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魚人君 (斷)
道格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我輕輕搖晃,姿勢像哄一個哭鬧的嬰兒。
“咦,那兩個孩子,星和月呢?”我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他們不見了。
“想必是給族人們通風(fēng)報信去了�!�
道格淡定的說。
不一會兒那兩個小小兩棲人又出現(xiàn)了,他們游來道格身邊,推搪著他:
“走吧走吧!大家都想見見瓊�!毙侨氯轮�
“道格走嘛!嘻嘻!”月也嚷嚷。
道格于是抱著我,穿越廣場,來到一處同樣寬敞的地方,約可容納一兩百人,但這處有大大小小像平臺一樣的巖石錯落著,每塊平臺上都有厚厚一層青苔般的植物,就像絨毯似的,看起來柔軟又又彈性。
“這是家族交流訊息與聚會閑聊的交誼廳,有重要的事情也會在這里宣布。”
道格剛說完,原本空無一人的交誼廳,忽然從四面八方像筍子冒出許多兩棲人,一個個落座在平臺上,大約有五六十人。
“快放我下來,這么多人面前別抱了�!蔽业吐暩栏裾f。
“沒事的,說好一整天都要把你當(dāng)幼雛抱著�!钡栏駵厝岬恼f。
我略帶緊張尷尬的在他懷中扭動著,試圖想離開他胸膛,但他沒有松手,這時突然有個女性長輩的聲音說:
“這就是你給予安菲比恩族血液的人類瓊嗎?道格?”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慈祥,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安定下來,對于在許多陌生的兩棲人面前被道格抱著,我既不害羞也不尷尬了,好像這是件很自然的事,我轉(zhuǎn)頭看看那位雌性兩棲人,她也正朝我看著。
雖然知道兩棲人視力不好,但奇怪的是,她的目光卻似乎帶著一種穩(wěn)定的力量,那股力量隨著她的視線投射在我身上,我瞬間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有她在,我就不需要擔(dān)心任何事似的。
“是的,她就是瓊�!�
道格對那位雌性兩棲人說完,又對我說道:
“瓊,這是我們族里最年長的雌性,琴。”
在長輩面前,本來應(yīng)該落地站直問好,但此刻我竟不覺得非得這么做不可,仿佛在琴眼中,我無論是站著坐著趴著或是被道格摟抱著,都無損于她的高貴本質(zhì)。
“也無損于你的,孩子�!�
琴對我開口,她讀到了我的思緒,但我卻不覺得反感,在她面前展露我內(nèi)在所有的脆弱或丑惡,我都感到是安全的。
“您好,琴,我…我是瓊。”
我情不自禁地用上敬稱,我直覺琴是一位值得敬重且能讓人信賴的長輩。
“我想你明白,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并非是為了束縛或限制你的自由,這是為了安菲比恩族、海中所有生物及整個海洋的生態(tài)平衡才訂下的族律�!�
琴的語氣沒有任何脅迫性,她如此溫和理性的,我不禁答道:
“我明白,請您詳細(xì)告訴我有哪些要遵守的族律�!�
一瞬間,我腦海里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條文,就像本完整的法典。
琴說:
“你同意的話,我可以使用精神力將族律復(fù)印在你記憶中,你就不必費(fèi)力記誦�!�
我點(diǎn)頭:
“好的,我同意。”
頭腦里的那些律法乍然清晰起來,就像我一直很熟悉它們。
“我們并不是海洋的主宰,而是它的一分子,我族律法就是以這樣的出發(fā)點(diǎn)來制定的。”琴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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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很突然地斷在這兒,暫時不想寫了,假如有靈感會放魚人和女主的收費(fèi)肉章上來,肉章不會承接劇情,是獨(dú)立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