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吃了多少草莓
靜謐的夜晚,海上明晃晃的月光灑滿海面。
整艘游艇除了一些必要的信號燈外,只剩下一處休息室燈火通明,眼看著三人喝空了一整瓶威士忌,鐘源揉了揉額頭,沒再上連城的當(dāng),直接叫停。
“那怎么算?”盛熾寒面上倒是看不出喝了多少,語氣足夠平靜,咬字也算清晰,“要么這次算平手,下次來我家,繼續(xù)喝。”
“誰和你算平手。”連城翻了個白眼,擺了個沉思的姿勢托腮看著眼前的空酒瓶,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說了不算,我贊成平手,二比一,今天就結(jié)束吧。”鐘源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口,覺得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有些燥熱。
盛熾寒理智地點頭贊同,起身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扶著沙發(fā)背站了一陣,還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才繼續(xù)往前走。
身后的連城已經(jīng)開始胡攪蠻纏揪著鐘源不放,“走可以,把我的小寶貝交出來。”
呵,圖窮匕現(xiàn)了。
“你做夢�!辩娫蠢淅涞氐皖^看他,一時竟有些不知如何邁過他擋路的腿,不過他這絕不是醉了,只是被連城的無恥氣得。
“什么?哦沒事,我自己一個人去抱也可以。”連城說罷就要往鐘源臥室的方向走,鐘源有些急了,從背后將他鉗制住,往他樓上的臥室扭送去。
“你,干什么!我去,放開!”連城沒想過他突然來這么一下子,場面一下變得混亂而不可描述。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不客氣�!辩娫蠢潇o地拖著他,兩人一邊糾纏,一邊跌跌撞撞又歪歪扭扭地走上樓梯。
那邊盛熾寒也才剛緩步移到樓梯口,突然被身后橫沖直撞的兩人打擾,一臉無語地目送他們拉拉扯扯地上樓。
……樓上拐角又傳來幾聲碰撞和一些聽不清的互懟,盛熾寒搖搖頭,又揉了揉自己眼睛。上天保佑,他明天可一定要把這一幕忘記。
打開手邊的艙門,繼續(xù)順著走廊往前走,路過鐘源臥室,他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腳步。
門后面,睡著兩人心心念念的女人。
盛熾寒頭上有些遲來的眩暈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直接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明亮的海上月光灑在大床中央睡得十分安詳?shù)男∪四樕�,照得她的皮膚像月光石一樣,吸引尋寶者的靠近。
盛熾寒也確實這樣做了,他一個膝蓋跪上了床,看著她莫名干渴,對著那張軟軟的小嘴吻了下去。
這張小嘴在晚上不知道吃了多少,到現(xiàn)在還是甜的,而他就像在夜間捕獵的吸血鬼,好想把她整個吃到肚子里。
他將手插入少女的頸后將她頭托起,用舌尖挑開她緊閉的貝齒,在柔軟的唇上狠狠吻著。
“嗯,唔……”身下傳來她迷迷糊糊中微弱的抗拒,他卷起她的舌,止不住地吮吸。
“唔,鐘,鐘源……”她掙扎著,軟軟的小口柔順地張開,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比平時更加嬌軟,卻聽得盛熾寒一個激靈,松開了她。
他在干什么呢!
盛熾寒喘著粗氣落荒而逃。
……
白絨又陷入了沉睡,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見一聲門響,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在臥室里走動著,接著傳來玻璃輕撞的聲音,他好像在倒水。
“鐘源?”她軟綿綿地爬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
黑影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走到床前坐下,“我吵醒你了嗎?”
果然是鐘源。她困倦地爬入他的懷里,他身上的酒氣她好像有些熟悉。
白絨勾著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她好渴呀,鐘源剛剛喝完水,嘴巴里還殘留著水汽,她睡得有點迷糊了,腦袋不知道為什么也暈暈乎乎的,只靠本能在他嘴里吮吸著。
“寶寶,你在點火。”鐘源回吻住突然磨人的小東西,有些急躁地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酒意發(fā)作,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要她。
“鐘,鐘源……”她在喘息的間隙里輕呼,鐘源突然把她壓在床上,像是要將她吃到肚子里一般。
“我好熱,絨絨,只有你能幫我降火�!辩娫刺蝮轮鹈鄣拇�,拉掉她細(xì)細(xì)的肩帶,將可口如面團(tuán)一般的肉體從絲滑的睡衣里剝出來。
清亮的月光也驅(qū)不散滿室的旖旎和燥熱,喘息聲混合著布料摩擦聲,曖昧的水聲,微弱的嬌吟聲,啪嗒一聲皮帶扣響打破寂靜,鐘源將她按在月光透過窗戶灑落的半面床上,又在陰影中窸窸窣窣地除去自己的所有衣衫。
他喘著粗氣再次俯下身吻她,她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肩上,他的身體滾燙,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蓄勢待發(fā),身上沾染著酒氣,熏得她腦中暈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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