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放松(H)
連允有點無奈,又有點想笑。
她說不行,他就不會做嗎?
開什么玩笑。
所以她只是不知死活堪稱挑釁的笑了一下。
反正都是案板上的魚了,最多能翻個身。
“你可以試試啊。”
這似乎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但被逼到這種地步,她沒有理由再和男人玩溫柔善良弟媳的游戲。
更何況是他自己邁出第一步的。
她作為可憐的、被逼迫的柔弱女子,哪會主動做出這番有悖倫理的事呢。
于是連允聽到一聲輕嘆,然后就有一個硬物抵上了那曝露在朦朧水汽中微微顫抖的穴口。
是他的手指。
“怎么生氣了,我?guī)湍闳嗳啵簧鷼夂貌缓�?�?br />
盛京澤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指節(jié)喂了點進去,他骨節(jié)修長,指腹帶繭,即便只是進入也帶來巨大的刺激。
男人淺淺抽插著,他很小心,感受到干涸的甬道有一點水后才敢進的深了點,逼著少女嗚咽兩聲。
聽到少女逐漸不穩(wěn)的喘息,他壞心眼的把手指拔了出來,用指腹不輕不重按著撥弄穴口,又擠出水來。
水打濕了他的指節(jié),又順著流到掌心,在光下顯得淫亂又迷人。
但盛京澤還是覺得這張小嘴才是最迷人的存在。
所以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在有些意亂情迷的人懷疑他是不是有放置愛好的同時,挺腰把自己頂了進去。
他好像也有些緊張,連帶著掐住她大腿的手都太用勁了些,留下紅重的痕跡。
被撐開的滋味無論多少次也很難接受,連允手撐在兩側,試圖抬起屁股往后退,緩解這股飽脹感。
但男人沒能讓她如愿,盛京澤原本握住大腿的手不知何時搭上了她的腰。
兩人身上的浴巾早就散落在地,男人大手按著她往下,一點點把他的東西吞進去。
巨物擠開被藏的很深的小口子,粉紅的邊緣被他弄的泛起緊繃的白,視覺和身體上的刺激同時襲來,他差點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搗弄的欲望。
好軟,好濕。在緊緊裹著他呢。
徹底進入后,盛京澤沒有說話,他低下頭喘了一會兒,給了自己和少女適應的時間,才俯身親了下去。
連允偏了下腦袋,他的吻落了空。
男人大度的沒有在意她的拒絕,但他抽出只手按住少女的后頸,強硬的再次吻了上去。
吻和之前一樣深,只是此時多了分急切感,濕漉漉的舌頭熟練的舔進敏感的上顎,劃過貝齒,又模仿某個動作試圖抵進她的咽喉。
而他下半身也開始緩慢抽動著。連允的水很多,在剛開始的不適后,就是溢出來的淫液。
“唔……”
連允手抵住他的胸膛,被他頂?shù)幕斡�,曖昧的水聲從嘴唇從交合處彌散開來,粘膩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下。
她好像在無意識的流著眼淚,被含著嘴巴親到喉嚨最里面,發(fā)出的聲音嬌軟的不可思議。
上面下面,哪里都在流水,除了眼淚是咸的,別的都甜的過分。
所以盛京澤越發(fā)失控。
他按著少女腰腹上的凹陷,指腹幾乎陷進柔軟的腹脂中,克制不住的將自己狠狠抵進。
小穴黏的緊,他抽出來時甚至帶出一點點紅嫩嫩的肉,又隨著他的動作被撞進去。
交合處發(fā)出糜爛不堪的水聲,男人終于舍得放開她的唇,任由少女搭上他的脖頸,發(fā)出哭泣般的呻吟。
“輕一點、拜托你……”
軟成這樣,他怎么輕?
