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食
“媽媽,我好愛您……”
路西恩在她耳邊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您身體里好溫暖,我好想永遠待在您的身體里�!�
黛茜忍無可忍的罵他:“滾!”
但路西恩不僅不滾,反而還在更深的往里面壓進去。
疼痛讓里面變得越發(fā)干澀了,每進去一點都跟在拿鈍刀子割肉一樣。
黛茜疼的說不出話來,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路西恩這時候才像是感覺到不適,緊摟著她的手往下摸到了他剛舔過的珠粒。
已經(jīng)充血的陰蒂圓鼓鼓的,路西恩的手指沒有章法的揉弄了幾下,干澀的刺激感就開始讓黛茜的身體本能的變得濕潤起來。
在進入這個狹小的儲物柜之前,路西恩是個在教廷中都少見的堅持禁欲為蟲母守貞的極端教徒,他對于交尾的認識甚至不比還沒離開蟲巢的未成年蟲族豐富多少。
但現(xiàn)在他即使只憑借本能,也能意識到纏裹著他的地方該是濕潤的才是對的。
“媽媽,對不起,我太笨了�!甭肺鞫骼⒕蔚恼f,“媽媽,原諒我,我之后會好好學的,我能把您侍奉的很好的�!�
路西恩在誠懇的表忠心,黛茜的注意力卻都集中在路西恩越來越靈巧的手指上。
路西恩的手指揉弄的頻率快的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到的,而且他開竅之后,還知道從交合的縫隙里沾一點流出來的濕液當作潤滑。
記吃不記打的身體在持續(xù)不斷的強烈刺激下全然忘記了剛才難忍的疼痛,兀自陷入了迅速堆疊起來的快感中。
濕意開始泛濫,黛茜不受控制的縮緊身體,而這時候還在緩緩往里面壓進去的東西的存在感變得尤其鮮明。
上面微微凸起的像是青筋又像是倒刺一樣的東西刮過入口帶起細微的痛感,而更清晰的是將她完全撐開的酸澀的飽脹感。
但此刻這種夾雜著細微疼痛的被侵入的感覺,都只會成為助燃快感的薪柴。
黛茜被壓在柜壁上,身后是路西恩比合金材質(zhì)的柜子還要結(jié)實的身體,她只能無處可躲的承受著過于直白而強烈的高潮。
“嗚……”黛茜的喘息聲剛發(fā)出來,就被悶在了路西恩的唇舌間。
路西恩虔誠的親吻他的蟲母,也虔誠的將自己的性器頂?shù)奖M頭。
里面還在不斷攣縮著擠出濕液,路西恩在此之前從沒想過和蟲母交尾會是這樣愉悅的事情,愉悅到令他神魂顛倒、令他想要奉獻出自己的全部。
“媽媽,吃了我�!甭肺鞫饕贿呌H吻著黛茜一邊說。
黛茜剛緩過神來,就聽到路西恩在不斷的讓她吃了他。
路西恩說的吃當然不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進行的這種下流的吃法,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進食。
用鋒利的口器一口口吃到雄蟲的頭顱,讓他失去頭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把精液全都注入雌蟲的體內(nèi),讓每一顆卵都充分受精。
路西恩的本體很接近蘭花螳螂,而這些從螳螂進化而來的蟲族依舊保留著螳螂的生物本能。
如果在交配中雄蟲不幸的被螳螂雌蟲吃掉頭顱,按照蟲族法律,螳螂雌蟲將會被無罪赦免。
但經(jīng)過數(shù)千年進化的雄蟲已經(jīng)不再愿意為了一次交配而獻出生命,即使是黛茜熟悉的作為昆蟲的螳螂,也會極力避免在交尾中被吃掉。
主動請求配偶吃掉自己的螳螂雄蟲大概也只有路西恩這樣的瘋子了,他是知道她的牙口連他的皮都咬不破,才這么有恃無恐嗎?
“媽媽,讓我成為您的一部分吧。”
路西恩還在親她,黛茜也不客氣的直接用力的咬了上去。
她下了死口,但半天都沒嘗到血味,反而被路西恩又發(fā)瘋似的用力摁著往里面用力頂了進去。
尺寸夸張到恐怖的性器就算只是沒有技巧的直進直出,也已經(jīng)照顧到了所有隱秘的敏感點,更何況路西恩還在試圖鉆到更里面去。
花穴深處被頂弄的酸軟的可怕,黛茜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掉眼淚了,牙關(guān)也用不上力氣的松開了。
“媽媽好可愛�!甭肺鞫饔枚紱]有被咬破皮的下唇親昵的蹭她,“我真的好愛好愛您,您想要吃掉我嗎?要是您想,我可以幫您切成您咬得動的薄片�!�
黛茜要瘋了。她連黃豆大小的油炸蠶蛹都不敢吃,怎么可能去吃比她還高的螳螂雄蟲。
“我不吃�!摈燔鐞汉钠查_頭,路西恩卻一邊發(fā)出色情的喘息聲,一邊像是小狗一樣不停的舔她的脖頸。
“好愛您,媽媽……”路西恩一邊含糊的重復著這幾句話,一邊把性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搗進她的身體里。
柜子都開始晃動著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藏在里面的蟲卻半點不知道收斂,反而在一點不克制的喘息。
路西恩喘的讓人面紅耳赤,黛茜卻已經(jīng)連發(fā)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
路西恩在學會怎么取悅她的身體之后,只要她表現(xiàn)出一點掙扎的意圖,他就會揉搓已經(jīng)腫脹到小櫻桃大小的珠粒,讓她被快感淹沒到無力反抗。
到后來這里已經(jīng)敏感到輕輕一碰,快感就會像針一樣尖利的刺進去,讓她克制不住的顫抖。
路西恩還在沉醉的喊媽媽,黛茜渾身都是汗,濕的像是從水里撈起來的。
“媽媽,給我產(chǎn)一次卵好不好?”路西恩一邊摁著她粗蠻的進出,一邊用近乎卑微的語氣祈求她。
“媽媽,求您,求您……”路西恩舔著黛茜濕漉漉的臉頰,“媽媽,媽媽……”
黛茜的思維都已經(jīng)被完全撞散了,根本沒法回答路西恩的話,路西恩就得寸進尺的把她的沉默當然默許。
“媽媽,我好愛您。”路西恩的聲音低啞的近乎囈語。
他的整個脊椎都在發(fā)麻,后背和手臂都在隱隱發(fā)癢,極致的快感讓他克制不住的想要解除擬態(tài)用自己的本體占有他的蟲母。
在黛茜沒看到的地方,路西恩紅色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和螳螂無異的復眼。
微涼的液體灌進黛茜的身體里的時候,黛茜的意識都已經(jīng)模糊了,只記得路西恩勒著她的手臂緊的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