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想吃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過一個地區(qū)又一個地區(qū),雖然很累但過程很刺激。終于她們找到了一個人工挖掘的地洞,測試含氧量了以后她們依次下洞。
地洞里更冷,加上恐懼心理讓好幾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其中就有姜擎,但她不會承認(rèn),盯著前面人的鞋跟一步步跟上去,反而是童寸寒像只興奮的松鼠,如果不是徐今良拉得緊她就差點蹦蹦跳跳跑進深處去了。
這個人造地洞是有很多岔路的,但它做工粗糙誰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怎樣的人挖掘的,會不會塌陷,所以她們沒有亂走而是由徐今良帶路看著地圖標(biāo)注轉(zhuǎn)過幾個彎。
童寸寒:“看!那是什么!要挖嗎?”
姜擎腿都軟了,“小點聲兒!別給洞喊塌了……”
在道路深處有一個特別明顯的土包,徐今良笑著給童寸寒遞上鏟子,“挖吧�!�
幾個人圍著看著童寸寒挖幾下,可能是心癢癢,禮寧活動一下胳膊也拿起鏟子,“這么冷還是動一下吧,活動活動就暖和了。”
鏟子不多不是每人都有的,曹冪嶼只敢和禮寧鬧過去搶,“我來吧,平時你們很辛苦現(xiàn)在我來挖吧�!�
禮寧:“你干嘛!別搶��!”
徐今良看到小茉莉玩得挺開心就后退些讓出位置,她隨意一個側(cè)眸就讓桑哲立正站好冷汗直流,她過來凝視桑哲,桑哲用口型說:沒問題的。
——那就好。
挖了一會兒在光源的幫助下童寸寒終于看到了箱子的一角,“找到啦!”她丟掉工具開始用手挖,曹冪嶼也激動起來撲上去一起掃掉多余的土。
幾個人迫不及待地抬出沉甸甸的箱子,放到平面上,打開。
“嚯——”
“是金條!”
“這得值多少錢?”
童寸寒哭了,手套上都是土一擦眼淚抹得滿臉都是,“這些都夠建兩座福利院的了�!彼榫w來得突然,徐今良慌了神跑幾步過去抱著她,“怎么不開心反而哭了呢?”
童寸寒哭著說自己有多不容易,那幾年為了善款求了多少人,憑什么這種惡心的人渣能藏了這么多金條呢?
徐今良把視線挪到桑哲身上,附和道:“是啊,憑什么呢?”
桑哲直擦汗。
徐今良揚聲道:“抬出去!爭取趕在天亮前返回木屋,等我們回去以后所有金子都平分!”
響起幾聲歡呼,姜擎高興地問:“我也能分到嗎?!”
徐今良:“除了你。”
“哦……”
玩得挺開心,主要是真挖到寶了更開心。財迷們抬著沉甸甸的箱子也不嫌累,不像過來的時候累得半死不活的,有了金子,她們都干勁滿滿搶著抬。
徐今良抓了一把桑哲讓他落后幾步,臉色不太好看,她低聲質(zhì)問:“怎么金子全在這?那后面幾個點里沒有金子?那還怎么玩?”
“什么?!”桑哲抹了一把臉直接跪下了,抖著嘴唇說:“原來還要分開放�。俊�
徐今良?xì)獾靡荒_踹他后背上,前面的人聽到聲音問怎么了?徐今良:“沒事,桑哲摔倒了�!�
徐今良沉住氣一步步往外走,咬著嘴里的軟肉開始頭腦風(fēng)暴后面的驚喜可該怎么辦?這些東西包括地圖都是真的,確實都是從徐順慧那里找到的,只不過她和桑哲提前探了一下為了讓童寸寒體驗一下冒險尋寶所以她在去接童寸寒的時候讓桑哲準(zhǔn)備一下,把從徐順慧那拿的金條分別放在幾個標(biāo)注點上。
也是沒想到這個人死心眼把所有金子全放在一起,哪怕是放到最后一個點也行,他給放在第一個點,那后面怎么玩?
一行人爬出了洞,這時候天色濃黑伸手不見五指,在觀察過后她們點亮光源尋到之前的路往回趕。
沒想到回去的時間比過來的時間用得短,雖然都是同一條路但來回的心境不一樣,開心的人總是充滿活力。
除了桑哲和姜擎。
此時正路過之前生火休息的地方,徐今良問一句:“要不要歇一下再走,離天亮還早呢。”
姜擎都脫下背包打算坐下了就聽童寸寒說:“不累~可以繼續(xù)趕路�!比缓缶吐牰Y寧說:“童姐姐給我抬一會兒吧,你和曹冪嶼都累了吧,那么沉。”
曹冪嶼一直和童寸寒一起抬著箱子,她說:“還行,我們不太累,禮寧妹妹要是心急就在前面走吧�!�
禮寧:“誰急啊?給我抬一會兒怎么啦?我生在貧民窟就沒見過這么貴重的東西!讓我抬一會兒!”
姜擎默默從背包里拿點吃的,裝作脫包只是餓了,然后又背上跟上隊伍。桑哲也是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行走,他的背還痛著,走起路來和姜擎一個速度。
等回到了破房子她們就趕緊吃飯,燒水擦洗,都累得不輕很快就要睡覺了。
外屋的鼾聲響起來,徐今良把門關(guān)好,擠上了墊子。
童寸寒還睡不著,還是很激動,她捧著胸口一直喋喋不休說好開心,路上也挺可怕的,金子真漂亮。
她非常感動太太安排的別樣旅程,比看什么圣教堂有趣多了。她不遲鈍,到這時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是徐今良在哄她,在逗她開心,想把她從陷入多年里的沼澤里拉出來透透氣。
就算一切都是偽造的逗她開心的,就算沒有可怕的莊人所有危險都是騙她的,地圖和路線都是假的,金子是仿制的;就算是這樣她也珍視徐今良的心意。
讓姜擎送她也不是認(rèn)為她自己走會危險,而是因為希望有朋友陪她著吧。
心跳得好快,愛意很燙,燎傷了她的眼角,淚珠落下來。
她勾上徐今良的脖子,抽噎著,“太太,我真的好開心啊�!币呀�(jīng)不知道有多久沒這樣放松過了。
家里的車庫,這次的旅程,全都是徐今良給予她的回歸自我的機會。
徐今良吻掉小茉莉流出的露珠,默聲不語,她承受著小茉莉的歡愉。小茉莉發(fā)出好聞的氣味,徐今良給她貼上抑制貼,自己也貼了一個。
“外面有兩個alpha,我不想你的一絲一毫流露出去�!�
童寸寒抱著她,雙腿夾住她的腿,磨蹭。她面色酡紅,眼神迷離,聲音又嬌又軟,“那怎么辦?我不想忍了,我想愛你�!彼^來徐進良的手放在褲腰上,她說:“伸進去�!�
徐今良照做,手指碰到軟到讓人心顫的柔軟,和濕潤。
童寸寒親她,親她的嘴唇,臉頰,耳側(cè),最后咬上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息一浪一浪地打在耳朵上,她聽到小茉莉撩人的聲音。
徐今良的腰帶被解開,小茉莉把手伸進去,問:“洗過了嗎?”
“當(dāng)然�!�
“嗯……那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