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不愛我(微H)
盛景明用堪稱飆車的速度把她帶回了宅邸,路上全程繃著臉沒說一句話。
拽著手抱著人直直往臥室走,連允被摔到軟的沒邊的大床上,反應過來他要干什么的少女扭著就要下床逃跑。
“還想跑哪里去?要不要我送你去盛京澤他家啊。”
盛景明譏諷一句,大手掐住她的小腿,往后一扯,連允就不受控制的又倒回床上。
男人迅速欺身而上,將她的雙手扣住壓在床頭,想也沒想就從床頭柜里掏出個手銬,“咔噠”一下,她的手就被鎖在了床前。
連允掙扎的厲害,手動不了就想抬腳踹他,男人在她腰上軟肉掐了一把,她就和被抽走力氣樣軟下身子。
“放開我……”
這個姿勢別扭的很,連允癱倒在床上,只能被迫抬頭,撞進盛景明藏著怒火的眼中。
“放開你?連允,我怎么能放開你。”
盛景明膝蓋擠進她的大腿間,他幾乎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胸膛緊貼,連允能感受到他傳來的熾熱溫度。
“我一不在你身邊,你就跑到人家屋子里睡了�!�
“你什么都瞞著我,連出事都不和我說,連允,你這叫我怎么放開你?”
盛景明的聲音微顫,他鉗制住人的力道如此之大,似乎就為了是掩藏身軀的輕微顫抖。
連允注意到了這點,她盯著看他發(fā)黑的眼窩,又嗅到極淡的煙味,才想起這個人可能24個小時沒睡過覺。
本來就早早的趕飛機,晚上被她一通拒絕后又趕回來�?此倾俱驳臉�,估計中途沒闔過眼。
她垂下眼,心里微微不是滋味。
“……你先聽我解釋�!�
“好,解釋。你解釋給我聽�!�
盛景明深呼吸一口壓下躁動,他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但心上那股吞噬勁怎么都忍不住。
他想撕碎什么。是她的衣服,還是偽裝的面具都可以。
男人干脆直起身,粗暴的把人按進懷里,環(huán)住她的腰,從背后緊緊圈著她。
她身上的馨香飄來,引誘本就要發(fā)狂的神經(jīng)。盛景明盯著雪白的后頸,溫香軟玉一片,猛地張開嘴露出獠牙咬了下去。
知道他是在發(fā)瘋,連允閉上眼忍了忍,呼吸也變得沉重。
“……我有考慮過要不要告訴你。但是你才剛去國外沒多久,我不想耽誤了你的事�!�
“所以你就讓盛京澤帶你回他那?”
后勁刺痛,連允小聲痛呼,他才收斂了一點,沒用尖牙逮著皮使勁磨。
“……人家只是好心幫我而已。”
“你還真信他話啊,”,盛景明嗤笑,吐息噴灑在脖頸處,泛起細微的癢。
“連允,你是我的人。他沒資格碰你。”
你和他本質上有什么區(qū)別?不都是一樣糾纏不清的瘋子?只不過一個能裝一個不能,看著她的眼神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
連允心中惱怒。
“照你這么說,別人關心我一下都不行?”
“你又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我身邊,人家對我伸出援手,我為什么不能接受?”
“——那你為什么不問我?”
盛景明猛地打斷她的話。
“你為什么不找我,只要你打個電話,我就能從六千公里的海上飛過來�!�
“……你為什么不找我�!�
他發(fā)紅的眼角抽搐,缺覺連帶著神經(jīng)衰弱,盛景明只覺得腦袋里嗡嗡的響,百只小蟲鉆進去啃一樣的痛。
他明明很清楚的不是嗎,連允為什么不找他求助的原因。
“都說了我不想打擾你辦事�!�
“連允�!�
男人聲音帶上不容置疑。
“我知道你是想說
,我們沒到那種關系,你不覺得我會因為你回來,對嗎?”
“……”
“我要怎么說你才能信我。是,我是卑劣,用了手段逼你和我在一起。但你憑良心講,我到底哪里看出來不愛你?”
“房只給你住,你喜歡什么我就去買,我不知道怎么照顧人,只能死死把你抓懷里。半夜三點被你踢醒起來幫你蓋被子,再怎么忙我都要接你回去�!�
他當時怕她睡不慣失眠,找了四家店才把她宿舍那一套定制過來。
“知道你還不想讓你爸知道我們倆的關系,我藏著掖著給他送禮。你不知道他當時可高興了,一直說他女兒有出息能孝敬他了。”
他派人送上去時,用的是連允自己攢的錢想孝敬父母的名義。
“你昨晚跟我說想看星星,我連之后去哪建個觀星臺的地址都想好了,你要是嫌遠就再換地,想去哪都行�!�
“——結果你只是在騙我�!�
“你只是在騙我,你一直都在騙我。”
“我愛你,連允�?墒悄銖膩矶疾粣畚�。”
死一樣的寂靜。
他原來都知道。
知道她覺得他只是玩玩,從來不肯付出真心。知道那些都是騙他的,卻還是愿意做。
……可她從來就不需要啊。
無論是他的愛,他的錢,他的人,連允本來就從不需要。
是你自顧自的闖進我的世界里,攪的亂七八糟,結果還要她負責嗎?
