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著尿口(H)
紀栩感覺炙硬的龜頭緩緩頂開緊縮的穴口,她像被一把燒得滾燙的鐵錘鑿開下身,嬌嫩的花瓣被烤得瑟縮,狹窄的幽徑快被撐裂。
她無措地抓著宴衡肩膀:“燙……我快脹破了……”
宴衡攥著她的腰肢,仰頭輕喘道:“想了你一年,這是厚積薄發(fā)而已,娘子可要憐惜我。”
紀栩瞧他微皺的眉頭、滾動的喉結(jié),儼然箭在弦上、忍而不發(fā)的痛悶模樣。這才片刻,他面上泅起兩片薄紅,豆大的晶瑩汗珠沿著烏黑齊整的鬢角滴落,有幾顆甚至墜在了她的乳上。
交而不合,折磨的,不止她一人。
紀栩竭力打開身子,容納他進去穴道。
“啊啊啊……”
宴衡借著她放松的間隙,胯下一挺,牢牢地將肉棒送入了穴中。
紀栩經(jīng)過情事,身體憑前世經(jīng)驗以為能吮吞龜頭,結(jié)果肉棒卡在徑中一半不動,她覺得深處幾乎在不滿地攣縮,并流下渴望的涎水。
宴衡感受著紀綽的熱烈,細窄的肉腔如一圈圈的牛筋繩子,箍得他陽具欲斷,可那是一種被絞痛的舒爽,正尚在品味,里面似落了雨,幾股熱流劈頭蓋臉一般地砸在頂端。
他注定她,只見她小腹抽縮、雙腿顫抖,半闔的眸中,掠過一抹難耐的失意。
他啄上她的下頦:“娘子,你不許我今晚破你的身子,可偏露出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是不是口是心非,實則期盼我再進一步?”
說著緩緩向上,直到觸到一層蟬翼似的肉膜。
“啊!”
紀栩從迷蒙的春情里回神,察覺他已頂上她穴內(nèi)的孱弱,只要稍稍用力,便會將她徹底貫穿。
她憶起前世圓房受精之后,紀綽就把她關(guān)了起來,不出半月她懷上身孕,緊接著又被送去莊子養(yǎng)胎產(chǎn)子。
她不想重蹈覆轍,若是那樣,她如何救母、如何復仇?
依宴衡的性子,讓他插而不射,或者不射在她體內(nèi),堪比登天還難,再則,他和紀綽成婚已久,她貿(mào)然說不想懷上子嗣,恐會惹他生疑,萬一驚動紀綽那邊,照她如今處境沒法收場,紀綽和主母一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和母親摁死。
紀栩思量著,后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事關(guān)她和母親安危,她騎在他肉棒上瑟瑟發(fā)抖,瞬間落淚:“郎君不要——”
宴衡見她如遇洪水猛獸,一剎臉色煞白、瞳仁放大,仿佛他填在她體內(nèi)的不是云雨的用具,而是一把送命的利劍。
之前紀綽也躲避過他,沒想到這會兒更甚,他如當頭被人澆下一盆冷水,只感興味索然,但見她近乎光裸地坐在他胯上,幼嫩的小穴被陽具撐得邊沿薄肉發(fā)白。
他按捺下不悅,自穴里抽出一些,微笑道:“娘子,你是欲擒故縱,還是逢場作戲,若是前者,我認為玩過頭了,后者嘛,你的清白如有他用,我也不會勉強。只是我宴衡夫人的名頭,煩請你讓出來,我從未打算與夫人相識相知,卻不相親相愛。”
言罷,瞥過她紅腫的乳珠和顫栗的小穴。
宴衡此話一出,紀栩知道她又惹他動怒了。
明明兩人袒裎相對,她的花穴含著他的肉棒,眼下他卻質(zhì)疑紀綽心有所屬而不愿叫他破了貞潔。
她后覺她方才反應激烈,故致使他疑慮,她飛快地思索著找補法子。
“郎君,我自幼怕疼,剛才你頂?shù)梦彝�,我還沒有做好敦倫準備,這才一時失態(tài),你不要怪罪,我心里沒有別人……”
她一面圓場,一面想著他說的“從未打算不與夫人相親相愛”,若紀綽不是石女,他也會這樣調(diào)弄她、給她甜美的歡愉嗎,他也會這樣情不自禁地想貫穿她、與她合為一體嗎?
紀栩無聲地吃味,又勸自己活在眼前,當下赴過極樂的是她,吮吸他的肉棒的也是她。
她想起前世宴衡的癖好,主動放松身子,騎著肉棒在穴里旋轉(zhuǎn),待觸到穴前一塊凸起的軟肉,她心下一橫,叫龜頭肏了上去。
宴衡不動聲色地看著紀綽解釋擺弄,忽地頂端撞上一塊細嫩的淫肉,那淫肉似有小嘴,鈴口撞上時那小嘴便會嘬吸,他被吮得腰椎一陣發(fā)麻。
為了哄他,她竟這么舍得下本錢,亦或在哪兒學的奇技淫巧,叫郎君操她的溺口,也不怕把自個肏尿。
他撐著她的后腰,使她起伏得愈加輕便。
紀栩覷著宴衡眸中的冷意逐漸退去,皺起的眉毛慢慢舒展,有時她騎得狠了,或用尿口吸得久了,他會仰頸喘上兩聲,宛然恢復一開始兩人之間春意盎然的模樣。
他肯接受她的獻好就行,她再接再厲,捧上一只乳,喂到他嘴邊:“郎君,含一含……”
宴衡從善如流地咬上她的乳。
他輕輕咀嚼著她的奶尖,不時重重一吸,直要把她的魂嗦丟了,她全身發(fā)軟地依偎在他身上,由他箍著她的腰肢,抽插她的尿口。
“郎君,嗯嗯啊……”
他插起她來毫不憐惜,肉棒似要將她的穴口劈開,每一下磨得貝肉生疼,龜頭頂著嬌嫩的尿口,跟想把鈴口送進去一般,她幾乎都感覺到前端灼熱的清液迸入尿道,激得她身子都痙攣。
“啊……啊啊……”
她咬唇忍耐,只求他快些完事。
宴衡似乎察覺了她的自抑,吐出她的乳尖,一手擰住她的肉豆:“叫些好聽的……”
“郎君插我……”
紀栩仰頸呻吟。
宴衡吸咬著她的乳,一邊重擊尿口,一邊捏壓肉豆,她在這種三面夾擊下,如落入陷阱的小獸,被從容的獵人剿戮得魂飛魄散。
“丟了、丟了、丟了啊啊啊……”
紀栩不覺發(fā)出高亢的吟叫,只覺鋪天蓋地的極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在其中不能呼吸、無法心跳,連魂魄都在靜默。
“娘子丟什么東西了,可愿和我說說?”
片刻后,宴衡戲謔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