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取暖度過寒夜
“宋慈!你的手不許亂摸!”唐詩壓低聲音呵斥。
“我沒有亂摸嘛,我只想檢查他發(fā)沒發(fā)燒嘛,不然他身體怎么這么燙……”宋慈狡辯道。
“姐姐……”宋慈突然小聲問,“你說這傻子要是突然好了,會不會記得我們跟他睡一起?”
“閉嘴!這件事萬萬不可傳揚出去……”唐詩的聲音帶著慌亂,“跟傻子睡覺,我們豈不也是傻子?這事會被鄰居笑話死我們的�!�
曹天強壯的身體,就像一個小火爐烘烤著二女,讓她倆本來都快凍僵的身體慢慢恢復過來。
一邊是唐詩豐軟的酥胸,一邊是宋慈活膩的大長腿,曹天一整晚都被幸福包圍著。
就這樣到了天亮。
唐詩和宋慈醒來后,正在商議去誰家借米?
能借的早就借過了,青州地界連年災害,這年月,誰家也沒有余糧,本村已經(jīng)餓死十幾口人了。
附近的村子,甚至還發(fā)生過人吃人的極端現(xiàn)象。
“哎!”宋慈長嘆一聲,“好容易熬過昨晚,今天要是再無米下鍋,我們遲早還得餓死啊。”
曹天突然一個翻身坐起來,把兩女嚇得驚叫。
“娘子……”他咧嘴一笑,“我有個法子能吃飽肚子�!�
唐詩和宋慈瞪圓了眼睛,活像見了鬼。
曹天自從摔壞了腦子后,就成了傻子,從來沒有跟她倆正常交流過,
“小天,你……不是傻了嗎?”
曹天拍了拍結(jié)實的胸�。骸白蛱焱砩夏X子突然好了,我現(xiàn)在非但不傻,還能幫咱家渡過難關(guān)�!�
唐詩半信半疑問:“你真的不傻了?”
曹天一拍胸脯,說道:“我還記得昨天晚上,某人摸了我腹肌八次,某人摸了六次�!�
宋慈“啊”地捂住臉,她很貪心,一晚上摸了八次。
唐詩則慌亂地用破被子擋住通紅的臉,唐詩略微矜持一些,只摸了六次。
曹操見她倆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嘿嘿笑道:“你們到底餓不餓?想不想搞吃的?”
二女這才手忙腳亂整理衣服,端正姿容,唐詩輕咳兩聲問:“小天,你有什么辦法搞到吃的?”
曹天對唐詩說:“前段時間,我摔壞了腦子,承蒙兩位娘子照顧,現(xiàn)在,我的病好了,自然要承擔起照顧全家的責任。”
唐詩嬌嗔道:“誰是你娘子,我是你嫂嫂!”
曹天目光轉(zhuǎn)向宋慈,宋慈立刻瞪眼說:“我是你哥哥的娘子�!�
曹天撓撓頭,“那,官府發(fā)給我的娘子呢?”
隨即,曹天眼珠子不停地唐詩和宋慈身上打量,突然尖叫道:“我想起來了……”
唐詩被他嚇了一跳,問:“傻子,你想起什么來了?”
曹天認真地說:“我哥戰(zhàn)死后,縣衙的差役來咱家下通知,把原本許配給哥哥的女人,重新許配給我做媳婦。還讓我按時繳納人頭稅……”
宋慈白了曹天一眼,“你一個傻子,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曹天又說:“照理你倆都是我的合法媳婦,但兄長對我恩重,你倆雖然沒過門,我哥就已經(jīng)去世了,我也不知道你們誰是我嫂子,誰是我娘子,但嫂子就是嫂子,兄弟妻不可欺,你倆可以合計合計,究竟誰要當我嫂子,誰要當我娘子�!�
曹天的話說的很有力量,你們愿意當我嫂子,那就注定這輩子做寡婦!
二女只不過是目前看不上自己這個傻子,但是,哪個女人愿意做一輩子寡婦?
