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我今天的裝扮沒出錯吧,領(lǐng)帶打的怎么樣?一想到時間快到了,我的心情就非常忐忑�!�
……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織田作之助才總算是插入了他的話題:“安吾�!�
說的正興起的坂口安吾倏地一頓,轉(zhuǎn)頭看向他。
織田作之助真摯地凝視著他的眼睛,緩緩?fù)鲁鰩讉字:“你有些不對勁,沒事吧?”
坂口安吾愣住了。
他的腦海中倏地閃過了一道精光,但卻轉(zhuǎn)身即逝什么都沒抓到。
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無奈地笑了笑:“抱歉,織田作先生,我大概是太興奮了,所以才抓著你說個不停。”
織田作之助平靜地觀察著他的臉色,幾次似乎想要張嘴說些什么。但最后又什么都沒說,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轉(zhuǎn)移了話題。
“最近工作怎么樣?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提到工作,坂口安吾的語氣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冷靜:“一如既往在處理成山的工作,可能在你的眼中非�?菰锓ξ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個時候,他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來一個人影,忍不住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除了某位干部時不時就來騷擾我之外�!�
他在酒吧閑聊時提到過最常見的抱怨就是某位干部,而往往太宰在的話也會興致勃勃的附和,織田作之助了然:“如月先生又做什么了?”
“剛回來幾天,我辛辛苦苦整理好的資料就被他翻得一團(tuán)亂!”坂口安吾一把將酒杯砸到吧臺上,額頭不斷跳躍著青筋,“害得我花了三天的時間重新整理,結(jié)果工作越積壓越多,現(xiàn)在還有很多等著我去處理!”
基本如月戀每次去找坂口安吾就會將資料室弄得亂七八糟,織田作之助聽過安吾抱怨過不知多少次。
然而明明只是上鎖或者是明確不允許對方進(jìn)入室內(nèi)就可以解決的困境,坂口安吾卻從未實施過。
或許在他心中,他也是期待如月戀去找他的吧。
織田作之助情不自禁地翹起唇。
他雖然沒有親自見過如月戀干部,卻從安吾和太宰那里得到了許多關(guān)于對方的情報。
“我也希望能夠見見他�!�
他下意識脫口而出。
能被安吾和太宰同時喜愛的人,他應(yīng)該也會很合得來。
這句話卻把坂口安吾嚇了一大跳:“你認(rèn)真的嗎織田作先生?!還是算了吧,見到絕對會后悔的!你看我現(xiàn)在打死都不想在見到他了,你清醒一下!”
話音剛落,仿佛應(yīng)著這句話一樣,p酒吧的店門被一雙纖細(xì)的手推開,從中走出一位戴著鴨舌帽的少女的身影。
“安吾�!彼�
黑化中
當(dāng)少女走進(jìn)來的時候,織田作之助端著酒杯的手指一頓,眼眸已經(jīng)頗為深邃地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安吾的精神狀態(tài)相當(dāng)不對,似乎是被什么所影響了。
不過在談及工作以及熟人時的態(tài)度還跟以前一樣,也僅僅是在談起“暗戀的女性”時性格才會出現(xiàn)大幅度偏移,那么問題很有可能就出在這位女性的身上。
他的目光暗中將少女上下打量了一遍,只是覺得對方將拉鏈系到最頂端,以及用帽子掩蓋容貌的模樣有些奇怪,其他倒是并沒有覺得不同。
他眼睜睜地看著少女自然坐在他與坂口安吾之間空著的座位上,隨意朝老板點單道:“老樣子。”
這是一種很熟悉p酒吧的動作�?蔁o論是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亦或者是老板自己,都呈現(xiàn)出一頭霧水的狀態(tài)。
“很抱歉�!崩习骞Ь吹厍飞硇卸Y,“不知您點的老樣子具體是什么呢?”
織田作之助注意到,聽到老板的發(fā)問,少女先是微微一頓,隨后才有些不愉快地用指腹敲了敲桌子,冷淡地吐出幾個字:“威士忌加養(yǎng)樂多冰�!�
來到這間酒吧的基本都是組織的人,就算有人不習(xí)慣威士忌想要裝成熟,也會選擇加最為適口的咖啡可樂,織田作之助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竟會往威士忌里添加養(yǎng)樂多冰,怎么說呢……真是小孩子似的口味。
他本以為老板這里不會儲備,誰知老板卻奇怪地打量了少女好幾眼,忽然從冰箱的最內(nèi)層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冰鎮(zhèn)養(yǎng)樂多。
可是說是非常奇怪了。
正不動聲色打量著,身側(cè)的人卻沒有理會坂口安吾的踟躕和期待,將臉轉(zhuǎn)到了自己這一邊。
盡管戴著帽子看不清表情,織田作之助還是能夠感受到少女打量著的視線。
“是你,我記得你叫織田作來著吧?”
忽然,少女歪了下頭,一頭銀色的長發(fā)微微流動,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明亮的光澤。
“我叫織田作之助�!笨椞镒髦晕⒁苫罅讼聻槭裁磳Ψ街雷约旱拿�,卻仍舊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聽說過你的傳聞,一直都想要見你一面來著。”少女微微翹起唇,指腹把玩著透明的酒杯,漫不經(jīng)心道,“沒想到竟然在這偶遇了。”
對于織田作之助這個人,如月戀所有的印象都是來源于太宰治以及坂口安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