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play(姜條)
(觀眾大老爺們,求豬豬豬豬豬豬豬豬……希望寶寶們多留言互動,給我一點繼續(xù)的動力嚶嚶,俺需要你們的寶貴想法�。┝硗馓貏e感恩每天給我送豬的那位朋友,比芯!
為了能讓她高興,這幾天他們一起去了不少地方。他帶她到戰(zhàn)神廣場的冰場滑冰,到雅克馬爾—安德烈博物館看私人展會,帶她到圣易路島的私人圖書室翻閱古籍,還安排捷克木偶師上門表演節(jié)目。
這天中午,戈蒂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時間。床褥被她折騰的一團亂,俾斯曼先生進來的時候,戈蒂正在享受事后煙,抖動的指尖僵住,煙灰啪嗒掉到床面上,燙出一個洞。
海因里希掛好外套,走到床邊掀了掀被子,一幅了然于心的樣子。
“………”
戈蒂把胸口上的睡衣拽下來,小聲嘀咕,“不是說傍晚才回來嗎……”
“怎么,原本預(yù)備和自己玩到天黑?”
她一瞬間面紅耳赤,“……我才不是那個意思!”
指尖的香煙被抽走,他的手套還沒來得及摘下,上頭的寒氣貼到她的臉上,輕輕地打著圈,
“西西想看馬蒂斯的私人展覽嗎,嗯?”他帶著笑問。
兩側(cè)高窗瀉入塞納河畔的冬日陽光,在高大的鎏金穹頂下碎成菱形光斑。
馬蒂斯的畫框——那些鈷藍與朱紅的狂歡正倚著十八世紀(jì)雕花護墻板堆放,未裝箱的《舞蹈》習(xí)作斜靠在壁柱旁,炭筆線條暫且還能在巴黎的空氣中顫動。
暖氣片在長官的命令下燒地通紅。
空蕩蕩的長廊里,戈蒂一絲不掛地匍匐在地上,渾身只套著護膝和項圈。
耳邊安靜地只有鎖鏈微動的聲音。她低頭往前爬,十幾米后像是再也受不住,速度加快,一把抱住眼前的軍靴,哀嚎,
“我錯了嗚……”
從海因里希的角度看,少女的黑發(fā)溫順地垂在后背,發(fā)尾掃過臀尖,一張臉埋進他的褲筒里,露出的兩只耳朵火熱的像被潑了油彩。
戈蒂還在叫,“先生、爸爸、俾斯曼叔叔——”
他蹲下身,她立刻鉆進他的懷里,裸露的肌膚被嚇出一身雞皮疙瘩,他護著她的背,拍拍她的小屁股蛋,
“錯什么?我又沒怪你�!�
繼而手指滑進溝縫里,意料之中的摸到一抹濕,指尖撥開蜜唇,翻出小陰核碾弄。
“這些真跡幾天后就會被送往柏林,你得珍惜機會�!�
在圣神肅穆的博物館被如此褻玩,戈蒂的身體敏感地不像話,這會正背過手使勁地想阻止他的行為,嘴巴咬著他的襯衫恨不得撕下來一塊!
“我錯了我錯了——”出口聲音便變了調(diào),很難讓人不懷疑這是另一種懇求。頭頂?shù)氖ツ刚诳粗�,戈蒂羞憤欲死,捂住屁股說,
“我沒有藝術(shù)細胞先生……把機會留給別人嗯~~��!”忽然咬緊牙關(guān),小穴猛夾,試圖勒斷插進里邊的手指。
“別、別……”聲音在顫抖,甚至已經(jīng)嚇出哭腔,項圈一重,她的腦袋落下去,隨即身體被壓低在他放平的右腿上,雙腿被頂開,靠外的膝彎被大手摟住,屁股繃開,令充血的秘密暴露在圣殿之下。
“嗯不要……”
粗長的手指在泛著水光的穴口進進出出,每一輪都插到底,指尖蹭刮著媚肉,剩余的手指對著陰核撥弄琴弦。
她的手壓在锃亮的大理石磚上,即便知道不會有人敢違抗命令進來,依舊死死咬住嘴唇。墜落的乳尖隨著身后的動作凌亂地蕩著,與脖子垂落的鎖鏈相撞糾纏。
原來博物館也能當(dāng)催情劑,嗯?海因里希明顯感覺到她的穴道比平時要更熱更緊,小穴口被手指插出水泡來,噗嗤地響起來,斜后方畫中的女人斜靠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欣賞著這只淫蕩的屁股。
“哼、嗯~”快感堆積的速度快得不像話,戈蒂渾身顫栗,正要痙攣著迎接高潮,穴道里的手指卻精確地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落到屁股上的巴掌。
“��!”忽然的疼痛讓她叫出聲來,下意識地抬腳往前爬。他只需要手肘下壓便能輕松禁錮住她的腰,依舊繼續(xù)扣起她外側(cè)的腿,他有條不紊地揚著手,空曠的會館霎時回蕩著明朗的脆響。
這個姿勢讓戈蒂覺得自己像只正在……的……嗚嗚說不出口,屁股被扔進燙紅的鐵鍋里,小穴口一收一縮地流著水,幾滴沿著大腿根流下去,幾滴被甩到地板上,她卷動著屁股,邊哭邊求饒。
大概半分鐘后他停了手,兩瓣屁股蛋被扇成大紅色,手指捏下去,又軟又燙,稍微用力顏色便泛白。
無論是養(yǎng)小孩還是養(yǎng)小狗可都不是件輕松的事,你得隨時做好為她清理麻煩的準(zhǔn)備。
俾斯曼先生把掛在肩頭上明顯學(xué)生樣式的挎包拿下來,從里邊拿出手帕擦干凈被噴濕的地面。接著你還得考慮她會不會餓肚子,這種天氣容不容易受寒。
戈蒂在看到姜條的瞬間便瞪大眼睛要逃,逃走無望后,她死死地護住自己可憐的小口,泥鰍似的在他懷里翻滾。
他一手虛摟著她,一手慢條斯理地在盒子里裹著姜汁,反正摁回去只是一瞬間的事。
新鮮平滑的姜條閃著水潤光澤,仿佛能掐出一把黃昏的汁液,一點一點頂開劇烈翁動的菊花口,不容抗拒地插了進去。
“啊……”她崩緊屁股,腰窩可愛地凹陷下去,最初的冰涼后,很快是火焰般的灼燒,每一寸黏膜都在無聲尖叫。
“嗯、啊、啊~啊~”
無視她的詠嘆調(diào),海因里希把衣服給她套回去,褲襪緊緊勒進肉里,卡住漏在外頭的一截把手。
她壓根無法站直,腦袋壓在他身上,腳尖碾著地面,腳跟抬起又落下,仿佛在跳一支被迫即興的踢踏舞,雙手護在后邊,只剩下嗷嗷叫。
他背好她的挎包,帶著她的肩膀往前走,“哼哼,抓緊時間小鬼,我只能清場到四點前。”
走不到十米戈蒂便崩潰。真不省心,海因里希微微彎腰,提著她的腋下把人一把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