唐詩見曹天說的有憑有證,竟難以反駁。
餓極了的宋慈岔開話題,催促說:“少廢話,你不是說可以搞到吃的?先幫我們填飽肚子再討論誰是你娘子。”
曹天點頭說:“也好。難道你們忘了,咱們村后的大河里有魚�。楷F(xiàn)在,正逢魚汛……”
唐詩嘆氣說:“河面都結(jié)了厚厚的冰,根本沒辦法抓到魚�!�
曹天微微一笑說:“你們做不到,但是我能做到�!�
唐詩和宋慈眼前一亮,畢竟,曹天之前是本地的有名的獵戶,他如果不傻了,說不定真的能抓到魚。
曹天說道:“你們在家等著,我這就去抓魚……”
曹天說完就從被窩里鉆出來,結(jié)果二女又是同時尖叫。
曹天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竟然一絲不掛,他臉一紅連忙縮回被子,尷尬地問:“我的衣服呢?”
唐詩不好意思地說:“最近,家里斷糧。只好把家里多余的衣服,跟村里人換米了……”
宋慈補充說:“當時,我們想,反正你一個傻子也不用出門。”
曹天撓撓頭:“可是,我現(xiàn)在要出門抓魚,沒衣服穿……怎么出去?”
最后,曹天一咬牙,“算了,我就這樣光著屁股去吧,我身子結(jié)實,比較抗凍……”
唐詩和宋慈對視一眼,突然開始解衣帶。
“使不得!”曹天嘴上推辭,眼睛卻很誠實。
“少廢話!”唐詩把帶著自己體溫的棉褲扔給他,“外面那么冷,只怕魚沒抓到,你就凍死了�!�
宋慈也脫下棉襖:“凍死了你,我們……我們怎么對得起你哥哥……”說著說著自己先紅了臉。
畢竟,這身棉衣是曹天的哥哥用生命換來的。
此刻,兩女身上就只剩單薄的內(nèi)衣,唐詩白色的肚兜哪遮得住曼妙身段?
宋慈更是大膽,彎腰時紅色肚兜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晃得曹天眼暈。
“看什么看!”唐詩羞惱地瞪他,“還不快去快回!”
曹天咽了口唾沫,把帶著女人體香的棉衣棉褲套上。
嗬!這拼多多套裝穿起來還挺暖和!
推開吱呀作響的木板門,寒風撲面而來。
曹天抄起生銹的柴刀和麻繩,特種兵的體質(zhì)讓他很快適應了低溫。
走出村子,來到村后的大河邊,河面上結(jié)著厚厚的冰。
曹天選了個背風的河灣,用柴刀開始鑿冰。
每一下都震得虎口發(fā)麻,但曹天咬牙堅持�,F(xiàn)代釣魚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種地方往往是魚群聚集的“魚窩”。
一刻鐘后,冰層終于被鑿開一個臉盆大小的洞,曹天搓了搓凍得通紅的手,從褲腰上解下那根細繩,又從棉襖破洞里揪出一小撮棉花,三兩下搓成一個小球,系在繩端。
“沒有魚鉤,只能試試看能不能騙條傻魚上當了……”曹天自言自語著,將棉球垂入冰洞,輕輕抖動。
一分鐘,兩分鐘……曹天的手指漸漸失去知覺,但他堅持著那個細微的抖動動作。
突然,繩子猛地一沉!
曹天眼疾手快,一把拽住繩子,同時另一只手伸進冰洞,準確地掐住了一條掙扎的大魚!
“哈哈!逮到了!”曹天興奮地大喊,把那條足有三斤重的青鱗魚甩到冰面上。魚在陽光下閃著銀光,尾巴拍打著冰面,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曹天拎著這條活蹦亂跳的青鱗魚邁進家門檻時,看到兩個女人正裹著被子在門口張望。
“傻子真的釣到魚了!我這就去做魚……”宋慈歡呼著就要沖出來,卻被唐詩一把拉住。
“你倒是穿上衣服�。 碧圃娂t著臉呵斥。
宋慈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腿,趕緊縮回被子里。
曹天哈哈大笑,晃了晃手中的魚:“兩位嫂嫂,你們都餓壞了吧,來,我們做魚吃。”
宋慈裹緊了棉被,棉被縫隙中裸露著一截雪白的腰肢,以及雪白完美的修長雙腿。
唐詩蹲在地上生火,火光映得她臉頰緋紅,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峰巒,看得曹天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
“看夠沒有?”唐詩頭也不抬,聲音卻帶著幾分羞惱,“還不快把魚拿來!”