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知道我是誰么?(微h)
季云煙的這點子力氣,魏焰隨意一掙便能脫身開去。
她吻得急。
他又不肯張開齒間、任她入內。
于是愈發(fā)焦躁,索性兩只手都勾上他的脖頸。
一陣冰涼和堅硬激了他一下,他伸手去摸。
是季云煙手腕間的一個金屬鐲子。
尋常女子戴金戴銀戴玉,哪有戴這樣一個灰頭土臉的金屬鐲的?
更何況她還是酈錐公主。
而且上次與他求歡,還沒有這樣一個。
魏焰來了好奇,索性將她的右腕勾起,趁一點月色,細細查看,果真發(fā)現(xiàn)了蹊蹺。
“像是雪峰嶺的月牙鐲……”
魏焰皺眉,去抬她下巴,一張殷紅透濕的小臉便從纖長黑發(fā)里浸出來。
“你竟有這樣的東西?”
可季云煙已昏得神志不清,還在胡亂攀他的手臂,哪聽得清他的問題。
她只聽得“手鐲”這樣模模糊糊的詞,于是本能抽回被他捏著的右手。
“不要動……”
這一脈“護犢”似的反應,立刻令魏焰警鈴大作。
縱然藏得隱蔽,他還是知道——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雪峰嶺,其上任嶺主的女兒,改名換姓,嫁給了如今酈錐的鎮(zhèn)遠將軍,育有一子,名喚桓立軒。
這桓立軒,年方十七便統(tǒng)領衛(wèi)戍署步軍,不出意外,將來會接替其父,出任鎮(zhèn)遠將軍。
“這樣珍貴的母族兵器贈與你手……”
魏焰低頭,不自主捏死她戴著鐲子的手腕,眼底的情緒意味不明。
“季云煙,他喜歡你,是么?”
“痛……”
她被捏疼了,但還渾噩著,只一股勁地亂動。
他低下頭,像被她的意亂情迷傳染了似的,喪失了理智,徑直吻住她的唇。
“不是要親么?”
他嗓子暗啞得緊。
“怎么又不親了?”
季云煙頓了一下,終于得了結果,又聽見“親”字,乖順地張開唇。
“魏焰……”
她被他在她口中的胡亂攪弄得渾身煩躁,含混地拒他。
“我真的難受,你別咬我。”
“哪里難受?”
他也好似被一把火烤著,一顆心煎熬得要命,嘴上循循善誘地問著,手已經(jīng)往她的腰上探去了。
“下面……”
她被他又覆上來的唇蓋住尾音,又很快低聲浪叫起來,
“慢一些�!�
進度快得叫人感覺不真實。
方才還在磨磨蹭蹭,此刻,魏焰的兩指已經(jīng)靈活地在她潮穴中穿梭了。
淅淅瀝瀝地,手縫全是她不受控溢出的淫水。
季云煙在他耳畔叫得越喘,他這顆心就越是難受,滿腦子全是有的沒的。
索性,手上的力氣沒輕沒重了起來,原先的溫柔褪了大半。
短短不到百下心跳,她抱著他的手臂發(fā)顫了一次又一次。
泄了一次又一次。
“魏焰……”
她沒力氣了。
“還難受么?”
他又來吻她,舌尖的勾纏愈發(fā)嫻熟。
理智回來一些了。
她終于將他的臉看清楚。
晦暗的、郁結的、眉頭深鎖的。
“魏焰……”
她又用這樣的軟的聲音喚他,他受不了。
他連眼神都不敢給了,只偏頭低聲:
“知道我是誰了?”
季云煙有些不知他所云,但還是乖巧答了:
“一直都知道的�!�
瞬間,魏焰的眼神徹底墜入一片暗黑深淵之中。
他不顧她驚呼徹底撩開她的裙擺,俯身下去。
在她凈白的陰阜上,摸到幾次,那里有一處肉突起,只要碰到,她就會顫得縮成一團。
他極沉的嗓音遞了上來。
“知道就好�!�
接著,他俯身,含住了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