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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彥回驚慌地想要掙脫開我的手。
可惜晚了,眾人早已經(jīng)看清一切。
我筆直地跪在地上:回父皇,傅彥回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被山匪綁架過。
這一切不過是是他自編自導的一場好戲罷了。
大臣們又被我的語出驚人又震撼得一陣喧嘩。
你胡說,我是瘋了嗎,要拿自己的命去演一場戲來騙你!
傅彥回還在竭力為自己狡辯。
當然不是這么簡單。
傅彥回做這一切的目的只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兒臣的命而已。
一旦兒臣在救他的過程中身死,大家也只會把我死怪罪到山匪身上去,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傅彥回。
而柳貴妃......我扭頭看著一旁沉默了許久的柳清悅:
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巡防營換上自己的人,以圖大位!
嘭地一聲脆響,圣上手中的茶杯穩(wěn)穩(wěn)地砸在了柳清悅身邊:真是好得很��!
不愧是朕的女人,朕還沒死呢就惦記上朕的皇位了
周圍的大臣們都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出一個。
畢竟,謀權篡位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大殿上頓時變得靜悄悄。
只有窗外的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著。
柳清悅驚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臣妾冤枉��!
臣妾不知道安定公主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一直攀誣臣妾。
臣妾對父皇絕無不臣之心。
關于......關于駙馬被綁架之事,臣妾也是今日才知曉的。
又怎么可能提前收到消息與駙馬同流合污呢!
臣妾,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是駙馬強迫臣妾的,臣妾一個弱女子哪里抵得過駙馬用強呢!
臣妾真的冤枉啊,還請陛下明鑒。
聽到柳清悅把罪責全部甩到自己身上,傅彥回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傅彥回還沉浸在被愛人背叛的傷痛中,并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成為棄子。
這么說是傅尚書和傅彥回謀劃的圣上面無表情帝看著早已汗流浹背的傅尚書。
這一提問直接嚇得他連連磕頭:臣,老臣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啊。
老臣也是剛剛才知曉原來這次的綁架竟然是這個逆子自編自導的好戲。
陛下對老臣恩重如山,臣對陛下絕無二心,是萬萬做不出此等謀逆之事的。
說著就狠狠地扇了傅彥回一巴掌:
你這個混賬東西,為父平日怎么教導你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的。
你怎么能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呢!
然后又對著圣上磕了幾個響頭:
是老臣沒有管教好逆子,都是老臣的錯,還請陛下責罰。
輕輕松松就把謀逆之事全部推到了傅彥回一個人的身上。
棄車保帥,向來如此。
可傅彥回卻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
否則做我的駙馬就已經(jīng)可以讓他呼風喚雨了。
只可惜他還幻想著讓自己的兒子當皇帝。
而傅尚書不過是給他遞了個宮里的梯子,他就掉了進去。
看到竭力和她撇清關系明哲保身的兩人。
傅彥回突然大笑起來:
你們以為你們簡單兩句話就可以把罪責全部推到我身上
然后就高枕無憂當貴妃的當貴妃,享受榮華的享受榮華我呸!
要不是你們慫恿,我會放棄好好的駙馬不做和你們狼狽為奸嗎!
說著他就朝圣上用力地磕了個響頭:
我爹確實和柳貴妃勾結在一起想要奪了陛下的這把龍椅。
他們還承諾事成之后,讓我的兒子成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