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不同凡響 (H)
“嗚……”江函允屈起手臂,抓著枕頭,因為下體陡升的壓力低鳴出聲。
福伯并不急躁,可也沒有因為江函允扭曲的表情而停止,滿布猙獰突起的棒身就這么一吋一吋,埋進了那桃源仙洞內(nèi)。
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兩個人同樣面容扭曲,只是原因各有不同—福伯是在壓抑大力抽送的欲望和射精的沖動,江函允則是為了那內(nèi)臟被擠壓,以及下體像是要裂開一樣的恐懼。
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兩個人都覺得像是過了幾小時那樣的漫長,好不容易那粗長的棒身已經(jīng)全數(shù)送進江函允的膣穴中。即使那鐵棍完全靜止不動,江函允連呼吸也得放輕,只覺得骨盆的肌肉和內(nèi)臟全都在吱嘎抗議著。雖說不是特別的疼痛,但是那種壓迫感依舊讓他不受控制地淚流滿面。
福伯這時候倒是展現(xiàn)了十成十的紳士風(fēng)度—只靜靜地待在江函允體內(nèi),低下頭,溫柔地吮去他落下的淚珠,親親他紅滟滟的唇,雙手也揉擰著他挺翹的乳頭,試圖分散他的不適。
“小寶貝兒,乖啊……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噓……”嘶啞的嗓音一遍一遍地哄著他,那親吻、那撫觸都帶著刻意放輕的力道、無法形容的溫柔。
江函允的淚水漸漸止住了,耳根微微發(fā)燙。
武俊凡從來只將他當(dāng)作泄欲的對象,愛撫或前戲什么的總是草草做做,便猴急地插入,疼痛、壓迫、撕裂……種種不適,也都是要靠江函允努力放松身軀,慢慢尋找讓身體適應(yīng)的方法。現(xiàn)在卻是在性愛中第一次,有人以他的感受為優(yōu)先,還這么呵寵著他……雖然用的是脅迫的手段,但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也在這整個過程當(dāng)中,得到莫大的快感……甚至比跟武俊凡還……
江函允回想起自己被對方的舌頭和手指弄得不斷射精,還像個性奴一樣替對方口交,被對方雄偉陰莖迷惑的場景,心中不自覺一動,下腹一熱,菊穴不由自主地重重一縮。
“嗬……”
“噢……”
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一聲呻吟。江函允更是在聽見自己甜得掉渣的聲音后,羞得別過臉去,不敢和福伯對上眼。
福伯痞痞笑著,親不到江函允的唇就從善如流地去舔他通紅的耳廓,享受他嗬嗬喘息的喉音,附在他耳畔說:
“我的小新娘……你的騷穴一直在吸老公的大屌哦……感覺到了嗎……?”
江函允輕喘著,眼眸的水光漸濃,只是這次,沒有任何淚水流下。
里面……變得怪怪的了……一直控制不住地在收縮,好像在吸吮著里頭的肉柱,連帶使得那些珠子不斷在內(nèi)壁上碾壓、刮磨……又麻又癢的……好討厭……好想他……動一動……
這種要不得的心思江函允沒有說出口,但他那小貓似的嗚吟,盈盈秋波,扭動起來的臀,翻涌的肉壁……已經(jīng)揭露了一切。
福伯也不說破,陰莖并未抽出,只就著這頂?shù)阶畹椎臓顟B(tài),輕輕磨動……江函允嗚咽一聲,身子微微弓起,修長的雙腿也自動環(huán)上福伯的腰背。完全就是一副準(zhǔn)備好被肏的姿勢。
福伯一面磨著那出水的菊穴,一面又去吸江函允的乳頭,江函允終于受不住,屁股一蹭一蹭地,哼吟道:“你……動一動啊……”壓迫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搔癢和空虛,想要那粗硬的東西和那些突起,滿足體內(nèi)那揮之不去的騷亂感。
福伯嘻嘻笑著說:“江老師,不是教過你,想要誰,動什么,都要好好說呀!”
江函允又羞又嗔地睨他一眼—那一眼水汪汪的,小女兒嬌態(tài)盡現(xiàn),可真是把福伯的魂都要給撩飛了。只聽得他用那幼貓似的嗓音輕哼:“老公……用你的大…肉棒……插……老婆……嘛……”
說到后來,江函允羞臊得都沒邊兒了,福伯則是興奮得自鼻孔直噴氣,埋在江函允穴里的肉柱更形脹大,簡直都快爆開了。
他一鼓作氣地抬起腰,不顧那媚肉強勁的吸力,一舉將陰莖撤出,然后在江函允連叫都還叫不出聲的時候,又重新插到了最底—
“咿呀呀啊啊——”江函允整個身子弓起,像是通了電一樣的痙攣,爆出一聲尖叫,再度高潮了。
這回福伯沒再給他緩過氣的時間,壓在他身上,挺動腰身,開始全速抽送,每一下都直達花心,肉體拍擊的‘啪啪’聲響更是一下比一下響亮。
尺寸這么驚人的柱狀物在體內(nèi)馳騁就已經(jīng)夠嗆的了,又是入過珠的,當(dāng)真是非同凡響。江函允只覺像是一團火球在下腹炸開,伴隨著劈啪作響,完全不間斷的電流,在全身各處流竄。從高潮之后,射精就完全停不下來,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噴著精水,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這種撲天蓋地而來的快感,從未體驗過。
江函允緊緊抱著身上的福伯,仿佛抱著大海中唯一的浮木。腦中現(xiàn)在除了下身進出的烙鐵,和啪啪啪的節(jié)奏,什么都無法思考了。歇斯底里又歡愉地高聲浪叫:“好…厲害……好爽……哦哦……全部都……頂?shù)健覑邸笕獍簟瞎數(shù)健}芯了……好……美……嗬……哦啊……”
福伯肥厚的嘴唇一湊過來,江函允便像饑渴的沙漠旅人一樣迎了上去,熱切地和對方舌吻。不待命令便貪婪地吸吮著福伯的唾液,仿佛那是什么甘霖般全數(shù)咽下。
福伯一面操著身下的軟肉,一面嗬嗬喘息,在江函允唇間問道:“江老師的小穴是誰的?嗯?以后要不要每天讓老公操穴?”
“唔……嗯……啾……我的小穴……是……大肉棒…老公的……要…每天……讓……老公……操穴……嗬……哦……老公……老公……我又要泄了…泄了…呃啊啊——”
一直在高潮的肉壁不斷絞緊,勒緊了陰莖根部,按摩著棒身,這種沖腦的快感,福伯終究有點年紀(jì),也撐不了太久了。他直起身子,抓著江函允的細腰,開始做最后沖刺。
“呼……真是極品的騷穴……超爽……老公要射在你里面了……搞大你肚子,讓你懷孕,好不好?嘻嘻……”
明明知道是胡話,但是這么多波的高潮沖刷過后,江函允真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雌化成對方的女人,渴求、崇拜著陰莖,等待著被播種。
他淫蕩地搓揉著自己的雙乳,嬌吟道:“好……啊啊……老公……射進來……老婆…要被老公……強奸到……懷孕了……嗬額……哈嗯……”
原本冰清玉潔的美人教師如今被他干成了這副癡態(tài),還乞求著他內(nèi)射,福伯當(dāng)然恭敬不如從命。連續(xù)幾下加快速度的沖撞,虎吼一聲,還頗有當(dāng)年余勇,用力一扎,滾燙的精液就在江函允體內(nèi)噴發(fā)。
江函允被那精液一燙,發(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吟,竟也同時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