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壓、偷窺、秘密
巴黎成為德國人的倉庫,成箱的波爾多紅酒和干邑白蘭地被抬進德軍的寬容所。酒瓶四處散落著,男人們吞云吐霧地打著牌,空氣能見度堪比倫敦的大霧。
“嘿寶貝,小心你的唾沫�!眾W托故意將煙圈對準腿上正在咳嗽的女孩,用蹩腳的法語說。
“真沒風度~”亞歷山大摟著打扮熱辣的女郎,伸頭去接她喂來的葡萄,但她的眼神顯然沒在他身上,葡萄差點喂給了眼睛。
亞歷山大轉過她的臉,擰著她的下巴可惜道,“別再看了甜心,俾斯曼中校挑剔的很,尤其不喜歡油膩膩的大胸脯~”說著上手揩了把油,女郎順勢倒在他的胸口,然后兩人又嘻嘻鬧鬧地扭作一團。
“還打不打?”海因里希沒好氣地敲敲桌面。
忽然霍夫曼闖進來,揚揚手上寫滿《自由法國》的傳單,興奮地說索邦大學的學生正在鬧事,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熱鬧。
“哼哼,看來法蘭西最后的尊嚴在一群書呆子身上~”不過這有什么好看的?是美女不夠香還是紅酒不夠味?真是閑的蛋疼,亞歷山大毫無興趣!
“相信我,這種狗崽子會比游擊隊還難搞,波蘭的經驗歷歷在目,”奧托一邊看牌一邊附和,顯然也沒有動身的想法。
只有俾斯曼中校站起身來,勾過外套要走。
“不是吧海因里希?你不會這么無聊吧?三缺一怎么玩?!”
“你懂個屁!稍微有品味的都知道,學校的女孩可跟這里的不一樣!~”霍夫曼的話點醒了亞歷山大。該死的……海因里希這家伙果然鐘愛清新小樹苗……說不定待會看中哪個又帶回去養(yǎng)…
真夠變態(tài)的!這下他也不玩了,丟下熱辣女郎就要一起走,氣的奧托在原地直嚷嚷,沒辦法,只好也跟著站起來。
一行人到了學校像土包子似的到處看,心里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佩服法國佬的絕頂審美。
難怪元首的大炮不舍得對準巴黎。
“哼,念個破書弄的跟要上天堂似的!”亞歷山大滿嘴酸臭味。
沒走多久便看見橫七豎八的大卡車將不遠處的大樓圍成鐵桶,被撕碎的課本扔地遍地都是。
樓上是激烈的打斗聲。
一會后三樓的窗戶被粗暴地打開,幾十本《存在與虛無》從窗臺傾斜而下,書頁在墜落中化成白鴿的殘骸。
更刺耳的聲音響起,一聲槍響,世界安靜了。
亞歷山大把手從霍夫曼的肩膀拿了下來。十分鐘后,黨衛(wèi)隊憲兵壓著幾十個學生下了樓。
“自由法蘭西!!”黨衛(wèi)隊憲兵舉起槍托,沖說話的人狠狠砸下去,血花賤到石墩上,憲兵拽住頭發(fā)把人一個個拖進裝甲車,領頭的拍拍車屁股,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長官——”他敬了個禮,報上部隊的番號。
“不用管我們,我們是來逛街的�!眮啔v山大擺擺手,他就說了不愛看這種場景,跟學生對打可沒什么意思……總之這全都要怪霍夫曼那個大白癡,沒事凈出餿主意!
奧托嗤笑一聲,認為對付冥頑不靈的知識分子,武力鎮(zhèn)壓是最好的方式。這群蠢蛋大白天就敢堂而皇之地搞示威活動,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知道要比在波蘭的時候溫和多少倍!
校園里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舴蚵鼪]了興致,撓頭說要不還是回寬容所,旁邊一直沉默的男人卻忽然開了口,
“文學院是哪個方向?”
