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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高興的�!�
“喂,一定要學(xué)嗎?”
“當(dāng)然,我可靠你給我長臉了。”
“……不要這樣說,我壓力好大�!�
兩人鬧了一陣,白夜繼續(xù)埋頭于自己的研究,羽禾則無聊地翻看書房里的書本。
在一本關(guān)于人魚的研究手冊里,羽禾無意中翻出了一張紙條,字很潦草,可以看出它主人激動的心情。
“二十多年的研究,我們終于成功了。”
研究?什么研究?關(guān)于人魚嗎?
羽禾覺得自己頭很暈,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
那是冰冷的實(shí)驗室。
他被裝在一個充滿液體的大試管里,周圍還有很多一樣的存在。
它們都是活著的,羽禾可以感覺到它們的心跳,充滿生機(jī)的活力,可他們一個一個都死去了,無數(shù)的“樣本”,只有他……一直活到最后。
這些是什么?原先這具身體的主人所經(jīng)歷的過去嗎?
黑暗,冰冷,好討厭的感覺。
“羽禾?小仆人?你怎么了?”
明明是近在耳邊的聲音,卻遙遠(yuǎn)的像是來自天邊。
“喂,醒醒啊!”
冰冷黑暗被熱度與光明代替,跳躍的火舌,印紅了眼中的世界,除了血紅,什么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
白夜訝異地看著羽禾通紅的眼睛,喉嚨像是被掐住一樣,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身體也是僵硬的很,動彈不得。
這個他一手就可以輕松捏死的小仆人,居然將他完全壓制住了,局面扭轉(zhuǎn)啊這是。
是瞬間爆發(fā)嗎?還是……
白夜皺起好看的眉,基因不斷變化帶來的失控?
無論怎么看,他的小仆人都不是他正常的模樣。
手無縛雞之力地躺在地毯上的白夜似乎根本就不擔(dān)心他會不會死在羽禾手上,他覺得自己打開了基因界一扇新的大門,如果可以完全了解,那么基因界的所有難題都將不是問題!不斷變化的基因,不同物種的轉(zhuǎn)換,擁有更強(qiáng)大的力量,這是更高境界的進(jìn)化!
羽禾坐在白夜肚子上,通紅的眼里再尋不見那抹清澈的冰藍(lán),表情猙獰得整張臉都扭曲了,看上去格外可怖。
“你……是誰……”,羽禾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像是來自身體深處的低吼,帶著某種沉重的情緒,“想做什么!”
羽禾腦海里一片混亂,記憶的碎片紛亂落下,他看見很多很多記憶,有過去的他悲慘的經(jīng)歷,有現(xiàn)在他的溫暖快樂,但其中夾雜著的,盡管少卻不容人忽視的全黑的碎片襲來時,他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那是什么?為什么會有那些?
羽禾緊緊抱住自己,企圖逃避,視而不見,那莫名的沉重仍是固執(zhí)地?fù)鋪恚瑤缀跻獙⑺麎嚎濉?br />
會死嗎?
好冷啊。
好無聊呢。
他們好討厭。
很疼啊。
我想離開。
要瘋了。
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呢。
好想殺了他們。
……
“他們……是誰……”,羽禾緊緊揪住白夜的衣領(lǐng),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殺了,死……”
“羽禾……”,白夜艱難出聲,試圖喚醒他,他不知道羽禾經(jīng)歷過什么,他只知道,有一個地方,疼的厲害。
羽禾很安靜地伏在他胸前,但白夜知道,他還沒有收起爪牙,自己依舊動彈不得。
遺憾地放棄體貼擁小仆人入懷好好溫情一把的想法,白夜就這樣躺著任他壓。
時間流逝,白夜覺得自己都要躺著睡著了。
羽禾卻在此時清醒過來,一臉惶恐地看著他,“那個,我是不是傷著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病,你別……”
羽禾說著說著,就開始嗚嗚地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白夜胸口抹。
白夜,“……”
這又是個神馬情況?!
羽禾哭的很厲害,淚水很快浸濕了白夜胸前的衣服,他就像個受傷的小獸,嗚咽著縮在主人的懷里盡情發(fā)泄心中的害怕與委屈。
白夜抱住羽禾,一言不發(fā),他知道此時沉默就是最好的陪伴,無需言語。
“主人,晚餐準(zhǔn)備好了�!币妰扇藦臅坷锍鰜恚驳狭ⅠR迎了上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了,過了以往的晚餐時間。
在看見白夜懷里滿臉淚痕哭的睡著的羽禾后,安迪的電子眼閃了閃,自動消音。
“幫我向?qū)W院請幾天假�!�
“是,少爺�!�
目送著兩人進(jìn)入房門,安迪歡喜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以前還一直擔(dān)心夜少爺會不會找不到伴兒呢,現(xiàn)在多好,從不缺席的夜少爺為了他心愛的小仆人連續(xù)請了幾次假了呢!哦,就算他安迪是個機(jī)器人他都要被感化成繞指柔了!
安迪所在的客廳是春暖花開,白夜的臥室可就沒那么美好了。
羽禾一直抓著白夜不放,白夜一有放開的意圖他就嗚咽著求他不要走云云,雖說一堆話中白夜只能捕捉到這點(diǎn)信息,但也足夠他臉紅好久了。
從來沒見過羽禾這么開放的一面,沒想到他對自己居然用情如此之深。
白夜一邊心疼一邊害羞歡喜,正所謂快樂并痛苦著,大抵就是如此了。
“別哭了,眼睛都腫了,會不好看的�!�
“別走。”
“好,我不走,你輕點(diǎn)我喘不過氣了。”
“我沒病……”
“嗯,你很健康�!�
“真的……”
“比珍珠還真�!�
白夜一遍又一遍地安撫從睡夢中哭醒的羽禾,雖然自己也很疲憊,但他還是打起精神認(rèn)真回答。
他覺得,他有必要搞清楚以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給他的小仆人留下如此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不可原諒,他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那個始作俑者,害他現(xiàn)在這么難受,一定得付出代價,是的你沒有看錯,他只是在給自己出氣罷了。
像哄小孩似的輕拍羽禾單薄的背,一下接一下,直到兩人都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太陽早就高高掛起了白家的兩個娃才起床。
白夜不是沒想過詢問羽禾過去的事,但……他真的開不了口。
早上起床時,羽禾揪著他的衣服。
終于脫掉那臟兮兮的衣服,白夜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浴室時,羽禾抓著他的手。
吃早餐時,羽禾沉默著把凳子搬到他旁邊,腳踩著他啃荷包蛋。
在書房里學(xué)習(xí)——
白夜是真以為羽禾能放過他了,他知道羽禾最討厭學(xué)習(xí),看書不到五分鐘就能去私會周公。
但是!羽禾居然跟著他坐他身后拉著他的皮帶神游……
本來是坐在身側(cè)的,但白夜受不住地跟他將這樣他不能集中精力學(xué)習(xí)了,于是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