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改造
男人說完便走了出去，沒有再回來。
一直到晚上，外面的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房間里也漆黑一片，靜得可怕，我只能隱約聽見海浪的聲音，在窗外自顧自潮起潮落，無情又冷漠，我不禁開始焦躁不安。
今天只吃了早上一頓飯，然后便沒再喝水和進食，肚子餓倒是不要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我要小便，已經(jīng)憋了一天了……
我摸著自己漲鼓鼓的小腹，越發(fā)焦躁。
不知過了多久，門終于打開了，室燈被噠地一聲打開，我不由閉上眼，躲開這突然亮起的刺眼燈光。
我低下頭緩了緩視線，抬頭看見門口的哥哥。
此刻的他穿上了衣服，寬松的短褲，黑色的襯衫，還穿著一雙海灘拖鞋，看起來倒是多了分陽光健美的氣質(zhì)。
男人邁步走進來，站在狗籠前淡聲問道：“怎么樣？肚子餓不餓？臉還痛嗎？”
我不想與他逞口舌之快，低頭瞥過眼眸，“我要上廁所�！�
哥哥敲敲籠子的另一邊，我順著看過去，那里是一片空位。
“就地解決，下面有貓砂。”
他說得稀松平常，我卻不可置信瞪著他：“你瘋了！如果我要上大的怎么辦？”
“我說的就是大的�！备绺缋淅涞馈�
“你！”
我狠狠瞪他一眼，可男人已經(jīng)不再理會我，他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徑自坐到沙發(fā)上看起來。
我雖然憋得難受，但也不想在他面前這么屈辱地像狗一樣排尿。
時間慢慢流逝，膀胱憋得幾乎要炸了，尿液已經(jīng)漲到尿道口，只要我一放松，它就會立刻噴出來。
哥哥瞥了一眼我隱忍的樣子，合上書走過來，他看著我的小腹已經(jīng)鼓脹得不成樣子，忽然伸手按在我的小腹上，我忍不住叫了一聲，腿心頓時噴出一點尿液。
我連忙夾緊腿，顫抖著躲避他的手。
哥哥看著我，淡聲道：“狗在主人面前是沒有任何隱私的，你只需要遵循自己的欲望，渴了就喝水，急了就撒尿，不用這樣憋著，免得憋壞了身子�！�
“你滾……”
我不想再聽他說話，低低吼出一句，哥哥眼眸一瞇，將狗籠上面的蓋子打開，把我的一條腿拽上去，然后又用蓋子壓住。
“啊啊啊！疼！——”
我跪在狗籠里，一只腿被迫高高抬起，被哥哥用蓋子壓住蓋在外面，整個身體動彈不得，然后他伸手，手指探到我的花瓣，開始玩弄我的小穴。
“啊啊啊不要！”
哥哥玩弄著我的陰蒂和尿道口，我再也憋不住，呻吟著，在他手上尿出來。
淡黃色的尿液從我的尿道口噴出，淅淅瀝瀝落在籠子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就像路邊撒尿的一條狗。
我頓時明白了哥哥的意圖，一種強烈的屈辱感，伴隨著排尿的快感，沖擊著我的感官。
我顫抖著身子，流下淚來。
“我恨你！江尋意，我恨你啊啊啊……”
我流淚痛哭著，被哥哥撈著一只腿，保持著這個恥辱的姿勢，排完了膀胱里的尿液。
哥哥松開我的腿，將我重新關(guān)回籠子里。
他什么都沒有說，關(guān)燈走了出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哥哥卻依舊沒有出現(xiàn)，一直又到晚上，我的胃已經(jīng)餓得開始抽搐，嘴唇都干得起皮。
看來我還沒被餓死，就已經(jīng)要被渴死了。
我虛弱地趴在籠子里，萎靡的目光盯著門口，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喂食的可憐母狗。
天黑了下來，再次陷入黑暗，不知過了多久，正當(dāng)我要餓暈的時候，門終于開了。
哥哥打開燈，手里端著餐盤站在門口。
他進來把餐盤放在籠子外面，里面是一碗水，一碗不知道混合了什么的剩飯糊糊。
“吃飯�！�
哥哥將我的雙手用手銬拷在狗籠的底部柵欄，令我沒辦法碰到碗，然后打開籠門，我不解地看他一眼，他淡淡道：“狗吃飯不用爪子。”
“……”
我恨恨地看著他，很想有骨氣一點就這么餓死自己，但看著那碗清澈的水，我干得冒煙的嗓子還是忍不住滑動了一下。
哥哥依舊蹲在旁邊看著我，并不打算離開。我喉嚨干涸得發(fā)疼，僵持了許久，終于往前爬了爬，將頭探到碗上，用嘴唇吸水。
卻不小心吸進我的鼻腔里，令我劇烈咳嗽起來，臉都漲得通紅。
哥哥沒有動作，只是冷眼看著我：“狗喝水是用舌頭舔的�！�
我心中的恨意越發(fā)濃烈，卻不動聲色低下頭，伸出小舌頭一口一口地舔著水。
清涼純凈的水被我卷入口腔咽下，仿佛沙漠里碰見綠洲的旅人，我瞬間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也對那碗水更加熱情，貪婪地舔著，很快便喝了大半。
我終于感覺好受些許，轉(zhuǎn)過目光看著那碗分辨不出來什么東西的糊糊，湊上去嗅了嗅，道：“這是什么？”