雖然以前來過這,但他有點不記得了。沒記錯的話,語言課程在文學院上課,這還有單獨的東方語言文化學院,巴黎最好的師資都集中在這。
“好、好像是那邊長官……”領頭的憲兵說。
亞歷山大插話道,“你找文學院做什么?拜托,都這樣了,去了也見不著幾個女學生�!�
霍夫曼跑去看雕塑簡介了,沒人理這頭大蠢豬。
海因里希將目光落在哥特式的拱窗上。夕陽下的石墻爬滿了常青藤,像給舊時光披了件綠絨斗篷,鴿群掠過彩色玻璃窗,為這幅印象派油畫裝點出生動。
除了這滿地的尸頁格外礙眼。
“叫你的人把這里收拾干凈。”
“�。靠墒情L官…”四目相對,憲兵隊長連忙低頭說是。
“你們走吧,我自己逛逛�!彼每疾炜疾爝@里。海因里希拍拍同僚的肩膀,順著記憶朝回廊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
另一邊,戈蒂再次收到了勞拉女士的來信,信中她遺憾地表示,海德堡停止了對外招生,所有新生都由相關部門內部定向輸送。
收到信時,戈蒂正在用西班牙語寫長篇作文。很奇怪,她反而意外地松了口氣,沒有了惴惴不安的等待,學習反而能比以前更加投入。
倒是漢娜女士生氣又心疼,攬住她的肩膀,義憤填膺地說這是他們的損害。
“別擔心寶貝,我們多的是選擇,明天我就去跟瑞士的學校聯(lián)系!”
戈蒂照常上課,老師對于她把上課地點定在咖啡廳很是意外。
“家里太悶,在這里學習能隨時聞到蛋糕和烘培豆子的味道。”
“你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家庭老師笑著說,“有想過申請其他大學嗎?”
恐怕叫的上名次的大學都不會歡迎她。戈蒂心想,不如拜托漢娜姨媽把她塞進朋友的公司里更加實際。
不過好在終于不用管那該死的語法。戈蒂請老師陪聊了一節(jié)課,而后陪聊任務延伸到管家身上,誰讓家里只有她能說得出流利的英語?閑暇的午后大家被迫陪小主人在后花園玩單詞游戲,除了管家,其余兩人叫苦連天!
得虧有俾斯曼先生的信及時救場,這才結束了安娜和雷塔莉婭的噩夢。
半個月后,漢娜女士收到了艾德森夫人流產的消息,情況看起來很不好,漢娜女士決定親自去一趟,臨行前囑咐戈蒂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事就去找奧古斯特解決。
“好啦、好啦…”戈蒂把漢娜女士推上火車,“現在最重要的是艾德森夫人,我能照顧好自己,也請您要照顧好自己…”
“……姨媽再見!”戈蒂搖搖手。
目送火車離開后,戈蒂表示要去圖書館借書,于是拜托管家去幫自己買栗子蛋糕,約定好三十分鐘后在噴泉池下匯合。
這個時間點,圖書館里沒什么人。戈蒂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間還早,她找到一個靠窗的座位,卻忽然聽見角落里傳來熟悉的啜泣聲。
“撅高你的屁股…”
“太、太疼了…對、對不起…”
她心臟一顫。
……
拐角處,索菲亞被迫壓靠在書架上彎腰撅起屁股。婦女聯(lián)盟的制服幾乎要蓋過頭頂,內褲卡在膝頭上,裸露的臀部布滿被堅硬的厚書皮角擊打的痕跡。
“別撒謊了…不是你求著這么干嗎……”里昂的身體從后邊貼上來,手指用力的摁壓著上邊的痕跡,“公共場合會讓游戲變得更刺激……別害怕,你是我的女友,我不會傷害你…”
身下的身體輕微的抖動起來,干澀的陰部出了水,嘴角壓抑著害怕的啜泣。
沒錯,就是這樣的。稍稍調教就會出水的身體,讓人憐憫的求饒和哭泣,帶著一點倔強,卻又不得不屈服,而不是像母豬一樣大吼大叫,抱著腦袋哭的像個村婦。他早該把她拎到公眾場合來教訓。
“再來�!崩锇簭臅芴舫鲆槐靖窀驳臅�,摸了摸手下粗糙的皮膚,用尖利的書角對準索菲亞的屁股狠敲下去!
待會他非要把這雜草一樣的陰毛剃干凈!
里昂的腦中出現另一個身影。頭發(fā)烏黑,皮膚像珍珠一樣光滑,在人前高冷淡漠,實際卻下流淫蕩,大庭廣眾之下竟敢把手伸進裙擺里,掏出一個像玉石一樣的東西。
那時候一定連內褲都沒穿吧?卻還要擺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他看的很清楚,那塊石頭上泛著光,不知道是出了多少水。大腿下邊那一塊好像也是微微透粉的,是自己打的還是找的別的男人?是那個軍官?不太可能,那看起來不像是會自降身價的人物。
小穴大概也是粉嫩嫩的。雖然現實中沒看過,但他的家里有本書,封面是個日b女人,聽說是現場比照著畫的,那女人的小穴就像粉嫩嫩的小肉包,一鞭子下去就能見血,在他看來,zg
女人和日b女人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