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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家去南極考察,他們問企鵝,你們每天都在做什么?企鵝回答,吃飯睡覺打豆豆!然后科學家們就覺得很奇怪,他們都不知道豆豆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詢問,但企鵝的答案都一樣,直到某只回答,吃飯睡覺�!庇鸷桃荒樒诖乜粗�,眼中傳達著主人你很厲害智商充足所以你知道為什么的對吧對吧?
白夜默,他還就真不知道了,于是他好心情地配合他家小仆人難得燃起的虛榮搞怪心理,“然后呢?”
羽禾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得意道,“科學家們問他你為什么不打豆豆呢?企鵝回答,因為我就是豆豆��!”
白夜,“……”
“噗……”
安迪急忙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我在調整自己的發(fā)聲裝置,絕對沒有笑更沒有覺得搞笑�!�
羽禾無語地轉頭看白夜沒有表情變化的臉,深感悲劇,這是天塌了的前奏嗎?機器人都比人有幽默細胞了,太作死了逆天了臥槽!
“比起好不好笑這個問題,我更好奇你是從哪里知道這個低級惡趣味的故事的�!卑滓箖�(yōu)雅地用潔白的餐巾擦拭嘴角。
嘚瑟的羽禾頓時僵住,網上看到的?不,絕逼會露陷,這么先進的網絡怎么可能還有這么老舊有內涵的古董存在?!
于是,他一本正經道,“我媽的睡前故事�!�
白夜淡定點頭,“看來伯母也是位奇人�!�
羽禾,“……”
這是啥意思,夸他很奇葩嗎?(你確定是夸獎?←_←)
作者有話要說:
☆、八
愉快的晚餐結束,羽禾在白夜的幫助下進入浴室泡到熱水里,泡的毛孔張開渾身舒暢,滿足地穿著白白軟軟的睡衣準備去睡沙發(fā)。
誰料白夜直接把他拖上了自己的床,羽禾瞬間興奮得結巴了。
“我我我……我睡沙發(fā)就好了!”羽禾心里的小人興奮地大喊大叫,到處蹦噠翻來翻去,留下我吧!讓我睡我心愛的床吧,歐耶歐耶歐耶耶!
“那怎么成,”,白夜很如羽禾意料的進行挽留,“乖乖睡床,我不會嫌棄你的�!�
“……”,為什么發(fā)展很合他心意,他卻覺得好憋屈呢,羽禾無聲地看向天花板,后知后覺地炸毛了,嫌棄?小心我給你嘗嘗真正的黑暗料理!
只可惜此時白夜已經進了屋,羽禾手中的抱枕沒了襲擊對象,所以羽禾只好一個人蹂躪抱枕,搓扁捏圓,“嫌棄?你妹,老子還沒嫌棄你呢!”
等白夜洗完澡回來半躺到床上,羽禾以為他要睡了,畢竟時間也不早了,誰料他居然彎腰拿起書包里的書邊看邊寫筆記,一臉的認真。
羽禾,“……”
想當年他高考也沒這么認真啊,羽禾真心想給跪了。
照顧他三天三夜,學校的實驗要補上,學校的課程不能落下,書本居然還要預習,這是多辛苦多勤奮的好娃子�。�
實際上,白夜在心里吐槽,他這損友的字寫的可真是丑啊。
于是乎,白夜把課本拉出來,看看課本看看筆記再自己記記。
羽禾看白夜的目光頓時變了,由同情升級為敬佩,一心兩用雙管齊下用學一個科目的時間解決兩門課程!
白夜再次皺眉,拿出從圖書館借來的參考書,羽禾的眼睛瞪的堪比銅鈴,這這這……這真的是人類可以達到的境界嗎?
白夜自然是注意到了羽禾越來越炙熱的視線,心里的煩躁減輕了些,被那雙如大海般清澈的藍眼睛盯著,就覺得海風拂過,海浪翻騰,海鷗鳴叫,腳踩細沙,頭頂驕陽,怎一個舒暢了得。
忽然想到白天原坂對他的小仆人表現出有興趣的樣子,白夜在心里冷哼,他就勉強承認一下,那家伙確實有些品味好了。
羽禾白天睡多了,晚上自然是精神,盯著白夜的三本書保持距離來回看,看到他睡著都沒看出來這三本書暗藏其中的密切聯(lián)系。
木有辦法,基因工程的知識太多太雜了,你讓他一個字一個字地看還能認出來,但合起來對他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古董逃課青年無異于天書。
白夜放下手中的筆,收拾好東西,見羽禾睡著了幫他把被子蓋好,手下肌膚的觸感很好,細膩光滑。
這是他的小仆人呢。
白夜抱著人滿意地自豪地陷入夢鄉(xiāng)。
由于昨天睡多了,也因為做了個噩夢,夢見他的主人白夜舉著一個大石頭拼命壓著死命掙扎的他要他表演胸口碎大石不然他哥哥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什么的,這也就算了,更驚悚的時一條魚壓在他的胸口嘴巴一張一合地喊他媽媽……
總之,羽禾天還沒亮就醒了。
他被壓的有些難受,整個人都被白夜抱在懷里,而白夜半個身子壓著他,腦袋就壓在他的胸口。
這什么睡姿啊……
羽禾想掙開,可想到他因為自己學習到很晚的情景又下不去手狠不下心弄醒他,于是羽禾只要忍著,努力忽略白夜吸氣呼氣吹過他胸前那一點粉紅的怪異感。
我擦怎么這么難受�。±献邮悄械臑槭裁茨抢镆策@么敏感�。�
羽禾忍了半天覺得這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伸出手小心地把胸前的腦袋移開點,這才順利松口氣呢,半張臉掛在他肩上的白夜自發(fā)往前把整個腦袋壓上去消除那失重的心慌感。
“!”羽禾用力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眼淚都被逼出來了,我擦擦擦!這是要死的前奏啊,魂淡啊魂淡!好想拍飛他又不敢腫么破!
睡得香香的白夜覺得自己嘴邊有個軟軟的東西,直覺那是吃的,于是他義無反顧地張口含下,咦?怎么這么��?咦咦?怎么還不到嘴里來?
奇怪了,迷迷糊糊的白夜無意識地反復折騰羽禾那可憐的小粉紅。
羽禾呼哧呼哧地喘粗氣,忍不住哼哼了兩聲,兩只爪子只顧著緊抓被子騰不出手來趕走搗亂的白夜。
白夜只覺得那聲音糯糯的挺好聽,于是更加起勁地折騰。
羽禾更加痛苦地忍耐。
然后,再次忍無可忍了。
“臥槽!你!”羽禾怒斥一聲,蓄力準備爆發(fā)。
這時候白夜倒是不干了,翻了半個身子調整了一下把腦袋埋到羽禾肩窩里,熱熱的呼吸噴的羽禾的耳垂癢癢的,羽禾的臉更加充血了。
一場浩大的怒火,就這樣被撲滅了。
被人反復蹂躪得紅艷艷的那點粉紅沾滿了口水暴露在空氣中,凍得瑟瑟發(fā)抖,跟他的主人一起j□j裸的悲劇了……
漫長的夜晚總算快過去了,拂曉到來,黎明將至,羽禾終于用身體疲憊戰(zhàn)勝了生理激動與羞澀,陷入夢鄉(xiāng)。
生物鐘堪比鬧鐘的白夜準時醒了過來,看著身下熟睡的小仆人,臉色紅潤,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