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越下越大的雪(h)
崗欽巴村的民宿里,宣春歸剛洗好澡把浴巾裹在身上。
正準備走出去,腳下一滑,她摔在了地上,連帶著身邊的架子也跟著倒了。
動靜有些大,沈從容經(jīng)過的時候聽見里面有很大的聲響。
他擔心的敲了敲門,“你沒事吧?”
宣春歸強撐著想站起來,手好像摔到了,地上有點滑,她站不起來。
她扯著嗓子,“有事,我摔了,你可以進來幫幫我嗎?”
沈從容擰著門把手,走進屋子,沒有看見宣春歸人,他的目光轉向浴室,一個模糊的身影從磨砂質感的玻璃門透出來。
他打開浴室的門。
溫熱的水汽裹挾著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宣春歸狼狽的坐在地上,浴巾有些凌亂,露出精致的肩頸和一截白皙的脖頸。
發(fā)絲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眼神帶著幾分的窘迫與無助。
沈從容眼神暗了暗,快步的走上前,半蹲在她的身邊。
“怎么樣,是傷到哪里了?”
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
宣春歸抬眸,撞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
擔憂直白而又滾燙的在他的眼里翻滾著。
她的臉頰泛紅,也分不清是因為摔疼了還是因為害羞,“手手有點疼�!�
沈從容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輕輕的翻轉著查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
宣春歸之覺得那一處的皮膚像是著了火,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
“應該沒傷到骨頭,可能是有點扭傷,我去給你拿藥。”沈從容說著,卻沒有立刻起身,目光在她的臉上短暫的停留,像是被什么牽引著一樣,緩緩的湊近。
宣春歸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咬住下唇,睫毛不安分的顫動著。
在兩個人的唇即將相觸時,沈從容似是回過神,猛地直起身,伸手給宣春歸,聲音有些沙啞,“你先起來,然后穿好衣服,我去拿藥�!�
說罷,快步的走出了浴室。
而宣春歸留在原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摸著自己微微發(fā)燙的臉頰,神色有些歡喜又有些糾結。
沈從容匆匆的從浴室出去,靠在門外,垂著頭,似是在回味剛剛溫熱的浴室里發(fā)生的一切。
他有點失控了。
宣春歸穿上了自己買的睡衣,坐在沙發(fā)上。
她輕輕的扭動扭傷了的手,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不一會兒,沈從容回來了,他還是輕輕的敲了敲門,“現(xiàn)在能進來嗎?”
得到宣春歸“進來吧”的回應之后,才推門而入。
宣春歸雙腿并著,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頭發(fā)卻還濕著。
沈從容的手一頓,“要不然先給你吹頭發(fā),然后再給你上藥,怕你晚上睡覺的時候頭疼�!�
宣春歸點頭表示同意。
她昂著頭看著一處,沈從容順著視線看過去,是吹風機。
他走過去將吹風機拿過來,插好電以后,手指在她的發(fā)間穿梭著,輕柔的幫著她吹干頭發(fā)。
宣春歸閉著眼,有些享受。
頭發(fā)吹好,沈從容蹲在宣春歸的面前,擰開藥瓶,到處一些藥膏在手心,輕輕揉搓溫熱后,才握住她的手腕,一點點的將藥膏在她受傷的地方抹勻。
他的動作格外的細致,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
宣春歸看著他低垂的眉眼,細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片陰影,還有高挺的鼻梁抿著的唇
她突然有些走神,忘了受傷的疼痛,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了。
沈從容涂完藥,抬頭,就撞進宣春歸那含著絲絲縷縷情愫的目光里。
兩人對視,誰都沒有移開視線。
沈從容緩緩的抬起手,手卻懸在半空。
指尖輕輕的拂過她臉頰上的碎發(fā)。
宣春歸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眼神里是期待和慌亂。
沈從容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她,眼里是翻滾的欲望,但是手卻松開了。
他轉過身去,“藥涂好了,我先走了�!�
他準備邁開步子,衣袖卻被人揪住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過身看著宣春歸。
她的眼神里帶著一點渴望,渴望他留下來。
沈從容俯身,眼神定格在她嫣紅的唇上,手指抬著她的下頜,微微用力,將她的臉抬起來。
他一點點的靠近,直至兩個人的唇貼合在一起。
輕柔又克制的在試探,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逐漸紊亂的呼吸聲。
曖昧的氣息不斷的彌漫、發(fā)酵。
沈從容直接將宣春歸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唇齒相依。
宣春歸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動著,沈從容睜開眼睛,盯著宣春歸,意為,你真的想好了?
宣春歸閉著眼,直接吻了上去。
沈從容的手探進她的睡衣里,一路緩緩的摸上去。
她剛洗完澡,身上很像,皮膚也很滑嫩,他的大掌所觸及之處,帶的宣春歸身體陣陣戰(zhàn)栗。
他的手探進她的內衣,手指壓著她的乳頭,她干脆直接將內衣解了。
房間的溫度越升越高。
宣春歸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乳頭被他摸得立了起來。
他的手伸進裙子的下擺,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小豆豆。
濕滑的液體從緊閉的穴口一點點的流出來,她有些羞赧的看著沈從容。
沈從容嘴角含著笑,低頭親著她的肩頸。
宣春歸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身子半靠著沈從容,沈從容大膽的將指尖探入她的花穴。
指尖輕輕的挑開緊閉的花瓣,轉而向更深處的花心摩挲著。
異物感和快感充斥著宣春歸的嫩穴里。
她急促的喘著氣,沈從容覺得很濕很熱,指尖被緊致的甬道吮吸著。
他探入法的亂舞,看似親密的想擁,實則轉瞬即逝,落地即融。
沈從容看著窗外,心中有些茫然。
纏綿悱惻但卻冰冷易碎的關系。
沒有承諾,沒有未來,只是在這寒冷的寒夜中短暫的取暖。
宣春歸似乎也被這窗外的雪所吸引,沉默良久后,她說,“這雪,真冷。”
沈從容側頭看她,她的眼神有些游離,像是透過雪看到他們模糊不清的關系。
他沒有接話,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雪越下越大,將世界裝點的一片潔白,覆上一層更加冰冷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