哥哥吐出兩個字：“狗食�！彼f罷倏地一笑，只是那笑容是冰冷的：“你剛剛喝水的樣子還真像一條狗�！�
我瞪他一眼，猶豫許久，終于俯下身舔咬著吃了一口。
許是餓久了，我居然覺得味道還不錯，于是便不再抗拒吃了起來。
小小的一碗飯，根本填不滿我饑腸轆轆的胃，我將碗底都舔了個干凈，卻仍是只覺半飽。
糊糊吃得有些發(fā)黏，于是我將剩下的一點水也舔干凈。
哥哥一直很耐心地在旁邊等待，等我吃完，他又用餐巾給我擦了擦嘴，便拿起餐盤關(guān)燈離開，沒有再理我。
也是，跟一只狗有什么好交流的。
我突然有些失落。
不過好在溫飽問題解決了，我也懶得再想，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后半夜，我突然感覺腹部一陣劇痛，一股便意也隨之涌來。
是飯有問題，還是沒穿衣服著涼了？我想不出原因，只覺得肚子痛得要命，有東西幾欲噴薄而出。
我痛苦地蜷縮著，腹部傳來咕咕鬧肚子的聲音，令我絞痛難忍，很快我便再也憋不住，爬向角落沉下腰，對著下面的空位分開大腿。
反正破罐子破摔，我干脆一口氣拉了個爽，等終于完事，我才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紙，忍不住皺了眉，鼻尖飄來一股臭味，我更加厭煩惡心，憤憤拿起旁邊的鏟子翻起貓砂。
沒想到我居然會有給自己埋屎這么一天。
也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算狗還是算貓，反正總不算人了。
我重新趴回去，在黑暗中睜著眼，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也許是我昨天表現(xiàn)得還算乖巧，哥哥在今天中午便來給我送飯了，還是和昨天一樣的飯糊和水。
哥哥注意到那邊的貓砂里多了東西，便將底盤抽了出來。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但哥哥并沒有說什么，反而拍拍我的腦袋，夸獎道：“真乖，這么快就學(xué)會定點排泄了，還沒有弄臟籠子�！�
他出去換了新貓砂，還帶了一碗牛奶，端到狗籠前，“喝吧，給你的獎勵�！�
“……”
會拉屎也算獎勵嗎？真把我當(dāng)狗了。
哥哥一天就送一頓飯，有額外的東西吃總比沒有強，我舔完牛奶，看著他收拾碗具，猶豫了半晌才開口道：“哥哥……”
“我不是你哥。”男人的臉上冷意凜然，絕情地道：“叫主人�！�
我心里陡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說不上來的難受，眨了眨眼睫，終于輕聲喚道：“主人……”
哥哥這才緩和了神色，撫摸著我的腦袋，微笑道：“怎么了，小母狗？”
“我……”
沒等我說完，哥哥突然一把抓上我的發(fā)頂，聲音也再次冰冷下來：“你該怎么稱呼自己？”
我實在不明白哥哥的情緒怎么可以轉(zhuǎn)換得這么快，這么真實，不由咬緊唇瓣，半晌顫聲道：“我是小母狗……”
“對，你是小母狗�！备绺鐪惤�，笑道：“現(xiàn)在說吧，小母狗有什么事？”
“小母狗想洗澡……”我小聲道。
“為什么要洗澡？”
我嚅囁著，一時說不出來。
難道我要說，我昨天拉完屎沒擦屁股嗎？
“因為……因為沒有紙，小母狗昨天嗯嗯完，沒有擦屁股……”
哥哥佯裝驚訝，然后幫我解開手銬，道：“真的嗎？自己掰開屁眼，讓主人檢查一下小母狗撒謊了沒有�！�
他心知肚明卻有意侮辱，我?guī)缀跻粝聹I來，卻最終顫抖著深吸一口氣，道：“脖子上的鎖鏈不夠長，小母狗轉(zhuǎn)不過去……”
哥哥聞言起身走到我后面，道：“好了，自己掰開小屁眼，讓主人看看�！�
我羞恥地趴下去，高高撅起屁股，小手顫抖著掰開臀瓣，將屁眼暴露給哥哥看。
他仔細端詳著，半晌點點頭，道：“確實有些臟了，但我要是把你放出來，你咬了主人怎么辦……”
我搖搖頭：“小母狗會很聽話的……主人，給小母狗洗個澡吧……”
“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三天……”
“錯，已經(jīng)第五天了�！备绺缂m正道：“看來小母狗已經(jīng)被關(guān)得神志不清了啊�！�
我愣愣地，目光逐漸呆滯住。
已經(jīng)第五天了嗎？可是我明明記得，今天才第三天，難道我真的被關(guān)糊涂了？
但無論是第幾天，也和我想要洗澡沒什么關(guān)系，我繼續(xù)道：“是第五天，小母狗記錯了。主人，給小母狗洗澡好不好……”
“不行哦，狗狗不能經(jīng)常洗澡，不過，既然小母狗求主人了，那主人就幫小母狗清理一下�！�
哥哥出去拿了兩塊毛巾回來，然后打開籠子上面的柵欄，道：“把屁股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