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奶(H)
盛景明進(jìn)的太狠,像是刨開蚌殼中的珍珠,撫平褶皺,以至于連允在被毫無縫隙填滿后連呼吸都微弱了幾分。
穴肉因?yàn)樗幮ё兊脻L燙緊致,情動至深,男人只覺得好像有千百張小嘴在吮吸著自己。
幾個深呼吸平復(fù)好,盛景明掐著她的細(xì)腰就開始上下聳動。肉棒整根侵入又整根退出,小穴吸的緊,大開大合動作間甚至翻出些紅紅的嫩肉。
液體從兩人交合處飛濺出,連允的水多的過分,蜜液順著穴口一直流,都打濕了男人的小腹,腹腰上出現(xiàn)盈盈水洼。
“嗚……”
連允臉上氤氳著紅,她的神志早就被藥和過于強(qiáng)烈的性愛沖走,此刻被肏狠了只能嗚咽著小聲的哭,一顆一顆淚珠滾落,下唇紅腫一片,看的人心都軟了。
“好乖好乖……不要咬嘴唇,哭出來給我聽……”
盛景明嘴上親著哄著,他伸出根手指探進(jìn)連允的小嘴里,撥弄著巍巍顫顫的舌頭,怕她又受不住咬唇,紅艷艷一片的,是她咬破后流出的血。
好可愛,好漂亮。
男人癡迷的注視著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從下巴蔓延至全身各處,挺立脹大的乳尖,乳暈處有個過于顯眼的齒痕——他剛才沒控制住咬下的,小姑娘發(fā)出了聲溺在喉嚨里的哀叫。
但身下的動作是一點(diǎn)沒緩和,肉根被吸的腫脹,他大力頂進(jìn)最里面,又殘忍的碾壓那柔軟的宮口。
做的太多,身體泄完火后意識總算回來了些。快感積攢尖銳到了疼痛的地步,連允被他磨的沒脾氣,只能哼唧唧,嗓子都啞了。
“盛景明……你混蛋……”
真被欺負(fù)狠了,小腹里泄過兩次酸痛的厲害,她連直起腰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想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床頭,她剛想直起腰,就被男人拉著大腿又照著花心狠狠一肏,頂?shù)乃哙乱幌滦沽松碜印?br />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套換了一個又一個,黏黏糊糊的感覺從全身上下傳來,兩人都好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濕答答一片。
如果不是知道被下藥的是自己,連允甚至懷疑是不是盛景明也吃了藥,否則怎么會興奮成這樣。
男人眼底漆黑暗沉,他的眼尾染上病態(tài)的紅,眼白也滿是充血的紅血絲,理智好像都消散了,過于亢奮的表情讓她懷疑是不是磕了藥。
咕嘰咕嘰的,承受不住的生理淚水流了滿臉,明天會不會腫�。�
連允迷迷糊糊的想著,然后又被掰過腦袋按著舌頭親。
舌頭進(jìn)的很深,拉著她糾纏,連允能嘗到男人嘴里的煙草味,帶著濃烈的辛辣,刺激的她下意識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去,然后又被威脅了咬了一下。
不痛,但穴里一下頂?shù)闹�,她便乖巧的張嘴,任由大舌模擬身下的動作,一進(jìn)一退到咽喉里,肆意攪動。
性愛好像沒有盡頭一樣,連允早就泄了好幾次,穴肉絞緊著肉根,水噗呲噗呲的流。
她的大腿不受控制的痙攣,只能無力的搭在男人腰側(cè),一會兒盤上腰一會兒又松開。
盛景明見她沒力氣,便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使勁搗弄著,避著連允額頭的傷,他勾住少女的腿彎,像抱著幼兒那樣上下擺動。
這姿勢進(jìn)的特別深,小姑娘平坦的小腹上都被肏出了痕跡。凸出來一塊,隔著薄薄的肚皮,好像真的要把她捅破一般,她嚇的“哥哥”“老公”亂叫,眼淚大顆大顆落著。
男人見她真的害怕,只是安撫性的舔走她臉上咸澀的淚珠,然后裝作緩和的樣子,慢慢抽出一點(diǎn),在人平復(fù)好微微急促的呼吸后,又猛的挺腰,將自己全部塞入。
呼吸都滯了一瞬,飽脹感撐得她想吐,連允想抬手打人,但手腕還被栓在床頭上動彈不得,只能紅著眼被喂下一口甜膩發(fā)腥的液體。
是……牛奶?
“寶寶喜歡喝牛奶,那今天讓你喝個夠好不好?”
盛景明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哪搞出了一杯牛奶,樣子簡直和她早上喝的那杯一模一樣。他找來的時候連允就在喝這個,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壞的沒邊了。
連允張嘴想咬他,但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只能被按著舌吞下一口又一口牛奶,男人好像鼓足了氣,就是要她把一整杯都喝下。
咽不下的就順著下巴流,流到胸口、小腹……然后又被大舌卷走再渡給她。
荒糜、無度。
到最后,她也分不清身上胃里是牛奶還是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意識早就被揪到混亂的海洋里浮沉了。
第二天醒來時,連允只覺得渾身真的像被大卡車碾過一下酸痛。特別是小腹酸漲的厲害。
也是真體驗(yàn)了男主吃醋時折騰女主一夜的感覺。
她吐槽一下,扶著腰晃悠悠起來,額頭上的傷處理過了沒什么異樣。但身上的被子隨著動作滑落,露出滿是啃咬吻痕的肌膚。
她本來就生的白,痕跡經(jīng)過一晚上的沉淀,甚至有些隱隱透著青。
……這個瘋子。
回憶起昨天的淫亂,連允面色一陣羞紅,她磨蹭著身體想要下床,但“哐啷”一聲,左腳踝處又被拉回。
連允目移,卻在看清后目光一凝。
白皙小巧的腳裸上,亦然覆蓋了一個腳拷。
腳拷只鎖住了她的左腳,與她腳裸的尺寸差不多,甚至內(nèi)里有層柔軟的加絨布,貼合舒適的她剛才根本沒發(fā)現(xiàn)。
純黑粗壯的設(shè)計靠她的力氣不可能扯斷。而且看著鏈子的長度,最多只夠她到衛(wèi)生間,連出臥室的房門都不夠�?磥磉@么做的人是鐵了心的要關(guān)著她。
盛景明這是要和她玩囚禁py?
連允不禁為他的手段咂舌,心想這是沒注意把人逼急了。
她又抬腳晃了晃,確定是純鐵的,重的不行,抬起一會兒就發(fā)酸。
得了,這下真的能過理想中躺平擺爛什么都不管的生活了,只不過是以自由為代價。
嗯,等價交換,挺值得。
連允心中毫無被囚禁的不安恐慌,即便到了這種程度,她也覺得盛景明其實(shí)也不能拿她怎樣。
如果他還想自己愛他,就不會對她的身邊人出手,父母朋友的安全有保證,自己的話,說難聽就是變成了禁臠,徹底成了鳥籠里的金絲雀吧。
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她本來就不是喜歡出門的人,平常休息也只會待在床上刷手機(jī),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屋子里,徹底不用和別人繼續(xù)維持虛假的往來,對她來說其實(shí)也是種解脫。
只是盛景明要是不給她手機(jī),她真的就要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