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插入小穴(微H)
他們往日的肌膚之親,他總是衣冠肅整、神氣正派,只露出個猖獗的下體玩弄她,發(fā)泄過后提褲走人,瞧著隨時能去參宴赴會的模樣,而她每次被作得袒胸露腿、渾身狼藉,奄奄一息地癱歇良久,像塊被人用完即丟的絹布。
眼下他們穿著同樣材質的紅衣,長發(fā)披散、不飾一物,倒有幾分像將要鴛鴦交頸的夫妻。
宴衡見她怔住,笑道:“這是你做的衣裳,你合該覺得好看�!�
紀栩尋思,先前紀綽沒有交代這一茬,想來是宴衡見她要換紅衣,問婢女找的。
前世圓房那夜紀綽準備過這兩套衣裳,興許她那會兒表現得太過木訥,慎守嫡姐規(guī)訓,不與姐夫多言,別提主動做其他什么,期間他神色始終冷冽,對她如操公務,更沒有和她一道穿紅衣調情的興致。
她踱過去,歪頭道:“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宴衡俯身箍住她的腰肢,埋在她頸間:“世無其二的艷郎,今晚只想在娘子身下俯首稱臣……”
他炙熱的氣息打在她肌膚上,堅硬有力的手臂帶著灼人溫度像鐵鉗一般鉗著她的腰身,紀栩覺得似置身于火爐里,她不禁渾身發(fā)燙、骨頭酥軟。
宴衡似乎覺察到她的綿軟,更加用力地攬緊她,他抬頭注定她片刻,喉嚨滾動間,仿佛想起什么,眸中的黑沉神色稍稍褪去,像饑餓的獸王暫時收回利齒。
他攜著她來到案幾前,掃過上面那對只有洞房之夜才備的瓠瓜,提起瓷壺,邊往里斟酒邊道:“當時成婚倉促,事急從簡,今夜圓房,我和娘子補上洞房的一瓢合巹酒�!�
紀栩的記憶里,前世圓房沒有這幕,約莫是宴衡的自主決定。
她還沒喝合巹酒,卻覺心口又苦又甜。
苦的是宴衡對紀綽這般溫存體貼,雖有她作為替身在床笫之間的推波助瀾,但他對紀綽這個美貌賢惠的妻子是尚為滿意的,他們有著結姻一年的夫妻情分。她不知道,若是圓房之后,她透露自己身份,他會以何態(tài)度對她?
在這種酸澀忐忑的心緒里,她又不免生出報復和刺激的快意。紀綽就在一墻之隔的東耳房,平日是她龜縮在那兒,現在紀綽許從墻洞里窺視著他們,看她穿著她新婚的紅衣,看她與她的郎君一起飲合巹酒,看他們待會兒擁抱親吻、共赴床榻。
前世圓房她在宴衡身下如個啞巴,今生她定要似出谷的黃鶯,扯開了嗓子叫喚,好讓她的嫡姐聽一聽,她被姐夫插得多么快、多么深、多么高潮迭起欲罷不能。
宴衡似見她怔忡,把瓠瓜遞到她手里:“前塵已逝,往后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為夫必會敬重愛護娘子�!�
紀栩聞言愣住,思索片刻,恍惚間憶起前世無意中聽紀綽向溫嫗抱怨過,宴衡婚后忙于公務,紀綽作為新婦執(zhí)掌家里中饋受過不少刁奴難為,還要日日去老夫人、夫人那里立規(guī)矩。
她揣摩他言辭,估摸是看她剛才走神,疑心紀綽在為成婚這一年受到的冷落和磋磨介懷,故而出聲撫慰。
她搪塞:“郎君有心。”
她并不想看到宴衡和紀綽日益親近、舉案齊眉。
宴衡見紀綽心神恍惚、意興索然,有些懊悔準備這一出。他原是想在圓房之夜彌補一二當初洞房的簡陋,可她似乎思及往事,更不開心了。
他們一起飲過合巹酒,他往她嘴里塞了顆糖丸。
合巹酒盛酒的瓠瓜自帶苦味,但酒水是甘甜的葡萄果酒,寓意夫妻日后攜手同甘共苦。紀栩咽下這苦甜交加的熱酒,猝不及防被宴衡填了一顆飴糖。
甜膩纏綿的滋味在舌尖炸開,她含糊道:“這是?”
宴衡將她一把橫抱起來,走向床榻,意味深長地笑道:“不想叫娘子吃一點苦�!�
紀栩暗忖他心細如發(fā),竟連合巹酒入喉嘴里會有苦味都清楚,還給她備了飴糖祛苦。
可冥冥中,她又覺得,宴衡不是這般體貼入微的人,婚后他都不管紀綽操持家事和初為人婦的辛勞艱難。
不過每逢歡好,他都對“紀綽”十分關懷的。
紀栩躺在床上,正斟酌著如何跟宴衡開口,解圍她和母親的困局,忽然她像突發(fā)高熱一般,渾身滾燙、四肢軟綿。
可這和熱疾大不相同的是,她的血肉骨頭里如鉆入了無數只蟻蟲爬撓啃噬,癢得叫人無法自抑,下腹也升起一種空虛的渴望,只想有粗壯的硬物重重地干進小穴,為她止遍體的癢。
她后覺恍然,他剛剛給她喂的不是飴糖,而是裹著糖皮的春藥。
宴衡似乎瞧見她幽怨的目光,戲謔道:“難受了,我這就來為娘子侍疾�!闭f著自個寬衣解帶,欲要和她行歡。
紀栩今晚重中之重、關乎安危的大事都還沒有和他商量妥當,突然被他下了春藥,整個人被藥效燒得身心煎熬,她覺得極為委屈,不由落淚。
“不是你說的自幼怕疼、害怕圓房,我特地叫兗海神醫(yī)開的于男女交合有益的甜藥。”
宴衡見她哭泣,俯身撕開她的衣裙,一手攏上她的乳揉搓,一手撫上花穴挑弄。
“我是想給娘子一個驚喜,誰知道嚇到你了,你要生氣,那我吃兩顆賠你。”
紀栩被他撫慰得稍解火氣,聞言扁嘴:“你吃兩顆,我是初次,你明天還讓不讓我活?”
前世圓房那一遭她躺了三天,今生他再吃藥,她非得死在他身下不可。
宴衡來回擰捏著她的兩粒乳尖,一指插入小穴:“那我用別的補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