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上你,姐姐
沈謐坐在沙發(fā)上,白t恤松垮垮的,底下只套了一條睡褲,那條褲子短得幾乎遮不住什么,寬松得一點束縛都沒有。她那雙細白的大腿懶懶地交疊,腿縫間的陰影若隱若現(xiàn),像一張引誘他沉淪的深井。
他盯著那條縫,感覺自己快瘋了。
那里太滑、太白、太軟,短褲邊角有一點點卷了起來,一抹淡粉色從縫隙里露出來——是底褲,薄得幾乎透明。
他連眼睛都不敢眨,怕下一秒她動一動就看不到了。
她一邊翻著,一邊咬著吸管喝涼水,水珠從杯口滑下來,沾到她唇角,再沿著下巴滑落。她沒發(fā)現(xiàn),反而仰起頭喝得更急,水珠滴在她胸口,t恤貼在那對柔軟上,兩顆乳尖撐著布料硬硬的,在冷氣底下變得明顯得要命。
他看著那兩點紅透,手指都忍不住握緊了。
他的喉嚨滾了滾,褲子下方已經(jīng)撐起來,龜頭被卡在內(nèi)褲里頂著,一跳一跳的發(fā)燙。
“……姐姐……”他低聲喃喃,眼神像被困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的�!�
他看著她將一只腳曲起,腳趾還輕輕晃了一下,整個大腿拉長拉直,腿根內(nèi)側繃出一道曲線。他喘得越來越快,下腹的熱撐得快炸開。
那不是“想摸”,是“想直接壓上去把她操爛”。
他咬著牙,幾乎是逃也似地沖進浴室,門一關上,拉下褲鏈的瞬間,他的喘息整個爆開,低沉、破碎,像從喉嚨撕裂出來。
手指顫著,早已撐脹的肉棒從布料間彈出,火熱又硬得發(fā)痛。
他靠在冰冷的磁磚墻上,一手撐墻,一手握住那根漲得發(fā)紅的硬挺,喘息從胸口爆開,像連肺都要燒起來。
腦海里都是剛剛那畫面——
她胸前貼著水濕的t恤,乳尖透出的紅色勾魂又騷;她大腿交疊,那道若隱若現(xiàn)的腿縫里,藏著一小抹淡粉色的底褲邊,像是特地留給他一眼的天堂。
“操……姐姐……”他咬著牙,唇邊發(fā)顫,“我真的、真的……想操你……想舔你的小穴……”
他動得越來越急,手掌套弄時發(fā)出清晰的水聲,他早就濕了,從看到她張腿的那一秒就開始分泌。
他腰也開始跟著動,像是進入她體內(nèi)般模擬,一下一下沖刺,氣音混著悶哼,燒得整間浴室都發(fā)燙。
“我會很輕……我會讓你濕得停不下來……”他貼著墻,喘息顫顫,聲音低得幾乎是求,“姐姐……我真的要瘋了……”
他最后一聲悶吼,整個人一震,濃稠的白液從他手中炸出,濺在地板、墻上,熱得燙皮。
他癱坐下去,手還抖著,眼神空洞但又壓著殘火。喘息里藏著狼一般的饑渴——
這次只是自己來。
但下一次,他想要的是她整個人。
他花了快十分鐘才把精液擦干凈,手還在抖,腰也沒停過微微抽搐。
浴室的鏡子上霧一層,他對著自己的倒影,輕聲低語:“你真的會害死我……”
他將水龍頭打開沖洗雙手,把那點還殘存在指尖的黏膩洗掉,又擦干臉上的汗。臉還是紅的,耳朵也還燙,可他逼自己撐住,用冷水潑臉、吸氣,再吸氣。
最后終于打開門時,他還是覺得自己有點腳軟,但臉上已經(jīng)換上一張熟練的、無害的笑容。
她坐在原位,還在看書,聽見聲響抬起頭:“你怎么臉這么紅?”
他笑了一下,語氣自然得像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浴室悶啊,熱到快窒息。”
“嗯……那你晚點幫我也開個窗。”她低頭繼續(xù)看,沒再多問。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特意保持一點距離。
但眼角余光還是被她那雙交疊的大腿抓得死死的。褲邊還在翹,那片淡粉還沒收好。他剛射過一次,卻又開始發(fā)燙。
“姐,你今天好像特別漂亮。”故意抽走她的書引起她的注意,沈曜語氣淡淡的,像在開玩笑。
她笑了笑,沒當真:“少貧嘴,書快還我,我要看劇情了�!�
他笑著遞過去,指尖故意蹭過她的,溫熱又有點濕。
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他卻盯著她看了很久——
他剛剛射在浴室里,腦子里想的,就是這雙手握住他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