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世界真小 (H)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白宣乖乖地聽講、做習(xí)題,規(guī)矩地和江函允并肩坐著、談話,沒有任何逾矩的動作。反而是江函允,莫名地覺得若有所失。
尤其是那天被白宣在書房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狠狠操過,現(xiàn)在待在同一個空間,他總不自覺地坐立難安,秘處若有似無地泛著搔癢……想到自己那天是怎樣放浪地叫著自己的學(xué)生老公,還有羞恥地嘲吹……不期然躍上心頭的各種畫面,總會讓江函允不由自主地一陣恍神,下體泛起甜蜜的漣漪。
再加上,那天被白宣干得太狠了,秘處熱辣辣的,直播自然是開不了,這幾天連自慰也不敢。現(xiàn)在突然回想起那天香艷刺激的場景,只覺得甬道開始泛癢,空虛感益盛。
等下家教課結(jié)束后……不然來開直播吧……還是去gay吧,釣個看得順眼的男人……最好是,雞巴的尺寸能跟白宣媲美的……哎,干嘛老是回想起這小屁孩的雞雞……��!雖然大是真的大……而且又熱……又硬……插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被塞得滿滿的,高潮完全停不下來……哎哎哎,停下來!江函允!真的不能再想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耳根發(fā)燙,秘處也開始微微濡濕,他趕忙并攏雙腿,收攝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白宣的習(xí)題上。不意那擾亂他心神的始作俑者卻突然挨近了他,附在他耳畔悄聲說:
“老師,屁股……不疼了吧?”
江函允握著紅筆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隨即力持鎮(zhèn)定地斥道:“說什么呢!寫你的題目!”
白宣痞痞地聳聳肩,一只毛手悄無聲息地爬上江函允的大腿,摸往他腿間。
“題目都寫完了啊,倒是老師,改好久呢……而且,為什么,勃起了呢?老師……”慵懶的語調(diào),強(qiáng)而有力的抓握—腿間的核心被一把攢住,江函允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輕喘。
‘啪噠’一聲,手中的紅筆再也握不住,順勢滑落。
“放……開……嗬……”這么虛軟的語調(diào),連江函允自己都覺得超沒說服力。
白宣更是肆無忌憚張口,含住江函允紅通通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老師,我習(xí)題都寫完了,很乖吧……來做快樂的事吧……嗯?”
火熱的吐息拂過耳廓,手掌摸進(jìn)了他衣內(nèi)四下游移,江函允一下子左支右絀,不知該閃躲哪一邊的騷擾……只剩一張嘴還有些許余裕,斷續(xù)地逸出抗議:“那天……不是已經(jīng)……嗯嗯——”
“不對喔,老師……”白宣一面拉扯他的乳環(huán),一面糾正他:“你那時候說的是讓我為所欲為‘一天’喔……一天是二十四小時,那回我們只用到兩小時,所以我還有二十二小時,可以對老師為所欲為的權(quán)利喔……老師,我聰明吧……嘻嘻……哦——老師,這里怎么這么濕了?我連碰都還沒碰呢……果然,老師也一直期待著被我干吧……對不對……?看,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吸進(jìn)去了!”
在白宣自說自話的同時,江函允的長褲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墜地,臀縫間的手指在蠢動,淫液隨著手指的作動汩汩流出,溢流下腿間。
江函允虛軟地趴倒在書桌上喘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白宣說的沒錯:他的身體忘不掉那天,他被自己的學(xué)生,肏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斷的那天……他想再體會一次。
這是不對的……啊……可是真的好舒服……白宣完全記得讓他舒服那些點(diǎn),手指在里面攪來攪去的,真的好舒服……
惡魔般的低語在耳邊響起:“老師……我教過你了吧……想被干的時候該怎么說……?”
