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起性欲了我也沒辦法(100zz)
“寶寶,療愈繃帶給我�!�
收到燁清呼喚的鶴玉唯速度極快的給燁清打下手,一個接一個的東西往燁清手里塞。
“你弟弟都知道提前回來,你還打算跟別人一挑三,這么戀戰(zhàn)真不要命了?”
鶴玉唯看著燁清手腳利索的給人包扎她默默縮到一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受傷的男人一直看著她。
他任由著燁清給他包扎,似乎有點累,沒有想多說話的意思。
“什么時候談的?”
沉郁好聽的聲音,咬字平緩流暢,雅致的一絲不茍。
鶴玉唯被提到后又看了看他,雖說是浴室里那個綠眼睛的哥哥,但他們長的并不像,唯一的共同點為混血臉。
蒼白如雪的膚色與烏木般的黑發(fā)形成強烈對比,他的面容仿佛被月光浸潤,透出病態(tài)的冷感,卻與濃密黑發(fā)形成極致的視覺張力,烏木色發(fā)絲凌亂垂落,如同暗夜籠罩下的迷霧,增添了一絲陰鷙疏離感。
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如文藝復(fù)興時期的雕像般精致,高挺的鼻梁如刀刃般鋒利,眉骨深邃如峽谷,眼窩中嵌著一雙金銅色的瞳孔,冷冽又炙熱,似寒冰包裹火焰。薄唇線條毫無感情,卻因天生微微上翹的弧度透出幾分嘲弄與誘惑,即使此刻虛弱地倚靠在凳子上,依然散發(fā)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神秘。
“就幾天。”
燁清敷衍的說完后處理完了最后一道工程。
“你倆看起來挺般配�!�
“藝術(shù)家說這話還是很有權(quán)威的,我收下了�!�
“真談假談?”
他還在把弄手中帶血的刀,指尖輕撫刀鋒的姿態(tài),既顯貴族式的矜持,又暗藏致命威脅。
“你是不了解我嗎,明知故問的。”
“嗯�!�
兩人短暫的對話讓鶴玉唯的心跳加速,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汗毛在這一刻不由自主地豎起。
對話中透露出的微妙信息,如同隱藏的鋒利刀刃,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和壓迫感,仿佛隨時可能引爆一場風(fēng)暴。
好消息,燁清的面子很大。
壞消息,這個男人只賣燁清的面子。
如果和燁清分手或者吵架了,很可能完蛋。
不過,她和燁清現(xiàn)在好得很,暫時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你好……我叫莫里亞斯……”
他在和她打招呼。
在燁清嘴里確定了她殺不得才打招呼,看來之前確實沒把她當回事兒。
他在微笑,弧度誠懇,可瞳孔如野獸般銳利鋒芒畢現(xiàn)。
“你好……我叫鶴玉唯……”
鶴玉唯腦袋里裝滿了和燁清出事兒后的各種逃跑計劃和各種反殺計劃,不停的冒出新腦洞又不停的取消重新構(gòu)思,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到冒煙。
就連浴室的門開了都沒發(fā)現(xiàn)。
“佩洛德,你再不出來我都以為你要死浴室了,怎么洗這么久,你和你哥一前一后回來也不給我說一聲�!�
鶴玉唯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佩洛德。
身材健碩的青年,麥色的肌膚粘著水漬,顯得更有光澤感,輪廓分明,肌肉線條流暢有力,他僅用一條輕薄的浴巾隨意圍在腰間,上半身完全裸露,他手中握著一條柔軟的毛巾,正細心地擦拭著濕潤的頭發(fā),水珠沿著他的指間滑落,滴在潔白的浴巾上,形成一串串晶瑩的水珠。
他自然的擦拭著頭發(fā),無辜的看了一眼燁清。
“洗澡洗的好好的突然起性欲了,不能不解決吧,我也不想占用浴室這么長時間�!�
房內(nèi)的人聽到這句話都陷入了沉默。
鶴玉唯臉色瞬間一變,她默默地往角落里挪動了幾步,心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她的腳步輕得像是在踩在棉花上,每一次移動都顯得那么小心翼翼,內(nèi)心則在無聲地咒罵著自己為什么下意識表現(xiàn)的這么心虛,還連著佩洛德這個說話含沙射影的人一起咒罵了一頓。
莫里亞斯看好戲的揚了揚下巴,示意佩洛德往邊上看。
佩洛德的視線移到了鶴玉唯身上,視線交匯之中,他看穿了鶴玉唯強裝出來的淡定緩緩開口:
“抱歉,我忘記燁清交女朋友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雙綠色眼睛如同春日的嫩葉,它們在眼眸深處閃爍著多情的波光,帶著一絲非�?桃獾那敢�。
他的神情難堪,但他的嘴角卻輕輕上揚,勾起一個既微妙又神秘的微笑,讓人猜不透他內(nèi)心深處的真正想法。
好在足夠隱秘,沒人多想。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女朋友。”
燁清疑惑的抬起了眼皮。
“洗漱臺的日常用品。”
佩洛德認真道。
燁清看著佩洛德嗤笑了一下。
“知道就行,以后別一聲不吭就跑我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