……從來沒有這樣的道理。
浮現(xiàn)心中的感覺只能稱之為愧疚,是對她二十年來人生所接受的教育的總結,連允很清楚。
她確實不愛他。
少女躺在他的身下,她想抬手摸摸他的臉,但被手銬束縛,稍微一動就發(fā)出叮鈴聲響。
面前的男人死死的盯著她,那雙總是漆黑淡漠的眼中此刻卻盛滿了泫然欲泣的淚滴,盛景明從未展露脆弱,更別提他的眼神稱得上是控訴。
喉嚨有千萬層濕水棉花堵塞,連允終于開口。
“……抱歉�!�
她回應不了,她給不了。
不愛就是不愛,盛景明要的東西她給不了。要是把連允這個人刨開挖肚,會發(fā)現(xiàn)她的心臟很多年前就停止了跳動,早已萎縮腐爛。
無論怎么哀求,哪怕放低自尊,都是往一口早就枯竭的井里投擲,聽不見任何聲音。
不要再做無用功了,到此為止吧。
她想說的只有這些。
低低的冷笑回蕩在屋里,嚇人如鬼魅,盛景明作為聰明人,當然聽懂了她的拒絕。
人想走嘛,讓他放手是吧。
憑什么?
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
……即便她不愛他。
但沒關系,他愛就夠了。
連允只能是他的。
他的。
盛景明不說話了,他的臉上再沒有表情,只是平靜的先起身,坐在床邊一點一點解開身上衣服的扣子。
一點一點,從上至下,半身裸露,緊致的皮膚下是結實有力的腹肌,昏暗屋里上演驚心動魄的情欲。
驚覺人不是在沉默中放棄而是變態(tài)了,連允手一抖想逃,但僅憑她的力量怎么可能逃走,只是徒增手腕上的紅痕。
“盛景明、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
她的聲音帶上驚慌,因為男人已經(jīng)開始解開她的衣服。
“我已經(jīng)聽你解釋完了�!�
盛景明沒去看她,只是手上動作不停,幾下就把她的衣服褪去,只剩貼身布料。
“喂、你等等啊,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不愛你了嗎,為什么還不放棄��?”
見人是真的要做
,連允心下一驚,只能把血淋淋的現(xiàn)實挑明,讓男人知恥后退放過她。
“我不在乎,連允,你喜不喜歡我都無所謂了。”
盛景明額頭幾乎抵住她的,沉沉的眼里只有深不見底的黑暗,漩渦一樣即將把人吞噬進去。
“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
吻如要將她吞吃入腹一樣覆蓋,男人大力吮吸她的唇舌,力道讓她痛呼出聲,但也沒換來半點憐惜。
盛景明嘴上咬著舌,血腥味在嘴里彌散開。手指已經(jīng)撥開內褲邊緣,探進那條還干澀著的甬道。隨意抽插幾下,連允就軟下了掙扎的腰。
見她軟趴趴倒在床上,男人面無表情從柜子里抽出東西。
“知道嗎,連允,我之前沒想給你用藥。”
他摸出一片魚油外表的軟膠囊,扯開連允的大腿,長指一伸就把東西抵到了最里面。冰涼的觸感抵到宮頸口,連允被凍的一哆嗦。
“但你真的太不乖了。”
手指做完后并未退出,只是慢條斯理的扣挖著穴道,逐漸能感受出小穴越發(fā)軟,有做好準備的液體分泌,沾濕滿手。
抽出時甚至發(fā)出了噗呲一聲。他盯著手上的液體看了一眼,然后伸出舌舔舐干凈。
但這樣極為色氣的畫面連允卻看不到了,她已經(jīng)要被身下的癢意逼瘋。腦袋渾渾噩噩,聲音遠去,她只能感受到小穴的癢和肚子里的饑渴。
渴望被什么填滿。被什么入侵到最里面。
“好癢……”
急促的呼吸,臉上泛起潮紅,她想咬舌逼自己清醒,但身下的火就是蔓延到四肢百骸,燒的她欲望肆起,眼尾都是艷麗的紅。
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
盛景明將人抱在懷里,低頭俯視著她燒紅的臉,目光在她的嘴上一掃而光,極有耐心的等待少女的下文。
“唔……”
她幾乎要被逼瘋了。藥效太強,已經(jīng)不能理智思考。全身溫度高的嚇人,她只能盡力尋求能讓她降溫的東西。
而抱著她的男人或許就是最好的藥。
少女哆哆嗦嗦的親上他的脖子,滾燙的唇覆蓋上來,帶著迷亂香甜。
盛景明吞咽一聲,但她混濁的目光好像被吸引,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結。
——于是烈火徹底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