江函允抬起泛淚的眼,瞥向他,默默地從椅子上抬起臀,被手指撐開的菊穴充血泛紅,像是沾了露的盛放花蕾。
他在白宣熾烈的眼神下,扭著臀,細(xì)聲細(xì)氣地說:“老公……把你的大肉棒……插進(jìn)來……”
黑色的加長型勞斯萊斯無聲無息地停在奢華別墅的門口。司機(jī)拉開車門,一身三件式西裝的男子下了車。他的面容如刀鑿般深邃,雙眼如鷹隼般犀利,虹膜顏色偏淺;鼻梁高挺,薄薄透紅的嘴唇,予人一種冷戾涼薄之感。他身形高大,寬肩窄臀,穿起訂制西裝更顯筆挺,看起來就像是從畫報中走出的模特兒。若單看外表,可能猜測他約莫二、三十歲上下,只有鬢邊的華發(fā)稍稍泄漏了他的年紀(jì)。
管家在大門處候著,彎身歡迎:“老爺,您今天挺早的�!�
男子撇了撇唇,輕哼:“聽說那小子考進(jìn)全校前三名啊,哈!該不會是作弊的吧!”
管家露出苦笑,替他拉開大門,小跑步地跟在邁開大步的男子身后,道:“老爺,少爺是真的很認(rèn)真!我看他挺喜歡新來的江老師的。”
男子的腳步稍微頓了一下,疑問溜出了口:“江老師?”
管家答道:“是啊,本來我還擔(dān)心,陳老師離開之后,少爺又會恢復(fù)成以前那樣子,幸好,這江老師,人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好像挺有一套的。少爺現(xiàn)在一下課就立馬沖回來上家教,一點(diǎn)兒都沒耽擱,成績也進(jìn)步了�!�
“是嗎……?”男子顯得若有所思,淺淡的眼瞳快速地掠過一抹流光,一閃而逝。他朝管家擺擺手,道:“你不用跟著我,我自己上去書房得了�!�
管家依言止步,男子逕直上了樓。
沉穩(wěn)的腳步聲被地上厚厚的一層地毯吸納,男子幾近無聲地走在長廊上,一步一步地朝書房前進(jìn)。
就在他壓下門把,將門推開了一條縫的瞬間,他聽見了一個聲音,一個他曾經(jīng)非常熟悉的聲音—
他鷹隼般的眼眸瞇起。
門扇就維持在只開了一條縫的狀態(tài),不但足夠讓他看清里頭正在發(fā)生的事,也讓他不至于打草驚蛇。
激烈的肉擊聲和黏膜摩擦的‘噗哧’聲響,伴隨著那抹熟悉的嗓音時而細(xì)弱,時而高亢地吟哦:
“哈……啊……老公……好爽……要被肏…死了……嗬……額……老公……啊啊……好厲害……嗯嗚……要去了……要去了……咿咿——”
只見一膚白纖細(xì)的男子全身赤裸,彎著身,手臂被反折,臀間紫紅色的粗大硬物時隱時現(xiàn),汁液不斷噴濺;身后,扯著男子手臂的,是一名高壯的少年,面容俊朗,輪廓鮮明,他只簡單解了褲頭,腰身挺動激烈,男子白嫩的臀部全是他撞出的紅印。他年輕的臉孔上沁了一層薄汗,小麥色肌膚微微泛紅,神情專注,眼神熱烈,入魔般地在男子體內(nèi)馳騁。干得興起,他更把男子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逼他挺起了胸膛,扳過他下巴,熱切地和他舌吻,隱約聽得少年熱切喑啞的嗓音:“老師……又高潮了嗎……真的好色……你看看你這里……一直流個不�!彼话艳圩∧凶拥年幥o,惹得后者發(fā)出一聲尖叫,又撥弄他的乳頭,使得金環(huán)不斷顫動。
“呀……不行……啊啊……不要…摸……討厭……嗬額……壞人……哈嗯……老公……射給…我……嘛……哼嗯……想要……老公的……精液……”
男子放浪地伸著舌,胸部不斷扭動,臀部也使勁的往后聳,癡態(tài)畢露。少年倒抽了一口氣,面孔完全漲紅,看起來是很受不住男子這樣的媚態(tài)。
他雙手扣住男子的腰身,更加猛烈地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一褐一白的兩具身軀同步晃動著,看得人發(fā)暈……
靜靜站在門外的男人望著門內(nèi)的這場香艷的活春宮—由他的兒子跟他的家教老師所主演。
世界可真小……不是嗎……?
他淺淡的眼眸落在江函允滿布紅霞的側(cè)臉,嵌著金環(huán)的乳頭……露出了一個沒有笑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