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殺南蠻
齊禮安微微用余光觀察,盡量平復(fù)心情。
這是另一個南蠻回援,必須盡快解決。
兩名氣血境中期,定然不是對手。
齊禮安一旦被近身,以氣血境初期根本不夠看!
氣血境之間每一個小境界的差距,都比較大。
但也不是大到無法跨越。
氣血境仍舊屬于常人范疇,中了箭矢也會死!
只有到了高階氣血境,乃至更高的筋骨境,才會不懼一石弓以下的箭矢。
“不能讓他上岸,一旦上岸,我絕不是對手�!�
“只有依靠箭術(shù)將其射殺!”
齊禮安將戰(zhàn)馬上的三個箭袋全部取下掛在腰間。
每一袋約莫二十支箭矢。
拓跋野林冷笑一聲,不由得出言嘲諷。
“大周人,你不過是大周一名死囚犯,用得著為大周這么拼生死?值得嗎!”
此刻,他躲在尸體后面再加上水勢阻擋,射來的箭矢要么被擋住,要么沒入水中便沒了威勢。
拓跋野林想要以語言說服齊禮安。
見到箭雨略微有些舒緩,拓跋野林連忙加大攻勢。
“只要你讓我上岸!我以拓跋之姓保證,加入我麾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剎那之間,箭矢停了。
拓跋野林心中一動!
這大周傻子,上當(dāng)了!
齊禮安不語,只是默默地調(diào)整箭矢尾羽,全神貫注瞄準(zhǔn)一處。
他要一擊必殺!
等了一會,拓跋野林見到毫無動靜,心生疑惑。
忽然,一道箭矢猛然穿透護在拓跋野林身前的尸體。
箭矢沒了力道,滑落沒入水中,只在尸體上留下一個洞口。
拓跋野林大怒!
“我副手已歸,大不了就這樣僵持一會,等會我一旦上岸就是你們的死期!”
“該死的大周人!”
他利用尸體阻擋箭矢,一邊向著湖泊的對岸且退且游。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逐漸拉開。
齊禮安也逐漸升起一絲躁動,要是真讓這蠻子上了岸,那可就真完了!
【修習(xí)箭術(shù),熟練度+8】
【修習(xí)箭術(shù),熟練度+12】
……
隨著不斷地射箭,熟練度也在瘋狂增長!
不過現(xiàn)在的齊禮安沒心思去管這彈出的面板。
齊禮安手一揮,將其直接屏蔽。
“哈哈哈,老子馬上上岸,小小氣血境初期,也敢主動送死!”
“老子還以為你的箭術(shù)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拓跋野林此時距離湖泊岸邊不過十步距離,他瘋狂大笑不止,像似勝利在即。
“咻!”
不過,這一箭,讓拓跋野林失望了。
只見箭矢順著上一箭已經(jīng)穿透尸體的洞口進入。
接著從另一邊穿出,命中拓跋野林的心臟。
一擊斃命!
他的人尸盾牌失去了作用。
直到死,拓跋野林都一臉不相信。
“怎么會……”
明明馬上就要上岸……這么遠的距離,居然能瞄準(zhǔn)尸體上那么小的洞口?
什么蠻王箭術(shù)?!
“你殺不了我,你也上不了岸。”
齊禮安為確保萬無一失,連射幾箭命中他的脖頸和胸口。
鮮血蕩漾開來,似水中血玫瑰。
補刀是一個好習(xí)慣,齊禮安可不會像前世一些沒腦子的人。
嘰嘰歪歪半天,就是不補刀,結(jié)果被人反殺。
齊禮安了觀察一會。
那道人影撲騰了幾下,徹底沒了生息,沉入湖底。
“齊兄,救我��!”
“這蠻子攻勢兇猛,我快頂不住了!”
齊禮安還來不及喘口氣,身后傳來殺豬一般的嚎叫。
他面色微變,要是李扇玉被殺,他也是遲早的事。
至于獨自逃離,太不厚道。
齊禮安搖搖頭,人家能撿拾。
這圓環(huán)徽章上刻畫記錄了這南蠻的官職和境界。
確實是個什長等同的小頭領(lǐng)。
這也代表,齊禮安已經(jīng)收取了一位人頭,還是一位小頭領(lǐng)。
他立即提著戰(zhàn)弓,飛馳而去!
齊禮安感覺到,不能這樣拖下去,附近肯定還有其他南蠻。
一旦焦灼,事情不妙。
……
“大周人,有本事別上躥下跳,該死的狡兔!”
“給我滾開!”
熊鐵人如其名,一身爆炸肌肉好似一頭站立的棕熊。
一柄大刀所到之處,手腕粗細的樹木直接攔腰截斷!
“大塊頭,你是不是腦子里都是肌肉?小爺我就樂意上躥下跳!”
“你有本事砍中小爺我!”
李扇玉半蹲在一顆樹木上,居高臨下地盯著那大塊頭,眼里的疲憊盡出。
現(xiàn)在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僵局。
熊鐵力量巨大,破壞力強悍,但是速度不行。
李扇玉由于常年偷人家墻角,所以練得一身速度,但攻擊方面就是短板。
這樣消耗下去,首先頂不住的肯定是李扇玉。
熊鐵不想跟李扇玉僵持,他轉(zhuǎn)身就向拓跋野林方向趕去。
“大塊頭,別走啊!”
李扇玉掏出幾枚石子,沖著熊鐵太陽穴猛然彈出。
“當(dāng)啷!”
熊鐵一柄寬闊大刀擋下,他面色陰沉,咬牙切齒。
突然,他的氣勢猛然一變,雙眼滲出兩行血淚,面容猙獰。
“蠻術(shù)!神行步!”
李扇玉面色駭人,顯然知道這是什么,立馬拉開距離,向著遠處跳躍而去。
在軍營中,有一種不要命的秘法,用之即死!
但在短時間內(nèi),可以增加大幅度增加自身實力。
南蠻最為人所知的就是神行步、沸血兩種基本秘法。
大周人叫秘法。
蠻夷們叫做蠻術(shù)。
“想跑?晚了�!�
熊鐵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就如同一個瘋子,橫沖直撞!
面對李扇玉疾射過來的短刀,熊鐵連躲都不躲,任由短刀刺入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