盛京澤極力壓制想把她弄壞的念頭,他又極深極重的搗弄幾十下,在少女越發(fā)尖細的腔調(diào)中,感受有水流澆在性器的頂端。
穴道不可控的痙攣收縮,好似要把他這個外來之物擠出去,又好像還沒有滿足,纏著他再來幾回。
高潮過后,連允失神的喘息,但男人一次還沒射,于是她只能被迫繼續(xù)承受這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盛京澤一點都不滿足,他的吻落在少女的脖頸上,細密的啃咬吮吸。
而與上半身溫柔的動作相比,下半身就殘暴的過分。
明明少女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他卻好似渾然不知般聳動腰腹,一次又一次頂?shù)阶钌钐幍男】谧由希笥謿埲痰哪雺�,直讓懷中嬌軀顫抖。
連允受不住,還想往上躲,后背便突然貼到墻壁上的瓷磚。
冰冷的溫度刺的她一哆嗦,即便神志有些迷糊,她還是更傾向于面前人溫暖的懷抱里。
軟肉貼上胸口,盛京澤的動作停了一下,后便直接勾住少女的腿彎,讓她雙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一手托著屁股一手摟著背,帶著她出了浴室。
一月份的天氣比較冷,屋內(nèi)自然開著暖氣,全裸出來也不會冷,更別說現(xiàn)在兩人溫度都燙的驚人。
明明就幾步路的距離,但男人故意走的很慢。
這個姿勢讓連允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穴里,陰莖深的不像話,她只能感受到五臟六腑都被頂?shù)纳弦疲「股隙加袦\淡的痕跡。
“…好深、好難受……你出去……”
肚子漲的過分,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煎熬。穴肉被進的太狠,現(xiàn)在只能徒勞應激的不斷收縮。
少女哭紅了眼,她發(fā)泄似的張嘴用牙咬著男人的胸肌,換來他的一聲悶哼。
盛京澤安撫的親親她被汗浸濕的發(fā)絲。
“乖孩子,還能再吃一點的……放松……”
他的手探到底下哪顆圓潤飽滿的肉珠,緩慢的揉捏,又哄著懷中人去了一次。
直到后背沾上柔軟的床鋪,連允還是失神的狀態(tài)。
她感受到男人把指節(jié)塞進她的指縫中,強硬的與她十指相扣,又把她按在床上,發(fā)了瘋似的頂弄。
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歲就不行了嗎,怎么一看就不在這個年齡階段的盛京澤體力好成這樣。
她都泄過好幾回,身上的人卻還是沒有滿足,拉著她坐到他大腿上,下身緊密貼在一起,性器愈發(fā)頂?shù)母�,甚至從外面能看出寫痕跡。
盛京澤大手籠罩住少女的小腹,頗為惡劣的按了按那塊凸起的地方。然后他便感受到懷中人猛地顫抖了幾下,又有水噴出來澆在頂端。
兩人的交合處已經(jīng)濕亂的不能再看,除了穴里的淫水外,盛京澤猜她可能已經(jīng)失禁了。畢竟藏不住的液體打濕了整張床單,懷中的人一直在哆嗦。
“不要……嗚……”
連允沒有一點力氣了,她現(xiàn)在除了尖叫喘息外什么都做不到。
下面好燙,穴肉每次進出都是觸電般的滾燙,肚子里面也好熱,好撐……
男人聽見她幾乎哀求的嗓音,他覺得自己應該溫柔點,不要嚇著懷里的寶寶。
但以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是在此刻崩塌的不像話,他反倒按著少女,硬生生抵進最深處的小口子里。
連允被刺激的激烈的掙扎了一下,但又迅速軟了身子。乖乖的被他扯開大腿根,肏的含糊的哭。
自己的全部都進到少女的身體里,這個認知讓他感到無法遏制的興奮。
性愛的快感遠超過他過往驚險刺激的經(jīng)歷,不、是所有,為什么不能早點遇見她?
男人胡亂的想,如果早點遇見,不管她有多大,他會直接把少女搶到身邊來,不分晝夜的做愛。
他甚至有些后悔,在去盛景明住宅找她的那天晚上,就應該把人按在自己床上,被他親著眼淚肏到尿都尿不出來。
他的東西會射滿她一肚子,要是懷孕,就大著肚子被他頂?shù)礁叱�,可憐兮兮的噴水。
理智越發(fā)墮落,幻想壓迫神經(jīng),盛京澤迷亂親吻著,嘴唇落到吐出呻吟的小嘴上,又碾咬著嫩白肌膚上紅紅的乳尖。
他忘了克制力道,胸口火辣般的疼痛,一定破了皮,連允紅了眼要去推他,被他捉住手扣在后背。
男人自下而上頂弄著,之前的矜持偽裝被丟的一干二凈,他在柔情鄉(xiāng)里回歸成最原始的野獸。
而始終被迫承受這兇猛欲望的少女,不住的流著水,在又一次的貫穿中顫抖著絞緊。
做到最后,連允連求饒聲都發(fā)不出了,嗓子哭的發(fā)啞,只能在被頂?shù)阶罾锩鏁r,發(fā)抖抱著他顫顫栗栗的流眼淚。
她終于如男人所說般受不住,在又一劑深頂中,腦袋一偏,第一次被做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