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權(quán)晨不是打不過她,不過就是不想麻煩,大半夜和一個女人在大街上斗毆,傳出去只會說他欺負女人,他已經(jīng)八輩子不和女人動手了,那只會降低他的格調(diào)。
誰不知道權(quán)晨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對著女人那是憐香惜玉,壓根不動一指頭的。
“你們幾個,就是生來磨我的吧�!�
他想到麻煩的阮昔,一腦門黑線。
“哎哎哎,你別這么說啊,我那可是犧牲色相造福你了,你現(xiàn)在是過河拆橋?”
權(quán)晨嘴巴一苦,莫名覺得牙酸,簡直要閃避她百米遠開外了,“童大小姐,你可別這么說,我可是一點沒看見,你光造福別人,忘了造福我了�!�
聽罷,她吃吃一笑。
向他拋了個媚眼,“別裝蒜了,就你那眼睛,人家女人穿什么內(nèi)衣都能猜出來,還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路口,權(quán)晨突然覺得頭疼,不想和她亂扯下去,“你怎么回來了?國外找不著帥哥了?”
童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攏緊身上的衣服,路燈在后面拖出長長的影子。
“你消息這么靈通,不會不知道阮昔的事吧?”
“我在酒吧呆了一個月了,外面什么事確實不知道。”
他現(xiàn)在的樣子,還真有點心灰意懶,看樣子過得很糟心,卻又說不出來為什么......或許是上次阮昔的話,在他心里起了作用,還是過去的記憶太重太繁瑣,一直霸占在腦海里忘不掉。
權(quán)晨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一個落拓的浪子。
而不是一個左右逢緣,看見美女就放亮的花花公子。
曾幾何時,他對著阮昔都可以放電的時代,仿佛一閃而過,回不去了。
這真是莫大的悲哀。
頓住了腳步,童詩在月下看著他的目光飽含了深意,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指甲,櫻桃小嘴動了動,吐出一句話來,“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唄,阮昔結(jié)婚的半途中被人劫走了,我就是想知道,這和帝炎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權(quán)晨迎上她彌漫著柔暖的視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想了一下,想摸出煙盒。
及時想到,又撤回了手。
“我不確定,你什么時候要知道?”
“越快越好�!泵鞔_了方向,她們才知道往哪查。
厲時雋是厲時雋,她們有她們自己的方式,只要能找到阮昔,過程都是不重要的,童詩不會告訴他,李沐意已經(jīng)把帝炎的機密文件弄了個底朝天,愣是沒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阮昔的一個字。
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她在帝炎出了這么多任務,就算沒什么地位,那也得在資料庫里占據(jù)著一席之地。
除了檔案里能查到她的花名冊,其它的一概沒有。
帝炎一向讓人摸不著頭腦,李沐意花了半天的時間,累得倒頭就睡,她正好出來找權(quán)晨,看能得到什么消息。
權(quán)晨低笑一聲,黑夜里總覺得神情有些虛化,又有些欲言又止。
擰著細眉,童詩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等了半天才等到一句,“你放心,我查了馬上通知你。”
話題維持到了這里,好像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