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來者何意
賀成禹剛撂下手機沒多久,樂瀅就從浴室出來了,剛洗過澡的女人,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上身一件大t恤,下面露出來白皙里泛著粉的大長腿。說句實在話,長大后的樂瀅很性感,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很讓男人有沖動。
“賀成禹,你住我對門那么久,怎么一直不來找我啊�!睒窞]的口吻熟稔到仿佛沒有分過那些年。
“……”
賀成禹被樂瀅這句話整不會了,他們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是……
樂瀅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似的,往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拍拍旁邊位置,“坐啊。”
賀成禹見樂瀅這么不客氣,反問道:“你想我找你?”
樂瀅慵懶地仰躺在沙發(fā)上,眸光流轉(zhuǎn)間,語氣篤定:“當(dāng)然�!�
她忽而輕笑,尾音上揚,“我們是熟人,不是嗎?”
賀成禹雙臂交疊,刻意與樂瀅保持距離,挑眉問道:“那我們算哪種熟人?”
樂瀅支起身子,目光灼灼地凝視著他,語調(diào)輕柔:“你覺得,我們算哪類熟人合適?”尾音微頓,似將所有選擇權(quán)都推到了他面前。
賀成禹往前踏了一步,嗓音帶著幾分壓抑:“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怎么也不來找我?明知道只要你想,我根本攔不住�!�
樂瀅歪頭輕笑,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沙發(fā)邊緣:“可我現(xiàn)在不就在你家了?”
賀成禹喉結(jié)滾動,聲音發(fā)澀:“你來我家,只是為了洗澡?”
樂瀅眼波流轉(zhuǎn),似笑非笑反問:“你覺得我來你家能做什么?”
他別開臉,語氣冷淡:“洗完就回去吧�!�
“真沒勁。”她輕嗤一聲,尾音拖得綿長,調(diào)侃道,“賀成禹,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趣?”
這么無趣,還開那種公司。
賀成禹從冰箱里抽出一瓶冰水,瓶身凝結(jié)的水珠順著指縫滑落,他仰頭灌下一口。
“你想玩什么花樣?”
樂瀅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朝他招了招手:“你先過來,我才告訴你。”
賀成禹屋內(nèi)近幾日進出的始終是同一女子。雖說她從未表明身份,可舉手投足間的熟稔,任誰都能瞧出她才是這屋子的女主人。
在確認(rèn)了鄰居是女人,她才這么大膽地敲響鄰居的門借給洗澡的地方,可沒想到打開門的居然是賀成禹。
那時,她內(nèi)心慌亂無措,卻強裝鎮(zhèn)定,秉持著輸人不輸陣的念頭,果斷地表明了自己的來意。賀成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稍作思忖后,還是點頭應(yīng)允了。
賀成禹有女朋友了?這個念頭冷不丁冒出來,像被蚊子狠狠叮了個包,癢意順著神經(jīng)直往腦袋里鉆。樂瀅皺著眉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qū)散那股煩躁。
見樂瀅捂著額頭,賀成禹眉心一緊,長腿一邁,幾步便跨到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她身邊。
清冽的氣味,如今只多了些微的煙草香,熟悉的氣息令人安心。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膽量,樂瀅的行徑陡然大膽起來。她屈膝抬腿,利落地跨坐在男人腿上。
“下來�!辟R成禹伸手拽她。
“我又不是妖精,至于這么怕?”樂瀅調(diào)侃道。
賀煜呈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手上扯她的動作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力道之大,竟讓樂瀅感到一陣刺痛。
“你弄疼我了�!�
“疼就下來�!�
他的胯部逐漸變大,樂瀅臀部不自覺夾緊,她很早很早就知道他這里很可觀……
黑色的褲子上有非常明顯的突出。
他勃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賀成禹瞳孔驟縮,渾身僵住,眼底盡是難以置信。
“成禹,我下面勒得痛�!�
聞言,賀成禹幾乎是慌亂地抓住了樂瀅的腰往一邊扯,然而樂瀅用了力氣,摟住了他的脖子,屁股墩再次穩(wěn)穩(wěn)含住他頂起的那一團。
“下來!”
“那如果這樣呢?”她的肉縫隔著薄面料的內(nèi)褲,再隔著薄薄的西褲不輕不重地來回廝磨著他蟄伏的性器,吐出的嗓音軟軟糯糯,似春日柳絮般纏綿,“可以嗎?”
賀成禹別過臉,余光瞥見樂瀅那白皙中透著淡淡粉意的腳背,正隨意擱在自己腿邊。那細(xì)膩的肌膚與柔和的色澤,竟讓他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
“你好硬啊……”樂瀅眸光一亮,仿佛尋到了新奇寶藏,臀下的不自覺加重了幾分力度。
樂瀅的腿心仿佛帶著一團火焰,傳遞出的溫度遠(yuǎn)比身體其他地方熾熱得多。
賀成禹平日里就鮮少自泄,本就使得身體的感官更為敏銳。
此刻,與樂瀅這番微妙互動,竟撩撥起他心底那潛藏的欲望,讓某些想法不自覺地冒了出來。
“你先起來�!辟R成禹輕輕扶起樂瀅的身子。
“好吧�!�
樂瀅聞言,雙手撐住賀成禹的肩膀借力起身,緩緩?fù)詡?cè)挪去。
賀成禹毫無防備,冷不丁地,鼻尖一下子觸碰到了女人柔軟的乳肉。
樂瀅的身體很難起尋常反應(yīng),往常對著陰蒂和陰唇間縫隙騷撓,或者伸進去陰莖里揉弄,都甚少有高潮。
剛才即使是來回夾著賀成禹的性器,她也是反應(yīng)淡淡的。
賀成禹喉嚨干澀起來,半晌終于認(rèn)命地伸手下去解開褲子,悶了許久的兇獸此時張牙舞爪了起來。
賀成禹的反應(yīng)令樂瀅微微一怔,不過她很快便回過神來。輕啟朱唇道:“罷了,這次先不繼續(xù)了,這會兒我沒興致做這事兒。”
她本來就只是想過來鄰居家借個熱水而已,并沒有想做什么的想法。
況且她覺得客廳有股甲醛的味道很重,她的鼻子不太舒服。
從沙發(fā)滾下來趿拖鞋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她的鞋子不知何時被踢到沙發(fā)底下去了。
她回頭看了眼愣神的賀成禹,扯了扯他的褲腿,“你手指長,幫我拿一下沙發(fā)底的拖鞋�!�
這是不給吃,還得讓人搭把手幫忙?
賀成禹有些震驚樂瀅這波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