等了啊,男女都一樣,再說當(dāng)初咱都當(dāng)了人家倒插門女婿,就是個孫女兒也沒啥。
陸源其實想多了,他兩個哥哥家里生的都是男孩,家里正缺個女孩兒,趕巧了就添了白露這么個小寶貝,更別提那邊有好幾個孫子盼著孫女兒的白老爺子了,于是白露就成了兩家心尖兒上的寶。
白露雖然也是在溺愛中成長起來的,但顯然比丁浩要懂事兒的多,平時自己也沒少勞動,洗個盤子刷個碗啊什么的也常干,不怎么嬌氣,相比啊,丁浩就不成了,丁浩小盆友那是在丁奶奶的溺愛中灌溉出來的,他吃飯還有飯兜兜你白露有嗎你!
丁浩自己當(dāng)然會吃飯,但是手小不頂事兒啊,偏偏白露看病號給帶的雞絲面,燉的濃濃的香香的,滑溜溜的……
沒錯,就是滑溜溜的。
丁浩舉著快趕自己大拇指粗細(xì)的塑料筷子,刺溜刺溜的夾,面條嘩啦嘩啦的往下掉,還濺起了幾滴滾燙的湯水兒在丁浩臉上,丁小浩生氣了,啪的一摔筷子,喘著粗氣氣呼呼的,“我等會吃��!”
白露在邊上用著叉子,見他這樣,直接翻了個白眼兒給他,“你不吃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