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用嘴吸便好了
宋開騁恨恨走了。
“多謝小桓將軍�!�
季云煙頷首。
桓立軒甩手道了句“不必”,又預備要走。
但這次轉身的步子,卻比上次在宮外要慢了一些。
季云煙嘴角淺淺勾了下。
“小桓將軍請留步�!�
“嗯?”
少年駐足,回頭的側臉輪廓分明,鼻梁高挺,被昏黃的暖燈勾勒一圈弧光。
“還未謝過小桓將軍上次贈的手鐲�!�
她語氣弱弱孱孱,話間,纖巧的手腕便被她從袖間撩了出來。
膩白的腕,醉人的香。
還有,和他氣質一脈的,冰冷烏青鐲。
像是他親手鎖住她的手腕似的。
桓立軒怔住,沒想到她竟常戴了。
想到先前因莽撞贈鐲而被母親責罰的事,現下突然莫名好受了許多。
他的語氣顯然耐心柔軟了些。
“公主不必客氣的�!�
季云煙低眉瞧著,他靴尖上的彎,暗暗往她這里轉了一寸。
“小桓將軍說這鐲子能防身,云煙蠢笨,竟還未猜透,還請將軍賜教�!�
她嗓音間的軟又嫩了幾分,綿綿的,纏進他的耳道。
有點點癢。
他伸出手,又礙于鐲子在她腕上,局促地停在空中。
季云煙乖巧地向前了一步,將手腕伸了過去。
于是那淡淡香氣和她細膩的呼吸一道,又將癢灑了一層。
他小心避開她的肌膚,握著圈子外層,別扭地去找機關。
“有個小�!�
“是這個么?”
季云煙伸手搶了進去,按動了那枚小球。
立時,彎刀轉了出來,戳到桓立軒來不及收回的指腹。
刀尖鋒利,血珠涌得極快。
“啊……”
她慌亂蹙眉,顧不得其他了,徑直蹲下,竟將他沾血的食指尖吮入自己口中。
時間在這一刻對于桓立軒來說幾乎凝固了。
溫暖緊窒的口舌包裹射出一道擊穿心臟的電流將他釘在原處。
劇烈的痛感被滑膩的舔舐覆蓋麻痹。
他愣住的視線里,季云煙蹲在他的身下。
這樣的角度,她胸前一片軟白的春光隨著她的急促呼吸顫抖起伏。
只要微微俯身伸手,就可以捏住。
若只是捏,那斷斷不足夠的。
他會蹂躪成他要的形狀,咬滿他的齒印。
哪里都軟。
他的手就在她的朱唇軟壁里擠著。
兵器武功在他指腹刻下的粗繭被膩滑的軟肉壓實契合,口津在細小綿密的指紋里與血液交融滲開。
咸腥、粘稠、濃郁。
猛地一刻,他竟糊涂地將手指代入自己發(fā)硬的下身。
該死。
渾身都癢得要命。
一點沒完,這該死的女人將她的那雙眼抬了起來。
方才被宋開騁逼出的淚意在她眼中如秋水般蕩開,愁眉望他。
連眼睛都是軟的。
真他媽的該死。
其實根本沒有多久。
季云煙不過是蹲下替他吸了一下血漬,加起來統共不過十幾秒。
然后她迅速抽身開去。
低低糯糯地:
“抱歉小桓將軍,我剛剛心急。我母……我母妃曾教我,若流了血,直接用嘴吸便能好了。真的抱歉,方才唐突了……”
話邊說著,她竟還后退了兩步。
這叫桓立軒覺得,剛才像是他欺負了她。
指尖的痛楚又翻涌上來,體內四溢的精血氣還壓不下去。
被吮吸過的傷處被他收進袖間,死死捏進手心。
“無妨,小傷。”
他又想逃了。
“公主日后用這個鐲子也要當心�!�
“末將還有他事,不叨擾了。”
這狗男人跑得跟要了命一樣的快。
但這次和上一次,卻全然不同了。
待桓立軒徹底消失在視線,她面無表情地走出長廊。
一嬤嬤摸到這里,遠遠喊她:
“公主您怎么在這,叫奴婢好找,太后娘娘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